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言情> 奶一口漂亮崽崽> 39、第 39 章

39、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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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日头高挂,街市人声鼎沸。
    本次招兵招的是市井能人,并无太多的规矩。也无需报名,只需往高台上一站,将对手打败即可。
    仅一上午,就进行了数场。
    上台之人皆是身负武艺的高壮大汉。高台一侧放置着兵器,来人可随意选择。
    “这人就是高岩!”
    “哦,他如何?”
    “此人是州牧夫人的亲弟,从小便有勇武的称赞,凡是与他对打之人,没有不输的。你看到他手中那把长戟了吗?据说重百斤!”
    “哦?百斤!那岂不是与场上的虎啸一样重!”
    “虎啸?你开什么玩笑,只这一把刀,当今世上能拿起的人就寥寥无几,拿在手中能作战的更是无人!此刀是州牧偶然得到,当成宝贝供在府中,你以为咱们兖州能有那样的人才?便是整个大梁都无!”
    “哎?你看那人,他拿了......”
    卫昭只两步便跳上台,站在兵器旁并未多留。单手举起中央放置的长刀,他用了力气,拿在手中来回摆动一下,这才往前站。
    对着对面的高岩道:“卫昭。”
    对面亦道:“高岩。”
    底下传来嘶嘶的抽气声。
    不为别的,只因这两人差距太大。
    高岩面容敦肃,衣裳贴着股起的肌肉,他本就高大,立在台上像块大石。
    而他对面的是位绯裳少年,唇红齿白,一张面容生的极好看,并不像是练武之人的模样。
    少年手中的大刀从未有人拿过,因大家都不愿自取其辱。拿在手中也未必能挥的动。
    众人只得感叹一句,少年心性。
    高岩从小习武,也时常跟着州牧在兵营里训练。州牧的本意是给他安排个职位,等他领兵作战后再升。
    但高岩不愿,他喜好比武带来的快慰。也想通过真本事获得职位。
    因此,便来了。
    但他有些失望,只因对面是个瘦弱的少年,大腿还没他的胳膊粗,竟然还不自量力地拿了虎啸刀。
    这把大刀,他也曾拿过,可太重,仅仅举起就费了不少力气,更别说挥动了。
    高岩道:“你可去换一把兵器,战场作战,长戟最方便。”
    卫昭回道:“不用,这把刀就很好。”
    高岩沉默,道:“如此,你先来。”
    卫昭弯弯唇,并不客气:“那我便来了。”
    卫昭动作迅速,手中的大刀并未阻碍他的行动,反倒是如虎添翼。
    刀柄用红宝石以及金片镶嵌成虎跃的图案。
    卫昭身子一动,绯色下摆也随之摆动。
    竟真像只獠牙大张的猛虎。
    底下众人被卫昭的动作一闪,再一眨眼,便是两人打在一处。
    只消半刻,高岩的额上便出了密汗。
    他从未见过出手如此迅速的人!
    这少年动起来,毫无章法可言,却在一瞬间,便能摸清他的动作,将他的攻击抵挡住。
    他重重地喘息,将长戟横在胸前,虎啸刀刃与长戟相碰,发出一声震耳的铿锵声。
    他两腿用力,却仍被少年用大刀逼得往后直退,直到半个身子都要踏出高台。他眼前刀光一闪,那把银凉的刀刃竟然直接挑开长戟,直逼他的咽喉。
    他连忙高声喊道:“我输了!”
    就在一瞬间,刀尖停住。
    卫昭收起刀,望着满身汗湿的高壮男子,弯了唇,迎着耀眼的日光,露了颗尖尖的虎牙。
    台上人喊:“卫昭胜!”
    正在此时,高台的主看台上,一位穿着武将服的中年男子睁大眼睛,从席上站起。
    他叠着声道:“奇才,奇才!”
    旁边的属下道:“大人,此人瞧着年纪不大,出手也并无章程可言,竟然将高岩打败,其中......”
    男子正是李昌平,李中郎将。他闻言嗤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莫要多言!退下去!”
    属下仍旧挣扎道:“公子也来参加今日的比武,若得第一,便是校尉......”
    这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昌平一脚踹下去:“少放屁!老子的儿子什么样老子清楚!别说第一,便是让他上台都吓得屁滚尿流,你莫要奉承他,别将他捧的不知天高地厚!”
    属下捂着屁股匆匆离开。
    李昌平面色沉肃,好心情都被属下一句话弄没了。
    他是武将,心思最单纯,平日里少些弯弯绕绕。
    他对儿子寄予厚望,可谁知儿子并不是习武的料子,却多了花花肠子。
    本次招兵,本就是公平公正。可外间竟然有人传,说校尉的职位是他留个自家儿子的。
    ......简直放屁!
