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言情> 奶一口漂亮崽崽> 50、第 50 章

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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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我去他旁边,他还骂我,脾气可坏了。”
    “若不是长相好,谁愿意去?他自己喝着酒,也不跟人说话,连州牧跟他说话,他都不冷不淡的,我想不明白,州牧那样的性格,怎么能忍得了他?”
    “不过他喝醉酒可好笑了,拉着我一个劲地问是怎么跟人好上的,我跟他说了,他又去问旁人......可能折腾了......”
    “问的奇奇怪怪,像我今个唱的那出戏......”
    清辞没听下去,将腰上的荷包拿下:“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别再跟人说了。”放下钱就走了。
    芳哥叫住李绰:“......这是什么意思?”
    李绰也一头雾水:“给你就拿着,别往外乱说。”
    清辞的心彻底乱了。
    她到现在还无法相信,卫昭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她又不得不相信,其实有很多蛛丝马迹可供她发现,但她之前从不当成事,还以为是他小孩子心性呢。
    先前的裹胸布还可以自欺欺人,听了芳哥那一番话,她再不能欺骗自己了。
    此后,她整个人都有些郁郁,也不怎么说话了。这样的状况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便被前方的战报打乱。
    卫昭受伤了。
    卫昭一路东行,先占了桐城,后又向临阳进发。
    碰上了青州牧的长子,魏原。
    魏原从小便随父出征,很有领兵作战的经验。卫昭此行本就带兵少,两军正面碰上,自然抵不过青州军。正要往回赶时,魏原一支猛箭射来,力道之大冲破他的甲胄往胸口插去。
    ****
    卫昭浑身染血,被送回来时血味冲天。
    高岩道:“幸亏将军细心,胸口放了护心镜,勉强保住性命。”他双眉蹙起,低低咒骂一声:“那魏原心肠歹毒,竟想将我们一举歼灭!去他娘的!”
    他骂了好一会儿,瞧着清辞眼泪汪汪地站在旁边,就宽慰道:“将军只是瞧着严重,并无大事。”
    清辞谢过了高岩,将他送走后,扑到床边。
    卫昭走时还笑着说他会平安回来,可现在却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染透了。清辞跟平安一起,将他的衣裳仔细地褪下,换了身干净的,又请了郎中来。
    忙活了大半天,到了晚上时,卫昭还不见醒。清辞一口饭也没吃,碧落劝她:“郎中都说没事了,姑娘去吃口饭吧,别他醒了,您却病倒了。”
    清辞这才勉强吃了口,晚上是趴在他床边睡的。
    翌日清晨,清辞睁眼就跟卫昭的目光对上。
    他人还有些迷茫,眼神迷瞪,看清是清辞时眼神乍然亮了。他动了动身子,想要靠近她,却将伤口扯开,又流了好些血。
    “你别动,刚包扎好的。”清辞立马清醒,上前将他的姿势调整好,又给他重新包扎。忙完这一切,她叫人送饭进来,人还没离开床边就被抓住。
    卫昭虽然脸是白的,却因为看见了清辞,整个人都有了不少精神。
    他努力睁着眼,道:“我疼。”他的手仍旧握着清辞,却没什么力气。
    清辞一动就能挣脱了:“知道你疼,我让人送饭进来。你得吃饭。”
    卫昭嗯了声:“你不能走。”
    清辞没出声,她呆呆站了有好一会儿。视线落在被他重新抓住的手上。
    他的手已经很大了,完全将她的手罩住。
    这一幕落在她眼中很扎眼,匆匆撂下句“不走”就出去了。
    卫昭受了伤,清辞不愿在这个时候跟他计较,就什么也不说,每天只是陪着他吃饭上药。
    他好得很快,不过几日就能下床了,只是仍要清辞陪着,清辞全都依了。
    州牧得空来了,他很看重卫昭。来到后细细问了他的身体,便对站在一旁的清辞说:“你去忙,不用守在这儿。”
    平安也在旁守着,听着这话,便知道州牧要单独与卫昭说话,领着下人出去了。
    清辞仍站在旁不走。
    州牧皱眉:“怎么?”
    清辞道:“卫昭伤重这几日都是小人在旁守着的,他的伤口时好时坏,流了血要立马清理,小人怕离开了,没及时处理,伤了他的身子。”
    州牧目光沉沉,盯着清辞看了好一会儿才哼道:“卫昭有位好兄长啊!”
