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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姑娘手握院长之令，身为天寅学院继承人，我身为大长老，应率先表态敬之。”
面对六长老的质问，大长老在立在凤鸢歌身边，夹杂着灵力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寅学院：“既然凤姑娘觉得当初五长老一事有蹊跷，要另审，自当是可以。无干弟子可以退去，诸位长老请前往刑司堂，若七长老真如柳家兄妹所说那般，自当是要还五长老一个清白。”
“大长老…”
“你们是还不信吗？”
看三长老等人变得阴沉起来的脸，凤鸢歌也不再玩，冷笑一声，把手中令牌再次扔向霞光圣尊。
这一次，她没有再出手摧毁。
六长老伸手接住，仔仔细细看了一番后，面色无比难看的递给了霞光圣尊。
霞光圣尊看到令牌那一刻，就知道是真的，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继承人竟然是凤鸢歌。
别说他，整个天寅学院没有一个人相信。
“他们在聚灵谷大肆出手挑衅凤赵天印，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起眼的角落里，白靖哲瞬间明白了什么。
“怎么还不信吗？”君珞玉淡淡开口。
“谁知道这是不是假的。”六长老一张娇艳小脸黑如锅底，他们不可能接受凤鸢歌成为下一任院长。
“这世间没有人敢冒充天寅学院院长令牌，何况是在天寅学院冒充。霞光圣尊你也这般认为是假的吗？”大长老声音清冷淡薄，却字字诛心。
霞光圣尊一时之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傲气凌然的话噎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三长老等人也是，先前的高高在上全部消失不见，脸上青紫交加。
“若七长老是清白的呢，我肯定不会冤枉他的，但若他真的是黑暗公会卧底，五长老是背负污蔑而死，到时，当初所有参与仓促处决五长老性命的人，全部都要亲自赔罪。”
见无人说话，四野一片寂静。
凤鸢歌踏上虚空，衣衫猎猎，不怒而威，气势直接盖过霞光圣尊，让人从心底萌生出一种莫名的崇敬。
犹如神女临世，俯瞰大地。
“参见叱云圣尊。”
又一道带有压迫之力的气息传来，一众弟子纷纷恭敬见礼。
叱云圣尊本不想来，但三长老和霞光圣尊等人看凤鸢歌不顺眼，屡次想要杀她。
如今，凤鸢歌突然变成了天寅学院继承人，更不可能甘心。
七长老和三长老一向要好，他们又是霞光圣尊的人。就算碍于院长令牌，她们也不可能轻易让凤鸢歌查七长老。
他不来，一时半会估计收不了场。
今天已经够乱的了。
以后也不会平静。
“就按照凤姑娘所言办吧，当初五长老一事确有蹊跷，处决人也是老七和老三，未曾问过院长。霞光，你我为圣尊，要明辩是非，院长令牌在此，你我应该遵从凤姑娘之意。”
“哼，本尊到要看，你们能查个什么出来。继承人又如何，也得有命去做。”
被点名的霞光圣尊，阴冷一笑，身影一晃，消散在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