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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闲宁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不撒娇的话……我哭给你看。”
“可是，我不会啊……”
不会撒娇的锦鲤呐喊。
“我不管。”
任性撒娇的小甜甜说。
僵持了好半晌。
“比赛要开始了，再晚点去就没得看了。”锦鲤转移话题。
“我看的不是比赛。”他说着，盯着锦鲤。
下半句话没说出来，但是锦鲤知道。
我看的是你。
“……”
凤闲宁继续说道：“难道你跟我说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你明明答应我的，那天晚上坦诚相见……”
他的语气已经带着委屈，没等锦鲤撒娇，自己就先撒娇起来。
“等一下，别说了。”
锦鲤脑壳疼。
明明很单纯的一个夜晚。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拔叼无情的渣男。
“如果我不说，你会回应吗？”
锦鲤无言以对。
他们之间所隔的，不仅仅只是山海。
还有……
她自己。
如同那天晚上。
他问她，你要，还是不要。
她选择留住那个梦境，直到山海的尽头。
今天。
他问，如果我不说，你会回应吗？
她反握他的手。
给出了不需要任何语言。
最直接的回应。
她不止要留住那个梦境。
也想……
留住他。
“……”
锦鲤的做法简单粗暴，不废话，就是干。
其结果就是。
她的手背在渗血，嘴唇也在渗血。
她的语气带着哀怨，“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没有每次，才两次。下次就不会了。”他做出了纠正。
他顿了顿，“经验都是要通过实践积累。”
“……”
信你的经验就有鬼了！
你这个垃圾！
凤闲宁的心情极其愉悦，嗓音带着沙哑，尾音上挑，“你还看比赛吗？”
“看，为什么不看！”锦鲤说。
“可是衣服都试过了，你不是觉得不行吗？”
“谁说都试过了。”她存了报复的心思，从更衣室里翻出了他没有试过的衣服。
那是男装以外的——女装，还是猫耳女仆装。
凤闲宁：“……”
他的脸黑了。
锦鲤的心情逐渐愉悦。
终于。
互相伤害时间结束。
凤闲宁最终还是没有换上锦鲤期待的女仆装，戴上墨镜口罩，把她拖走。
“你真的不考虑吗？”她问道，语气期待，“肯定很好看！相信我！”
“你穿的话，我相信会更好看。”他的语气温柔极了。
锦鲤立即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想起，她差点忘记了小甜甜的真实属性。
他非常记仇。
睚眦必报。
锦鲤选择了认怂，拉着他的手，说：“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哼。”
凤闲宁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他戴着口罩，仗着锦鲤看不见，唇角不断上扬，语气却十分冷淡的说。
“别以为撒娇就有用了。”
“啊……”锦鲤装死。
……
他们来到了电竞大楼。
刚踏进大楼，就算隔音效果再好，那一浪接一浪的尖叫还是能传入耳中。
锦鲤本来以为，拖了这么久，这场比赛都该结束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来的还不算太晚。
比赛，似乎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
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