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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戚戚，我有哪点不好？你告诉我，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陆止衍低声呢喃，他现在像是一个需要安慰的人，沈戚戚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泛着隐隐的疼痛，就是这种疼痛会伴随着她一点点扩张。
直到整个心脏都涨得疼，这种疼痛无关痛痒，无关疾病，是一种心疼。
她低声喃喃，“我没有想过离婚…陆止衍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之前的确想过，但现在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想要拽住他的衣袖，以为只要哄哄他，他就不会生气了。
然而并不是这样，陆止衍只是短暂的平静，她此话一出，陆止衍突然笑了起来，他摁住沈戚戚的肩膀，嘴巴俯在她的唇上。
没有感情，没有疼惜，有的只是撕咬和疼痛。
他宽大的手掌掀起她的衣服，沈戚戚感觉后背一凉，慌忙要按住他的手，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放肆。
不顾她的反应，直接把她压制在床上，在她的唇上翻来覆去吻，直到把她的唇咬的通红，像是要滴血一般。
沈戚戚从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麻木，第一次不好的感觉，就再一次袭上心头。
第一次她就是被逼迫的，她本来想着，下一次他会对她温柔一点。
现在看来不会了…
沈戚戚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一颗眼泪滴在他的手臂上，烫伤了他大片的皮肤，也惊醒了，失控了他。
他愣愣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通红，眼泪蓄满了泪眶，在眼圈里面打转，翻涌，鼻子也是红彤彤的，就连嘴巴都有一点咬破皮了。
沈戚戚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安静下来，突然忍不住哭出了声，发出犹如小兽一般呜呜的哭声。
她了伸出纤细的胳膊，倔强的挡住了眼睛，但也挡不住顺着眼角流淌的眼泪。
她的耳边传来他无奈的叹息声，那一声叹息，带着浓浓的失望和无奈。
陆止衍高大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止住的动作，两个人就静静的躺着，谁也没伸手抱谁。
直到，陆止衍轻声带着沉沉的无力感：“沈戚戚，我这一生最失败的就是娶了你，更加失败的是让你这辈子都不会爱上我。”
沈戚戚心里难受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算她听到了，她现在也没有心情要回答他。
“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碰你，我不会离婚，在我们陆家有一个死规矩，一夫一妻，从头至尾，白头偕老，祖上传来的规矩，不能到我这辈子就破了…”语毕，陆止衍缓缓从她身上退了下来，冷漠的扫了她一眼。
他这才发现，她的腿腕上，有一处划伤，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是该包扎一下。
陆止衍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后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沈戚戚心如刀绞。心里难受的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呼吸都困难，她蜷缩着身体，哭出声。
其实她很想告诉陆止衍，离婚协议是拟的，但是她重生之后，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这张协议算得了什么？
但是她没想到，这仅仅是一张协议。会把两个人努力维持的关系，再一次推上了尽头。
下楼后，管家站在门口，看着一脸颓然的陆止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他这副神情，在很早以前，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只是最后沈戚戚改变了…
“她在上面，腿上有刮伤，找人去帮她包扎。”陆止衍漠不关心的说道，从管家手中拿起外套，就准备往外走。
管家是老一辈人，又是看着陆止衍长大，他实在不想让陆止衍这般痛苦。
便开口劝说：“陆少爷，既然她想离婚，不如就离了吧…”
陆止衍只说了三个字，便离开了。
“不可能！”
是啊，依照陆止衍的性子，的确不可能，陆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的种。
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就算伴侣死亡，也不能再娶，这是规矩，也是信仰。
所以从一开始，陆止衍就认定了沈戚戚她一个妻子。
陆止衍去了市里最豪华的酒吧，洛深舟听到消息就连忙赶了过来。
“你没有动手吧？”洛深舟一见面就是这一句话，他还不知道陆止衍的性子，生起气来，六亲不认，认谁都控制不了。
陆止衍看着杯中的酒水，一口闷掉，一杯酒水稳稳落在肚中，辛辣感顺着喉咙滑落，温暖了整个小腹，却温暖不了他的胸膛。
见陆止衍不说话，一个劲儿的闷声喝酒，洛深舟就知道坏了，陆止衍肯定是做了什么傻事。
洛深舟再也坐不住，直接从吧台上跳了下来，激动的拉着陆止衍：“你不该不会把她给杀了吧，陆止衍！！！她是你的妻子，你要是真敢这样干，你就不能再娶了！”
“那你告诉我，要她有何用？”陆止衍直接把杯子摔在地上，啪嗒一声，碎片四起，溅落在各地。
洛深舟吞咽口水，把处在暴躁的陆止衍安抚了一下，扶着他坐下，邪恶一笑：“你不能这样，你想想，你大可以虐待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一辈子臣服在你的脚下，不得翻身！”
洛深舟表面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是这样想的，天呐！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死了怎么可以呢？
“虐待她…同时也在虐待我…”陆止衍看着杯中的酒水，摇晃着，脑海里浮现出她哭泣的模样，她每掉一滴泪，就像在心里插了一把刀子，她每哭出声一次，就像是把他的心撕碎，碾成肉泥一样。
很疼，很疼…
如果虐待她，能够上两个人得到同样的相处方式，未尝不可。
“陆止衍，你有没有想过…她会后悔…你有没有想过…她会爱上你…”洛深舟不在开玩笑，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