    清辞就笑:“多谢州牧夸赞。”
    州牧低低哼了声,又询问几句,转身走了。
    清辞松口气,转眼就瞧见卫昭单手撑着头,勾着嘴角露了笑。他身上只穿着单衣,州牧来时还好好掩着衣领,州牧刚走,他的衣领就开了。
    清辞盯着他袒露的胸膛看,卫昭就笑:“阿姐,我热。”
    卫昭说完,又将衣领往外开了开。
    卫昭说得不假,他确实是热的。
    只是这热也要分两层意思。
    其一自然是天气的缘故,如今虽已入秋,可他整日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纱布,不热才怪。
    其二自然是内心躁动,清辞日日守在他身旁,嘘寒问暖,他本就不是小孩子了,内心的欲念一天大似一天,已经快要熬不住了。
    清辞沉了脸,面上并不好看。她走上前去,卫昭仍在笑着,那笑落在她眼中,只觉得别扭。
    她低下身子,拿了被子给他罩住:“别胡闹。”
    卫昭听了这话,还当清辞是从前那样,往床边蹭蹭,刚要摸到她的手,却发现清辞整个人往后退了大步。他有些怔怔,道了句:“......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躲什么?”
    清辞压着气:“伤了就躺好,别乱动。”
    这几日清辞一直是睡在卫昭屋里的,外面置了张小床,她就躺在那里。夜里有什么声响,她也能听见。
    虽说知道了卫昭的心思,可谁说不会改变呢?
    许是一时想差了,走了歪路,也或许是他身边都是男子,唯有清辞一个女子,便自然而然往她身上想。
    这都是有可能的,这样一想,清辞就宽了心。
    但到底还是有了避讳,再不能像从前那样任由两个人亲近了。
    卫昭在里屋喊她:“阿姐,我一个人睡不着,你进来陪我。”
    清辞不理,闭上了眼。
    卫昭在屋里又喊了好几声,没人应也觉得无趣,闷闷地躺了下去。
    卫昭仰面躺着,睁着眼,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魏原那一箭是他没想到的,当时情况凶险,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能不能活下来,是拼着一口气支撑着的。幸好他命大,活着回来,见着阿姐了,这才松了心。
    只他满心欢喜地以为,阿姐肯定会日日守在身边嘘寒问暖,他想要做什么阿姐也会顺着他,可并不是这样,与他想的完全相反。
    阿姐仍然关心他,只是态度稍显疏离。让他摸不着头脑。
    ......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可他这几月一直不在家中,又能做什么事情?
    卫昭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想不明白是哪里做的不对,可清辞的态度确实很冷淡。
    往常,他稍微磕着碰着,就连做了噩梦她都来陪他睡觉,现下伤的这么重,怎么就不来了?
    他这一去几月......
    脑子里一个激灵,他忙伸手去摸枕头,找了好一会儿仍找不见那东西。他吓得只会往里进气了,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摸着黑在床上来回找。
    清辞听着声音起身,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问:“找什么?”
    卫昭急得快哭的语气:“有个东西放在枕头底下了,现在怎么没了啊......”
    清辞语气淡淡:“你出去了几个月,总要让人收拾屋子的。许是被人收拾走了,找不到就别找了。”
    卫昭道了句:“不行的。”
    他说完才意识到清辞就站在门边,整个人更加紧张了,动作僵硬,回过身去:“你看到了?”
    清辞摇头。
    卫昭松了口气。
    卫昭又找了一会儿,讪讪道:“应该是让人收了去了......”他的眼神不敢往清辞身上瞥,只偷眼看了下,却发现她脸冷冷的,他整个人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蓦地僵住,又说:“不,不对......”
    她肯定是看到了!
    不然为什么待他一点也不像从前亲近了?
    卫昭说不出话来,他呆呆地站在床边。目光充满震惊,又有懊恼,还有一丝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期待。
    他就这样望着清辞,寂静的夜晚,他的呼吸也跟着屏住了,不敢放出太大的声响,可胸腔的烈鼓不受他的控制,砰砰地响着,剧烈又震耳。
    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被哽住,他除了“阿姐”两个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急得眼睛红了一圈。
    清辞将卫昭所有的情绪都看在眼里,好一会儿,她轻轻地叹口气:“我没来过你的屋里,你丢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给了卫昭台阶,让这件事情就此过去。
    卫昭目光愣愣,重复了一遍:“你没看到?不,不......你要是没看到,你不会这么对我!”
    清辞皱眉:“......我怎么对你了?”
    卫昭握紧了拳头,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无论怎么用力都压制不住喷薄而出的念头。
    他一直不敢承认的、也一直不敢说出口的念头。
    “我在临阳被箭射中,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就想到了你,我就不愿意死了。我们好不容易从刘家村出来,才刚刚过上好日子,我不舍得死,也不愿意死。我想活着回来找你,我有好些话都没有跟你说过的......”
