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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s站在二楼,手中拿着一杯葡萄酒,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尽显贵族气质。
“各位,我js在这向大家宣布,胡恩是未来女婿,希望你们不要再打温霜的主意,她已经名花有主。”
“如果真有人非温霜不娶的存在,我也不会阻止他的追求,可结果怎么样,我就不保证了。”
“大家一起喝酒、玩乐,与我一同庆祝,可好?我js先谢过大家的赏脸。”
js的这番话,令江温霜震惊不已,差点没能缓过来。
她不就是出个门吗?怎么就有了婚约?
实在想不通的江温霜,私底下找到js,让他跟自己谈谈。
虽然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但她顶着js义女的身份,自然没人敢开口说个不字。
来到书房后,江温霜转过头看着js,开口质问他,这么做是出于何等目的?
江温霜颇为不满地说:“义父,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与胡恩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js轻笑一声,似乎对江温霜的反应早有预料。
“我这不是想给胡恩一个合理的身份吗?难道你想看他遭人排挤?”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好解释,对我的名誉损害极大,要是能换一个……”
“你说得及时!可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能迅速解决掉胡恩的问题,也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替他站起来。”
话音刚落,js转身背对江温霜,先是叹了一口气,再念叨了一些道德绑架的话,使得江温霜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抿紧了嘴唇,此刻的她根本没办法拒绝js,何况,她也想知道,js究竟想做什么。
得到江温霜的承诺后,js还不忘买个乖,把全部都丢给了她。就好像是她提出的主意,并且逼迫js妥协一般。
江温霜懒得管那么多,这边一处理好,便回到了胡恩的身边。
她与胡恩解释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尾,并征求胡恩的同意。
胡恩没有发话,只是老老实实地跟在江温霜的身后,用默认的方式表达他的想法。
也是。胡恩哪能有异议?他可得靠他们活下去,不能太任意妄为。
宴会结束后,胡恩被安排和江温霜一个房间。像是想要落实他们的关系,不给外人说闲话的机会。
可在睡哪儿这件事上,江温霜与胡恩起了些争执。
胡恩很懂事,他主动拿出床单、床被,要求睡地板。可地板哪是人睡的?要是凉着身子了,他就该落下病根了。
对此,江温霜很是心疼,她开口邀请胡恩,上床来睡。
江温霜怕胡恩不肯,还提出可以像梁祝中的所写的那样,拿些书来做墙,分出界线。
说着,江温霜缓缓地走下床来,准备去书房看看。
她的行动终于让胡恩有所退步,不再一个劲地要求睡地板。
可男女有别,必要的规矩,还是得讲清楚的。
江温霜勾起嘴角,笑吟吟地说:“你不用担心那么多!现代世界看得很开,我们只要不假戏真做,就不会洗不清。”
“是啊!你说得都对!可我真的……”胡恩有些哽咽地说,“真的会胡思乱想!明明你和js都是好心人,救我于水火之中,我却不能好生接纳。”
“没关系的!你这是防范心理作祟,属于非常正常的情况。你应该为此感到开心,因为你真的很优秀。”
“是吗?可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不仅没报恩,还让你担心我。”
江温霜轻笑着摇摇头,神情显得有些温柔,“没事的。”
她看得出来胡恩是个很有心的男人,不然也不会主动提出睡地板这样的事情。
坐在软绵绵的床榻上,胡恩的思绪突然飘往过去,神情有些恍惚。
江温霜蹲在清理干净的地板上整理着被褥,想着今晚自己打地铺能睡得舒服点,整理完后,她看着胡恩提醒道:“我睡的这个位置可能有点挡路,如果你晚上要起身记得先开灯,不要误踩我。”
回复她的却只有胡恩的一片沉默。
“你怎么了?”江温霜惊诧,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发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被褥的气息和妈妈的很像。”在江温霜重复了三遍问题后,胡恩这才回过神来答话。
记得小时候,他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了,躺在床上嗅着被子的气息,很是心安,但自从妈妈去世后,家里的被子就没有那种气息了,他也渐渐有些认床,陌生的床很难安稳入睡。
江温霜愣了愣,说:“是喜欢这洗衣液的香味?”
胡恩摇摇头,起初他也以为是洗衣液的香味,但是后来尝试过用家里同款洗衣液来洗被套,还是没有妈妈被子上的那种香味。
拿起被子的一角,江温霜嗅了嗅,突然了悟,“是香水味,我应该是和你妈妈用的同款香水。”
胡恩一愣,他小时候确实常见妈妈喷香水,但是平时并不注意,这么一解释,可能还真是这个原因。
“若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一瓶。”江温霜从自己化妆台上找出一瓶香水,递给胡恩。
胡恩对着空气喷了喷,很香,是怀念的味道,便笑着道谢。
“你有家人吗?为什么会被当做拍卖品?”江温霜好奇地问。
见胡恩的笑容一僵,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礼貌,想要改口说不方便细说就算了,就听见胡恩开始低声说起自己的身世来。
原来,他家早期家境还是不错的,靠做小买卖为生,但是后来父亲喜欢上了赌博,刚开始的几把赌注赢了些小钱,胡恩妈妈劝他收手。
但人心总是贪婪永无止境的,赢钱的喜悦让一个人冲昏了头脑,总是想着获得更多,面对输钱时,胡恩爸爸却还是抱有希望,认为下一把一定会赢,一直重复着下一把,最后倾家荡产,家也散了。
“那你妈妈呢?”江温霜小心翼翼地问,害怕胡恩想起过去会难过,却又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她去世了,在我五岁的时候。”胡恩眼中慢是凄凉,又长又卷的睫毛下垂,身子微微颤抖,情绪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