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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灵瑶沉默下去。
半晌，她摇头：“我不知道。”
也不算撒谎吧，她知道的，的确不多：“我不是神，我也没去过粼裕城，不过是在龙墟大陆被封印前，从圣兰大陆前往的一个灵，后被钟陇收回弟子，龙墟大陆被封印时把灵体分了出去，本体留在了这里而已。”
他们对姒鸢都不肯多提，像是个禁忌。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凤鸢歌干脆不问了。
龙墟大陆很空荡，没有人，也没有城池。
又数日过去，终于有不一样景象映入眼帘。
是几座悬在云端的空岛。
瀑布山石，鸾飞凤舞，雾气袅袅。
沿着天石梯飞上去，石缝中有上万年龄的草药上水滴滚落，香气扑鼻。
灵瑶顺手采摘了几株五万年药龄以上的：“回头让钟陇炼了丹，对祁天圣尊的伤势有所恢复。”
就算恢复不了巅峰修为，也修复不了断尾，但让他变回人形还是足够的。
云雾缭绕里宫殿若隐若现，宏伟壮观，金碧辉煌，闪的人眼睛疼。
灵瑶道：“龙族居水宫，卧龙巢，这座宫殿是当初两位上神在时所建造，誉名圣龙岛。”
她吹了个口哨，立刻从深处飞来一群仙鸾，栖身与地，载着几人穿过这处宫殿往圣龙岛深处去。
仿若三十三重天。
仙鸾穿过一层又一层白雾，来到看不到地面的高空，停在一处雕刻着奇怪符号，有着座玉石打造的宫殿的巨大石玉台上。
灵瑶落身，推开门：“他们来了。”
里边传来了声嗯。
而后，一道黑色身影出现，也是个女子，发束于脑后，朱唇似血，眉眼间隐隐敛着些妖气。
她看着祁天和明道两人轻笑：“好久不见。”
“百年而已，不算太久。”祁天从明道肩头跳到地上。
钟陇视线落在凤鸢歌身上，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才开口：“我们终于见面了。”
凤鸢歌丝毫不惧：“当初灵瑶山坑杀我的人也有你吧？”
钟陇没否认也没承认，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声：“你是她，可你还不是她。”
她是在说凤鸢歌的确是涅槃归来的姒鸢，可如今的她只是凤鸢歌，还未成为姒鸢。
凤鸢歌听的明白，浑不在意的笑：“或许我永远都不会变成她。”
“你一定会成为她。”钟陇说的很坚定。
“什么你我她的。”祁天打断两人这绕口令一样的谈话，趴在地上有些蔫：“本来就是一个人，现在分的再清楚又有什么用？”
凤鸢歌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纠缠，看了眼四周：“我要去葬龙台。”
“我知道。”钟陇颌首：“我带你们去。”
这座岛上有个传送阵。
钟陇带着几人进去，来到一处昏暗的小世界。
天灰蒙蒙的，枯草腐木，跟刚才所见玉树琼花形成极大反差。
“这里就是葬龙地。”钟陇抬头，看向高空灰云端里，那里悬着座不知道用什么神材打造的圆石平台，周围被雷电裹着：“那里是葬龙台。”
祁天打量着周围：“龙族的墓地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