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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灵答应我他愿意去给我做说客,我也就放心了。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徐真来找我,告诉我凌霄真人已经同意了收徒。
我知道他同意收徒是早晚的事,不过我还是有些欣喜若狂。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徐真皱着眉头说:“李兄,你先别来得及高兴,师父虽是答应了收徒,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没打算收你。”徐真低下头,无奈的说。
没打算收我,不收我,难道这昆仑山上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难道收大壮,不行不行,我摇摇头,大壮绝对不可能,他一个粗人,对学道也没啥兴趣。
“那他打算收谁?”我没等他开口就迫不及待的问。
“师父他是打算收杜小姐为徒?”
杜小姐,杜小姐,我努力搜刮着脑海里的这个名字,一分钟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杜小姐就是小冉,和她在一起久了,我已经习惯了叫她小冉,已经忘记了她姓什么了。
“你说什么?收小冉为徒?他真的说要收小冉为徒?”我反应过来。
“是的,千真万确,李兄。”
我久久不能缓过神来,本来听到这老头子同意收徒还挺开心的,现在我彻底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不过我还是想再尽力挽回这种结果。
“那徐兄知道凌霄前辈为何要收小冉为徒吗?”
“师父说,杜小姐天资聪颖,是个修道的好苗子。”
我脑海里自动脑补了小冉画符,起坛做法的画面,不过最恐怖的是,我还脑补了小冉赶尸的画面。小冉把头发高高束起,穿一身道士袍子,手里摇着铃铛,身后跟着一群面目全非的尸体。
不行,绝对不行,小冉不能拜师。
徐真又低下头来小声对我说:“不过,据我推断,是因为杜小姐和师娘长得十分相似。”
这借口,我差点被说服了。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小冉拜师。不过徐真说他是凌霄前辈参加道术大赛的时候捡的,这样推断他应该是没见过他师娘,那他是怎么知道小冉和她师娘长的相似的。
“徐兄,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卦,可是你又没见过你师娘,又怎知她和小冉长的相似?”
“师父,从来不说关于师娘的事,我以前也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师父生病了,我去他房里喂他喝药,看到了一个女子的画像。师父不仅道术高超,画技也十分了得。师娘的画像被他画的惟妙惟肖。”
原来这老头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让小冉拜这老头为师。
“我知道了,徐兄,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别担心。”说完我径直出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山灵,无奈的告诉他凌霄这老头打算收小冉为徒,山灵也惊讶的长大了嘴,半天没合拢。
最后山灵安慰我:“你也别太伤心,收冉丫头为徒也不算坏事,至少证明这小子还是有些通情达理的。”
“这小子?前辈,您就喊他这小子?”
“我喊他这小子怎么了,我比他祖师爷年纪还大,这样叫他有什么毛病吗?”
山灵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可以让山灵再去劝说一下凌霄老头,毕竟山灵也算是凌霄老头的前辈。
我用了张没有画符的符纸,给山灵幻化成了一个老者的模样。偷偷跟在山灵的后面。可能是因为做龟做久了,幻化成人的山灵走路也异常的慢。五分钟的路程,他走了整整半小时。我跟在他后面一步一步往前挪。
半小时后,山灵终于挪到了前厅,凌霄老头此刻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看到山灵来了,站起身,作了一揖,我猜测他没认出山灵,只把他当成了同辈人。
“请问,这位老先生,您是?”
“我,山灵,怎么,你小子不认识了。”
听到山灵教训凌霄老头,就像教训一个年轻人,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努力憋住接着往下看戏。
“原来是山灵前辈,不知前辈来此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想来了解一下情况,听说你想收冉丫头为徒是吗?”
“是这样的,前辈。”
“方便告诉一下我原因吗?”
“没什么特别原因,我喜欢你们想让我收那小子为徒,但这是我乾坤派的事,你虽然认识师祖,救过他,可是和我并不熟,而且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和我也没关系,现在乾坤派我是掌门。至于冉丫头,她天资聪颖,和道法颇有渊源。”
“好吧!这是你门派内部的事,我也不好干涉,既然你已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说完山灵打算离开。
我一看山灵劝说无果准备离开,心急如焚,不小心碰到了门,发出巨大的响声,山灵说了一句:“谁?”
凌霄迅速,从屋里飞出来,速度之快我还没来得及跑,他就揪住我重新回到屋子里。把我往旁边一推,我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被他推翻在地。
“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偷鸡摸狗?也不知道你师父怎么教你的。想拜师就自己来说,又是让小真,又是让山灵前辈来当说客,怎么?对自己不自信,就你这样的,别说修道了,根本不可能。”
“你以为我愿意来拜你为师?直接来说,我又不是没有尝试过,你没同意我才让山灵前辈来的。再说我正大光明的听,谁说我偷听了……”
我本来还想再接着说下去的,山灵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我只好不再说下去。站起身,装作潇洒的样子走出去。许久我才看到山灵回来。
老者坐在桌子旁叹了口气说:“也许你没去偷听,还有一丝希望,现在你偷听被他逮个正着,所以他现在对你非常失望,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我知道了,很感谢你,山灵前辈,我们已经尽力了。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开始越来越玄乎了。一定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