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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王妃,我们走了,你该怎么办,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春歌不愿离开。
她已经潜伏在宫里须臾数年,早就已经成为王爷,在宫中势力的一部分,是绝对不能离开的。
“请王妃三思。”
“诶呀,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赵倾有些头疼。
她把她们送出去,这样慕林就少一个人质,等到慕离回来的时候,就对他少一分威胁。
她不能离开,如果她跟着她们,一起走了的话,依慕林那性子,是绝对不会放过…
“前方捷报,前方捷报,我军大胜,上官太皇太后归来了,陛下,陛下…”
外头突然传来一句呼声,赵倾当即转了过去,这已经算得上是至今为止,最好的消息了。
不过,上官太皇太后,莫不是说的上官紫?
她没死!?
“王妃,我不能离开啊。”春歌噗通一声就给跪了下去。
都快哭出来了,还请三思!
“你…”
“春歌说的对,我们同进同出,姐姐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不知什么时候,赵萱萱竟然醒了过来。
太好了,总算是醒了,只要醒了就没多大事了,赵倾走到了床边,赵萱萱的脸色,也渐渐恢复红润。
不然粉黛的样子,瞧起来也是格外舒心。
可比她以前的样子好多了。
“我记得某人曾经,可是不愿意接受我这个姐姐。”赵倾打趣道,以前她做梦都想有个妹妹,现在终于拥有了。
“时过境迁,现在不一样了,相信姐姐也不会生我的气吧?”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
既然不愿意离开,那也不强求了。
反正这凤仪殿,还有一条出路。
不过那慕林知道这条暗道…
到时候她跑了,找起她来,也是易如反掌。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离此刻,究竟在何处?
桓楚的伤势,又怎么样了?
她身体里的蚀蚁,既然是慕林下的,那他肯定会有解毒的法子。
可惜了,她自己就是个医者。
对于身体里暂时被压制的毒,是毫无办法,且无头绪,医者不自医,便是这个道理。
翌日清晨,赵倾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外面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过了一阵子,宫人便把礼服送过来了。
又是一身大红,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瞧见这个颜色。
衣服着实华丽,还有这凤冠瞧着,怕是比她的头还要重个几倍。
今日不管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让她最不能理解的,莫过于那慕林,为何偏偏要娶自己为妻。
慕睿强娶,可以理解,那是因为早年便有婚约,且他心有不甘。
这慕林,不过几面之缘,就这个样子了。
实在抱歉,着实不能理解。
该不会,他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吧!
“皇后殿下,时候不早了,该梳妆打扮了,错过及时可就不好了。”
一群宫婢倒算是恭敬,走了进来说道。
人都来了,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闭上眼眸,轻轻嗯了一声,便站了起来。
在乾清宫,此时慕林也是准备好了,婚袍加身的他,是那样的神采奕奕,整个人通体瞧起来,都格外精神。
丹沉走了进来,每一步都给外沉重。
主子开始跟他说,只是利用赵倾而已,可是如今为何选择赵倾为后。
数日前,文贵妃,不,如今应该尊称皇太后了。
嘱意张家小姐灵郡主,册封赵氏为后,这不就是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愿吗?
“丹沉,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张灵儿还不配皇后之尊,一个野丫头罢了,更何况如今张家,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慕林转了过来,整个人的气质都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幅度。
张家开始是依附于他,可是今非昔比,张家一个尚书,能比得上丞相赵氏吗?
且不仅仅是赵氏,还有王氏,更何况赵倾背后还有祁沐族的支持。
只有她,才配当这个皇后。
“陛下想法固然好,可是张家那边,又该如何呢?”丹沉不免有些担心。
陛下如今刚刚登基,便着急册封皇后。
不仅仅是太后,还有张家也是一心想推举张灵儿为后,刚刚张家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异动。
“小小一个张家,还不足为惧,一会让议政殿的守将看好,若有异动,不必留了。”
“皇上的意思是除掉张家?”
慕林沉默了,没有多答话,时候不早了,倾儿想必此刻也梳妆打扮齐全,走吧。
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别让这些琐碎的闲杂事,毁了好心情才是。
这一袭凤袍,果然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重量。
赵倾愣是给压成了个小矮子。
她至始至终,没有多说过一句话,整个人就像一哑巴,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春歌在一侧看着也是揪心的很。
外边的雨很大,一行人走在廊亭之中,鲜花铺路,一片喜庆。
“王妃,您还好吧?”春歌靠了过去,偷偷问道。
“无碍,你现在应该尊称我一句皇后殿下,要是让那些有心之人知道了,传到慕林耳朵,可就栽大了。”赵倾提醒道。
想要在宫里生存下去,必须要处处小心。
“是,殿下。”
一路行至议政殿,赵倾有些迷茫,竟然这么快就到了。
时间也过得很缓慢,她恨不得早早结束一场纷乱,重新过上平静的日子。
可如今,却是痴人说梦。
她手持孔雀羽扇,半掩面部,正前方在那最高的台上,一身披婚袍的男子,笑着看着她。
瞧了都觉得恶心。
今日一早起来,不知为何给予作呕,很想吐的样子,也不知道身体这是怎么了,最近怪怪的。
她渐渐走进殿中,礼官也开始宣读圣旨。
礼部尚书不是那个张老吗?
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张陌生面孔。
她半懵半解走了进去,也没有多怀疑。
这殿里的气氛,怎么感觉很凝重?
赵倾是没有多怀疑,可是春歌这般心思机敏的人,确实瞧得一清二楚。
这些大臣,好似是被强迫的,并非自愿。
对了,张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