    李昌平不快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台上的比武吸引住。
    又是那位绯裳少年。
    他心中暗叹,这少年瞧着便没有受过训练,却能有如此天赋,若是往后加以□□,将是何等奇才啊!
    李昌平对今日的结果也有了数,便坐下认真观摩。
    ****
    卫昭随着中郎将来到了州牧府上。
    宽宅大院,琉璃金瓦。
    一路走进,处处富贵。
    李昌平平日里待有能的属下便极好,见着卫昭,更是由心底生出股欣慰感。
    再一瞧这身后跟着的年轻少年们。除卫昭得了第一名外,高岩第二,又另有前十名跟在其后。
    他道:“你们莫要紧张,州牧待人极好,进去了随意便可。你们都是我兖州军的兵士,往后要勤勉,成为我兖州的顶梁!”
    众人应是。
    进了正厅。
    州牧坐在椅上,见着了为首的卫昭便笑:“你便是那使得一手好刀的卫昭?不错不错,那把虎啸留在我这也是蒙尘,不若给了你,也算是有个好去处!”
    又对高岩说:“往常你在你姐姐跟前可猖狂的很,说要得个第一,如今得了第二,看你还猖狂个什么劲!”
    高岩拱手道:“属下会努力的。”
    州牧就笑:“好,好,都是我兖州的好儿郎。”
    众人随着州牧赴宴,直到夜深,州牧兴致才消,宴停,众人归家。
    ****
    清辞一直没睡。
    她坐在屋里等着卫昭,白日里张常辉曾来过。张常辉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人很失落,但还是来跟清辞报喜,说卫昭打赢了州牧的妻弟。
    她听了心里又欢喜又担忧。她早晨时陪着卫昭一同去了,后来人多了,日头晒,卫昭又将她送回家,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出来。
    清辞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那么弱了,喝了好久的药调养着,早就好了。
    只是留下了个咳嗽的毛病,一冻着就咳嗽。
    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卫昭太过担心,但怕他分了心思,清辞就没去。
    中午时迷迷瞪瞪睡了一小会儿,再醒来便一直等着卫昭,直到了半夜还没人影。
    清辞起身,去院子。
    人刚到了门口,就听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少年穿着绯红的衣裳坐在马背上,月色下,他的笑容耀眼。
    瞧见了门外站着的清辞,他立马笑开,翻身下马,小跑着去了她面前。
    “阿姐,我成校尉了!可领一千人呢!”
    清辞还没说话,就被卫昭拦腰抱起。
    他欢快极了,两只大手稳稳地抱着清辞的腰,将她举到半空,他脚下走得稳,转了好几圈。嘴边笑意不停。
    清辞被惊了下,本觉得这样不好,想要说说他的,可是低头就是少年带笑的脸。
    他今日去比武,赢了一众人,直接受封校尉,这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情,清辞不想扰了他的心情,就任由他抱着。
    好一会儿,她的头转的有些晕,就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卫昭,我头晕,放我下来。”
    卫昭这才将她放下,只腰间的大手没离开。
    他的胸腔里一阵烈鼓,急促响过。
    一时是受封校尉的喜悦,一时又是方才抱着阿姐的腰肢,给他心上留下的震颤感。
    他就这方才的动作,再次抱住了清辞。
    他许是喝了酒,身上有很大的酒味,清辞抽抽鼻子,紧接着,脸颊一烫。是卫昭的脸凑近了,他的黑眼珠亮晶晶的,仔细盯着清辞瞧。
    卫昭问:“阿姐,你欢喜吗?”
    清辞自然是点头,阿弟有大出息了:“当然呀。你今天好厉害,我早晨去看时,有好些人,你得了第一,只是我都没看到......”
    许是知道了少年喝醉了,清辞就没在意他今晚上出格的动作。反倒是伸出手揽着他的腰,半扶着将他往院里拽。
    卫昭配合地动了几步,又停下,将头埋入她的肩窝。笑出了声:“那群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只是比武而已,就将上衣脱掉,臭味熏天的,阿姐去了定会不喜,你若想看,我现在给你看!”
    他说着,从腰间抽出今日得到的虎啸刀,挥手就要开始。被清辞制止住,用哄小孩的语气道:“现在大晚上的,旁人都睡觉了,等明早我再看,你乖,先去洗洗睡一觉。”
    卫昭点点头,脸颊红红的。
    “我听阿姐的,”他又嘟囔了一句:“我最听阿姐的了,我如今成了校尉,你就是校尉的姐姐,谁也不能欺负你,谁欺负了你,我头一个不让......非、非打死他不可!”
    卫昭站在月光下,仍是那身绯色的衣裳。越发衬得少年五官精致耀眼,他半靠在清辞身上,有酒气。
    他挥了挥刀,又说:“谁也不能欺负你,我杀了他......”
