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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你一句你还真上天了。”白澄懒得理他，开始看菜单。
刘子韩坐在她对面，双手捧着脸颊，眼神痴迷地望着她。
“想吃什么？”
虽自己做东家，白澄也没理由独断，问向对面。结果见对面一副少女发春的模样，她立时浑身起疙瘩，忙将手上的菜单往对方脸上拍去：“欸！干什么呢你？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确实想吃。
刘子韩在心里默念，嘴上却说：“澄澄，我的俊脸要被你拍扁了，你可得对我负责。”
“一天天没个正经。”
好不容易点完菜，刘子韩还想点两瓶啤酒。
“你待会喝醉了我可不负责。”
“放心，我会找代驾。”
刘子韩很体贴，肉烤好，让白澄先吃，自己只顾着喝酒。
“刘子韩，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白澄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刘子韩醉翁之意不在酒。
“澄澄，其实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跟贺羽之间的关系了。”
白澄一愣，不说话了。心道自己跟贺羽两人对外保密工作明明做得很好，难道哪里出了纰漏？
“澄澄，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自己看出来的。”
“我就是有点不甘心。”
刘子韩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满腔委屈：“不甘心你为什么宁愿包养贺羽，也不包养我！呜呜呜……”
噗——
什么？
包养？
这货竟然以为她在包养贺羽？！
白澄哭笑不得：“刘子韩，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在包养贺羽？”
“难道不是吗？”
“比如，你朋友圈发一条动态，贺羽都第一个点赞，以前我从来没见他给谁点赞点得这么殷切。”
“比如，那个白飒的代言。我没记错的话，白飒就是白氏旗下的公司，很明显，这个代言就是你给贺羽的。”
“再比如，今天微博上凡关于贺羽跟颜宁的热搜，一个小时后全部被撤。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人能有这样的手笔。”
“澄澄，你别不好意思，我没关系的，在娱乐圈混这么多年，我啥新鲜事没见过。只是，你既然能包养贺羽，能不能也考虑考虑我？反正包一个是包，包两个也是包。”
刘子韩缓缓挪到白澄身边，拽着她的胳膊摇了摇，活像一条没人要的小狗。
白澄忙将自己的手臂从对方手里抽出：“刘子韩，我想你是误会了。”
“我跟贺羽不是包养关系。”
“那是什么？”刘子韩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夫妻。”
“我跟他已经结婚。”
当天，白澄跟刘子韩吃到很晚。
刘子韩喝酒醉得全程傻笑，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他承认自己很没出息，可谁碰上这种事不难受不崩溃。
还没开始战斗，裁判就宣布他已经败了，败得一塌涂地。
分别时，他突然对着白澄张开手臂：“澄澄，能不能给个拥抱。我不贪心，一个就行。”
白澄叹了口气，答应。
抱完，她拍拍刘子韩的肩膀，宽慰道：“没事，路还长着，你以后一定能碰上一个愿意跟你携手一辈子的姑娘。”
*
回到自己酒店，白澄刚用房卡刷开房门，就见兰香从对面房里出来。
兰香脸色焦急，将手机举在她面前。
“boss，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