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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公鱼望着她，未语。
“你既然不说话，那我就来猜猜！”楚璇月并未因为它的淡漠，而有所气馁，反而兴致盎然道：“我猜，你应该是既会人类的语言，也会鱼族特有的语言吧！”
“……”横公鱼闻言，依旧不语。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楚璇月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在它身上转悠：“话说，你身上这铠甲，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变出来？”
瞧着自说自话，还不亦乐乎的小人儿，赫连雲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只要是遇到异兽，她就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想要清净，最好回答她的问题，不然，她绝对会吵你一整晚，让你什么事情也做不成！”赫连雲状似好意提醒道。
“……”楚璇月。
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吗？
横公鱼沉吟片刻，开口：“……变得！”
听闻它的回答，楚璇月一时间不知是该兴奋，还是该哭？
它这算是间接同意赫连雲的观点？
“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的话，就不要再跟着我了！”横公鱼淡漠开口。
“有！”楚璇月立马开口道：“你生活在这儿多久了？期间都没有人发现你吗？还有，你变成人后，直接来了这山洞，是刻意避开真正的人类吗？”
“……”横公鱼：“……你问题太多了！”
“那就一个一个回答！”楚璇月不假思索道。
横公鱼望了她一眼，转身，向着山洞深处行去。
“……”楚璇月一脸懵：“……怎么走了？”
“应该是嫌你烦！”赫连雲似真似假道。
楚璇月当即捶了他一下：“是你嫌我烦吧？”
“本王只会享受，哪里会嫌弃！”赫连雲宠溺捏了下她的脸颊：“走吧！不然一会儿跟丢了，你又该怪本王了！”
“本来就该怪你！”楚璇月得了便宜还卖乖。
赫连雲轻笑，牵着她前行。
不多会……
前方出现一束亮光。
借着亮光，可以清晰看到横公鱼盘腿而坐。
“这难道是要吸日月之精华？”楚璇月脑洞大开。
不能怪她多想，只因它所坐的位置，恰好是月光投落地点。
横公鱼眸光落与她身上：“你懂得修炼？”
楚璇月摇头：“刚刚所言，纯属猜测！”
“……”横公鱼。
“如遇此说来，你真的是在修炼？”楚璇月眸光闪亮。
“……嗯！”横公鱼慢三拍应了声。
楚璇月忍不住往前凑，直接在他面前蹲下：“能得到成仙吗？”
“能随时变成人！”横公鱼道。
“确切的说，是鱼妖吧！”楚璇月煞有其事纠正。
“……”横公鱼。
赫连雲踱步上前，将她自地面上提起：“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呢！”楚璇月不依。
赫连雲意有所指，望了眼已经闭上眼睑的横公鱼：“别打搅人家修炼，有什么问题，改天再问！”
楚璇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瘪了瘪嘴：“那好吧！”
“走吧！”赫连雲牵着她，准备按着来时路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