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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时间，凤妩的修为已是到了灵丹境九阶，再进一步就能重回天人境。
这样的速度可以称得上飞快。
不过她并不急着马上突破，虽然圣歌是一部非常特殊的灵学，但凤妩还是比较注重根基的。
她出了房门，一路走到了院子里面。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教皇正窝在树上啃着灵果，在他的怀中，毛球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那画面安静温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都有读心能力的缘故，毛球格外地喜欢教皇。
现在也不跟团子争宠了，整天跟在教皇的身边，好像早已把她这个主人忘到九霄云外了。
“娘亲。”在一旁跟小妖玩的团子一见到凤妩就飞扑到了她的怀中。
有了教皇这个先例，再来团子这样一个萌嘟嘟的小孩子，神殿的众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所以凤妩也不愿再让团子呆在灵兽空间里面了。
“娘亲。”小妖也飞了过来，她现在也喜欢跟着团子喊凤妩娘亲。
凤妩摸了摸他们的头，笑得极为柔和。
树上的教皇睁开了眼，随手拿起了一只灵果扔向了凤妩，不满地抱怨，“吵。”
这些天相处下来，凤妩也知道了教皇大人似乎十分酷爱睡觉。
她接过了朝她扔过来的灵果，拉着团子转身走了，她现在心情不错，所以也就不跟教皇计较了。
她前几天答应团子好好陪他一天的，所以她索性带着团子出了神殿。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却也觉得十分有趣。
“妩妩，团子。”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唤声。
凤妩和团子同时转身，只见如流的人群之中，那人一身白衣孑然而立，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目光之中满是温柔。
君九歌？他怎么突然这么自然熟了？凤妩有些奇怪。
团子却是气鼓鼓拉着凤妩的手就走。
凤妩也没多问，任由团子拉着她朝前走去。
帝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跟在他们的身后。
三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一直走到了神殿面前的那一处小山坡处。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团子停下了脚步，回头冲着帝空吼道，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满是恼怒。
以前不知道他是谁，还能和平地相处。
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心中那股气怎么也平不下去。
这个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在他跟娘亲的面前？
血脉被抽离的痛苦，团子到现在还依稀地记着。
他欺负娘亲，还欺骗娘亲，又在暴露了身份之后无故消失了这么久，这种种都让团子觉得气愤。
面对团子的质问，帝空只是喃喃地道：“团子，妩妩，对不起。”
他当初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从未跟团子好好聊过。
可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却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再见面却是已经多年以后。
“不需要，你只要离得远远地不要靠近我们就好。”团子坚决地道。
凤妩看着他们俩，团子认识君九歌？
君九歌认识他们？
那当初他怎么一副陌生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