    刀尖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弯着唇。眼神是极澄澈干净的,像是为了泄恨才说的。
    清辞只当他是喝醉了胡说的,没在意,将他半抱半拖着去了屋里。
    清辞安顿好卫昭,又去了门外,将马牵进院子,拴好后。又拿了盆子水放在旁边,做完这一切才进屋。
    卫昭是强撑着才回了家,刚见了清辞就放松了,顿时被酒意打倒。他半躺在床上,醉眼朦胧盯着清辞瞧,又嚷嚷道:“阿姐,你去哪里了,你快来。”
    清辞熬了醒酒汤,送到他面前:“喝下去。”
    卫昭很听话地一口喝干净。清辞要将碗放下,却被卫昭抓住,他两只手抱着她腰,嘴里嘟囔道:“好舒服呀。”他的脸颊来回蹭了几下,身子又往清辞身上挤。
    清辞刚想说他像个小孩,人就呆住。
    卫昭从前未喝过酒,眼下是第一次,但显然他的酒量是不好的。脸颊涨的通红,嘴里也嘟囔着乱七八糟的话。
    他很依赖清辞,喝醉了一个劲往她身上贴。
    清辞就感觉到了。
    她起初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脑袋一懵。她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姑娘,反倒因为扮作男人,见了不少人也听了不少的混话。
    她颇震惊地望着卫昭,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阿弟这是、这是......
    清辞觉得很难为情,她用了力气想要推开卫昭。但卫昭的力气比她的要大许多,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察觉到有人掰他的手,立马就不从了。
    用了力气,怎么拿都拿不下去。
    清辞泄了力气,抿着唇很不开心的模样。
    她又用力掐掐卫昭的脸,但他只是歪了歪头,便不动了。
    “你,你怎么说睡就睡了!”她很恼怒,可瞧见卫昭身上因为比武留下的青紫。那点子羞恼就不成事了,她长长地吸了口气,安慰自己卫昭长大了,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
    许久后,她也熬不住了,就睡过去了。
    ****
    第二日,天刚亮,门口便有人喊:“卫校尉,我等奉州牧之命,来给您送奖赏了!”
    清辞二人匆匆起身,将来人迎进来。
    那人是州牧的近卫,见了卫昭先是恭喜,又命身后之人将百两黄金拿出:“这是州牧大人奖赏您的,您今日便可入营了。”
    卫昭道谢,跟清辞说了几句话,便随着近卫去了军营。
    人都走了,清辞将黄金收起。
    她先是将黄金放到了床边,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围着屋子到处找,最终在墙角处发现了个洞,便藏到里面去。
    藏好后,她才稍稍放心。
    卫昭如今成了校尉,穿的用的自然不能像从前那样。
    就连她这个当兄长的,也要穿的好一些。
    不然出去了,丢的是卫昭的脸面。
    清辞便拿上钱去了街上。
    清辞去了人最多的衣裳铺子。
    铺子里大都是官家小姐,身后跟着奴仆,穿的都极好看,聚在一处说说笑笑。
    她看了一眼,就往旁边走,绕开那群贵女,直接对伙计说:“有没有绯色的布?”
    阿弟穿绯布实在好看,像天人似的,又怕常穿不稳重,又割了几匹鸦青色的。
    伙计将布匹拿给她,便匆匆跑去贵女们跟前。
    贵女们在一处说说笑笑,伙计也凑到跟前听。
    伙计不太相信:“你们说昨日有人将高岩打败了?”
    “自然,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就是,高岩算什么?一个莽夫,那个少年才俊呢!穿一身绯衣,使得一把大刀,笑起来还有一颗虎牙!”
    “虎牙?我怎未看见!”
    “你当然看不见,我在前面,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位置最好的是秀莹,对吧秀莹?”
    叫秀莹的姑娘穿一身姜黄色的长裙,站在贵女们中央。她有一汪水似的大眼睛,捂着嘴笑。
    “自然,数我离他近。”
    这位贵女全名叫郭秀莹,父亲正是兖州州牧郭威。
    她是州牧的幺女,上头有两个姐姐三个兄长,自幼便得家人宠爱。
    “那日我瞧得清楚,就数卫昭最俊了。”
    旁人就笑她:“你如今也十四,到了说亲的年纪,这是心动了?”
    郭秀莹手里捏着一匹绯色的布,笑了:“不行吗?”
    “你......你说真的啊?卫昭昨日虽然赢了比武,但到底只是个校尉,你的身份,配个皇子都可以,配他......”
    郭秀莹不愿意听了,将身子一转,背对着说话那人,语气嘲讽:“怎么不可以?他本事那样大,我还看不上皇子呢!”
