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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小丫头，是你打扰了老夫炼丹？”付天凝眉，脸色很难看。
一点也没有老熟人的孙女上门的态度。
白术靠着药柜，懒懒道：“有个问题，想问问付丹师。”
“哼，什么问题值得你闯入老夫的炼丹室，毁了老夫一炉丹药？要是你不说清楚，老夫一定要找你爷爷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教导孙女的。”付天冷冷道。
这是在嘲讽白术没教养。
白术也不生气，温和微笑，“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当初是谁让你在给我炼制的醒神丹中添加火星石的？”
白术面上笑得温柔，眼底却冷得发寒。
垂在身侧的手调动着灵气，指尖火焰缠绕。
付天怎么都没想到，三年多过去了，白家居然会发现这件事。
不过发现了又如何，就连云起昂那个老家伙都说了白术是修炼出了岔子，她还说了还有谁相信。
况且，他是地位尊崇的五星炼丹师，一个毫无底蕴背景的白家，他还不放在眼里。
楼黑羽看着付天脸上变化莫测的神色，眼神暗了暗，瞳孔颜色越发浅淡。
如果沐雨在就会知道，这人生气了。
只有情绪波动大，导致体内灵力活跃的时候，他的瞳孔才会变淡。
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可能高兴，只可能是生气，甚至是杀意。
付天想通一切，迅速整理好脸上表情，目光鄙夷的看向白术。
“白家丫头，我知道你因为毁容被退婚，到了十八岁也没能嫁出去导致心理不平衡，但这并不是你将一切原因归结到我头上的理由。我炼的丹药，没有任何问题。”
楼黑羽目光一寒，手掌朝向付天。
付天身体悬空，四肢被破展开，呈“大”字悬浮在半空中。
看不见的风刃呼啸着，片片划过付天的身体，在付天身上流下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养尊处优的尊贵炼丹师，变得狼狈不堪，却无力反抗。
白术走到付天面前，火焰凝结成一个手掌，贴上付天的的左脸。
“啊——”
付天发出惨叫。
焦糊的肉香在空气中回荡。
白术不是什么狠心的坏女孩，但也不是以德报怨的烂好人。
她曾受过的痛，她也要付天好好尝尝。
白术加大火焰温度，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
“付丹师，我这次来，不是像你求证，而是在质问，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那么干的？”
无论付天怎么挣扎，身体都像被绳索拴住一样，动弹不得。
身上的伤口已经让他疼痛不已，白术灼烧他左脸的行为，更是像是一种酷刑。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感到害怕。
真正让他害怕的，是越来越困难的呼吸。
跟着白术来的红衣男子的天赋必定是风，是他阻断了他的呼吸。
红衣男子是在警告他。
若是不说，红衣男子次才不会管他是不是五星炼丹师，一定会杀了他。
他感到了害怕。
养尊处优太久，他都忘记了害怕，以至于他连反抗都心都生不起来
“是贾雨秋，是她逼我那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