    清辞的脸白了,她的目光像被烫到似的,并不敢落在卫昭充满渴盼的脸上。她垂下眼,不安地捏紧了下摆:“你别说了,既然平安回来了,就躺下好好休息。我也困了,要睡觉。”
    卫昭急道:“我知道你看到了,是你的裹胸布!阿姐,我喜欢你!”他终于说出口了,那股被堵着的洪流蓦地倾泻,流遍了他整个身体。他的脸变红了,还有他的双眼,越发亮,目光熠熠,灼热逼人。
    清辞背过身去,咬紧了唇。气得身体发抖,她的脸白了,唇也被她咬破。
    卫昭大步跑近,颤着语气倾诉:“阿姐,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还是要说,我喜欢你......”
    “啪”一声。清辞转身,打了他一巴掌,她双眼直视卫昭,显而易见的怒气:“卫昭!我是你姐姐!”
    卫昭道:“可我们并不是亲生。”
    清辞浑身被抽了力气,双肩塌下去,她的胸口堵着一口气,闷闷的,那股闷气涌到眼睛上,变成了泛滥的泪珠:“我当你是我的亲弟啊。”她转过身去,道:“今晚上这些话,我只当没听见,你往后也别再说了。”
    清辞说完,就走了。唤了平安进来守着。
    卫昭站在门外,盯着清辞匆匆逃走的背影,久久没回神。
    夜晚风凉。
    平安道:“将军快进屋里去,外面冷别冻着。”
    卫昭抬起袖子,擦一把眼:“冻病最好了。”
    平安嚯了一声:“将军这是在使小性子呢,怎么跟大爷吵起来了?大爷那样温和的性子,定是您惹着了!明早上去赔个罪就好了。”
    卫昭心想怎么可能呢?他满心都是完了,清辞彻底不理他了。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必得将心意说出,不然会憋死,比重伤还要难受。
    ****
    清辞回去的路上哭了。
    她很久都没哭过得,卫昭重伤回来哭了一次,现下又被气哭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觉得自己这个当阿姐的很失败,她以为两人是很亲的亲人,结果卫昭却说他喜欢她。
    这对清辞来说,是半点都不能接受的。她从来只当卫昭是弟弟,是顶顶亲的亲人,她想过嫁人想过给卫昭娶媳妇,从没想过卫昭会喜欢她。
    清辞用力擦擦脸,喃喃道:“这是做梦呢,噩梦!”她脚步走得快,不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边走边说着:“醒来就好了,这么可怕的噩梦,说不准明天我就发财呢。”
    碧落听着声音匆匆出来:“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清辞回她:“你去睡觉,别管我,我在做噩梦呢。”
    碧落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跟着她脚后进去,发现清辞整个人蒙进了被子里。
    碧落迷迷糊糊的:“......真是做梦?”
    天亮,清辞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睡前不忘吩咐碧落将院门关上,谁来也不许开。碧落多问了句将军呢?清辞说也不许。
    碧落就有些明白了。
    碧落是个聪明人,又常跟在清辞身边,对她的事情也很了解。这几日姑娘都是去将军房里的,可昨夜却匆匆回来。嘴里说着奇怪的话。
    今早上又见她眼睛红了一圈,都有些肿。
    昨夜定是哭过的。
    她就想起将军每次见着姑娘,那恨不得往上扑的架势,暗自叹口气。去将院门关上,插上了木栓。
    ****
    齐桂明昨夜也听到了声音,今早上刚醒便去了清辞屋里。
    清辞还躺在被里,整个人被裹得严实。齐桂明怕她闷着,将被子往下扯扯,露出她的脑袋来。
    清辞睁睁眼,见是齐桂明,稍稍说了句什么。声音低低的,让人听不清,她很快就又睡过去。
    昨晚上熬了一宿没睡着,脑袋昏沉沉疼得厉害,眼下有了睡意就不愿起。
    齐桂明不出声,坐在旁盯着清辞看。
    从前以为她是男子时,觉得是自己的依靠,是她在昏暗日子里的盼望,是最后一点念头。当时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只是从没人像‘孟辞’那般关心自己。
    她是家中长女,许多事都要自己扛。累了苦了也不跟旁人说,遇见‘孟辞’是意料之外,跟‘孟辞’诉苦也是意料之外。
    得知‘孟辞’是女子,更是让她始料不及。
    虽偷偷难过,可后来细想又觉得幸亏‘孟辞’是女子。
    齐桂明经了太多的男人,只剩下恶心,是她看一眼就会作呕。清辞是女子,让她从心底又多了些亲近。
    与男女之情无关,与任何感情也没有关联。只单单想对清辞好些。她自己的人生已经毁了,遇见清辞,便想让她过得舒心。
    齐桂明在床边守了一整天,到了快下午时,清辞才醒来:“桂明?”