    丫鬟在她身后小声道:“姑娘慎言。”
    郭秀莹满脸不屑:“有甚好避讳的?我说的是实话,上头那些皇子,哪个配的上我?便是告诉我父亲,他也不会挑我的错。”
    周围贵女都笑:“秀莹长得好,又是州牧之女,配什么样的郎君,还不是她说了算?你们瞎操心什么。”
    郭秀莹道:“就是。”
    众人又说了别的,渐渐笑开。
    清辞并未离开,一直站在旁边听着,又打量了郭秀莹几眼。郭姑娘长得好看,若是和卫昭在一处,二人倒也相配。
    只是郭姑娘的父亲是州牧,官太大了。而且听她说话的语气,便猜出这是位在家中很受宠的姑娘,性子张扬些。
    卫昭那人臭毛病多,若是跟郭姑娘在一处,二人能好好相处吗?
    清辞想了好一会儿,又摇摇头。
    笑自己瞎操心。
    天黑了,卫昭才回家,他一进门就叫阿姐。到处找都没瞧见阿姐,转个身的功夫,就瞧见清辞从隔壁出来。
    张常辉落后清辞一步,笑道:“今日多谢了。”
    清辞道:“没事。”
    张常辉叹口气:“我祖辈是出过将军,可那都十几年前的事了。我爹一直想让我参军,可我也得有那个命才行啊!”
    张常辉的爹娘一心想让他出人头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参军。
    可没想到,他第一轮就被刷下去。连个百夫长都没捞着,两位老人就生了气。
    恰巧张常辉白日在外面干活,张父病倒了,家里只有张母一人,没了主意。恰巧清辞在院子里,听见声音就进去,帮着请了郎中。
    张常辉很是感激。
    清辞倒不觉得有什么,宽慰他道:“你放心就成,我现下住在这里,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我多照看着他们就成,你去忙你的。”
    张常辉一脸快哭了的模样:“多谢你!”
    清辞倒是笑了:“不必。”
    卫昭脚步顿住,他一直盯着清辞跟张常辉看,脸上的笑意不在,唇倒还是勾着的。
    他掌心握着腰间的大刀,指腹捻了捻上面的红宝石,用了些力气,指腹被顶的有了疼意,他并未松开,出声叫:“你怎么不在家?”
    清辞这才瞧见卫昭,他站在黑影里,不出声就没人注意到。她说:“你回来了。”
    卫昭重复:“是啊,我回来了。”
    张常辉见了卫昭就笑:“恭喜你啊,如今成校尉了。”
    卫昭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眼睛黑漆漆的,比夜色还要沉。他望望站在张常辉身侧,显得格外娇小的阿姐,感觉胸腔一阵憋闷,闷得他心生躁怒。
    他皱起眉,看向清辞:“我饿了。”
    清辞这才想起来,他出去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吃的合不合心意,就说:“我给你做好了,你进屋没瞧见吗?”
    卫昭摇摇头。
    他光顾着找她了,哪里有功夫去看吃的?
    清辞就进了屋子,指着桌子上的碗道:“摆在这里你都看不到?”
    卫昭抿抿唇,凑到清辞身边:“看不到。”
    卫昭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就往家赶,他练了一天,浑身都是汗。身上的甲胄也没脱,味道挺大的,也不是臭味。但让清辞浑身不自在。
    她往后退了几步,拿起碗就要走:“我给你热一热。”
    卫昭抓住她的手腕,接过碗:“我自己去。”
    他并未松手,目光黏在清辞的脸上。
    他先是看到了阿姐瞪大的双眼,里面映着他的影,而后目光又被她的唇吸引,薄薄的,小小的,还带着点红。
    阿姐并未涂口脂,但他瞧着怎么有些甜呢?
    卫昭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胸口蓦地覆上一双手。
    清辞推推他:“你今天又喝酒了?”
    卫昭摇摇头,盯着甲胄上的那双小手,被衬托的白又嫩,他吞咽了口。却听清辞又说:“你站好了!”
    卫昭意识还没反应,身体已经听话地站直。随后就瞧见阿姐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瞧,他这才想起方才差点做了什么。
    如果阿姐没出声,他是不是就要亲上去了?
    阿姐是他的阿姐,他为什么要亲上去?
    卫昭心想,或许是因为阿姐的唇看起来是甜的吧。
    他在军营了一天,口干得要命,或许连意识也昏了?
    清辞的脸色不太好。
    她用了力气,将卫昭往后推了好大一步,二人隔了些距离,她这才看向他。
    又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
    卫昭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也不能再将他当成小孩子了。
    他昨晚的反应太大了,都有些吓到她了。
    大户人家的公子,在这个年纪,早就安排了通房丫头。
    清辞不喜欢这个,但是是不是该给他说亲了?他凭着昨日在比武场的一番,已经赢得了好些贵女的欢心,若是现在说亲,大概也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卫昭:我要气死了
    清辞:你喜欢哪个?胖点还是瘦点?高点还是矮点?
    卫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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