    齐桂明牵着清辞的手,用了些力气将她拉起:“终于醒了,再睡天都要黑了。”将旁边准备的水递过去。
    清辞接过喝了几口,道了声谢,眉眼又耷拉下去。往窗外望望,很快收回目光。
    齐桂明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就问她:“在找将军?他方才来过,门没开就走了。”她起身,将窗户打开,风吹进来。清辞也稍稍清醒些。
    齐桂明问她:“你这几日一直在将军院子里,怎么昨夜回来了?他欺负你了?”
    清辞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眼睛一瞪:“他怎敢?”
    齐桂明被她逗笑,掩着唇道:“那怎么连门都不让进了?”
    清辞嘟囔一声:“就不该让他进。”垂着脑袋好一会儿,心里堵得慌,索性拍拍旁边的位置:“桂明,你过来。我有些话想说。”
    清辞不愿见到卫昭,倒不是反感他,而是不知道见了他该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
    他到底还是年纪轻的,而她又是姐姐,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是有责任的。
    平时怎么不注意避嫌呢?
    要是他要求睡一张床时拒绝,或是表现亲昵的时候,她态度冷一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吧?
    她自己一人想了许久,越想越没个头绪。想要教训教训卫昭,跟他说是不应该的,照着他那脾气,若是倔脾气上来,一根筋走到底怎么办?
    她就越发没有主意。
    清辞道:“这可怎么办呀。”她将求助的目光望着齐桂明,眼神直愣愣的,一幅解决不了的模样。
    齐桂明想想,也觉得像做梦似的不真实:“将军他,真的......”
    清辞抱着脑袋晃晃:“我倒希望是假的呢。”
    齐桂明到底在这方面比清辞要多好些经验,很快便从震惊中缓过来:“平常对待就行了,他也只是跟你说了,心底到底是不是那样想的,咱们也不清楚。这个年纪的男子,身边没个女人,难免躁动,或许一时想差了。”
    清辞皱皱眉:“可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啊。”
    齐桂明笑了声:“男人说的话你也信?”
    清辞有些不理解:“......不能信吗?”
    齐桂明点点头:“自然。将军如今这个年纪,我瞧着府里也没什么女人,大概就是年轻躁动了,身边又只你一个亲近人,难免产生了错觉。”
    清辞觉得齐桂明说得很在理,止不住地点头,目光赞服:“从前说过亲,他嫌我多管闲事。我就没再给他说,还真可能是因为这个,不过你说的很对,平常待他怎样现下还怎样,等着日子长了,说不准他就想开了。”
    清辞想着,晚见不如早见,又不是跟卫昭不往来了,索性当天晚上就将他叫来了院里吃饭。
    卫昭也没睡好,脸色比她还要没精神。大抵因为说开了,他不像从前那般扭捏,一见着清辞目光就移不开了,黏在她的脸上,像是等着她一个回话。
    清辞被他盯得不舒服,冷眼看他:“坐下吃饭。”
    卫昭只得按捺,等人都退下了,他才急急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卫昭昨夜一晚上没睡着觉,心里想的全都是清辞。
    一面后悔,怎么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呢?阿姐肯定不会再理他了!一面又觉得庆幸,若是他此时不说,要等到什么时候?非要等到阿姐嫁了旁人吗?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索性说出来,往后怎么办,再慢慢筹划。
    清辞耐心吃饭,打定主意不理会他,倒是卫昭又急了:“阿姐你说句话,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清辞就问他:“你想让我说什么?”卫昭眨眨眼,还没出声,她又说:“我说的话,你肯定是不爱听的。索性就不说了,只是我的态度你要知道,我当你是弟弟,你若当我是姐姐,我们还跟从前一样,你若不当我是姐姐,那我今晚上就收拾东西离开。”
    卫昭撂下筷子,狠狠瞪她:“你不许走!”
    清辞看他一眼。他气得脸都红了,唇也哆嗦着,坐在饭桌旁,真怕他下一刻就起身将饭桌都掀了。她就离得桌子远了远,桌子上有热汤,烫着就不好了。
    “我不走,你就还是我弟弟。”
    卫昭粗粗喘着气,被清辞一两句话就气得涨红脸。他狠狠瞪着,眼眶越发酸涩,他抬起袖子擦了一把:“你不许走......”他觉着这样的话没有份量,又见清辞态度坚决,低着声委屈地嘟囔了一声:“阿姐。”
    这算是服软了。
    清辞的面色缓和,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卫昭现在还算个可爱的,珍惜他吧,以后就是咬人的疯狗
    卫昭: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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