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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垂眸,眼中有着几分柔软,伸手揉了揉林珩知,“林珩知在我的眼中不是丧尸,而是在刚刚有意识阶段的小朋友,也是兄弟。”
林珩知听得那一声‘兄弟’,心脏发出了破碎的声音,要坚强(?o﹏o?)
啃着姜拂手腕的指尖用力了几分。
姜拂面色一沉,声音轻缓,“轻一点。”
有的时候林珩知磨牙,会啃他的手腕骨的力道重一点,但也是一点点,不是很重。
就是有些猝不及防,总是会让姜拂有些无奈。
苏霁禾听得了什么虎狼之词,顿了一下,大脑已经自动,本能的下意识补充了一些不可言的秘密画面。
不过现在姜拂只把林珩知当作是兄弟,苏霁禾默默的在心底为其点上了三根蜡烛。
追妻之路漫长啊。
姜拂把自己的手和林珩知的手绑在一起,带着林珩知去洗漱。
“张开嘴。”姜拂拿着牙刷放在林珩知的嘴边。
林珩知反应了片刻,动作迟缓地张开了嘴。
姜拂给他刷牙,“以后你恢复了意识,我这么帮你,你不和我做兄弟,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嗬嗬嗬……”林珩知发出声音。
姜拂给林珩知洗漱之前,早已经把自己的给整理好了。
让林珩知吞了几口水,看着林珩知干干净净,没有白色泡沫的的牙齿。
姜拂给他擦了擦嘴。
林珩知凑向前,啃住了他的唇瓣。
姜拂一怔,唇瓣上袭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姜拂知道今天林珩知乖了许久,只啃腕骨,啃腻味了。
啃唇换换磨牙。
姜拂没有反抗。
苏霁禾坐在沙发上,眸光不经意之间瞥了一眼浴室。
两道身影依偎在一起,像是拥抱。
那高高的头动了动。
苏霁禾眼睛一亮。
接吻?
这么开放的吗?
姜拂不是直男?
怎么能接受,而不反抗?
苏霁禾看向拿着地铺铺着的何皓星,“林珩知只会啃姜拂的手腕?”
何皓星背脊绷直,脸色一顿,生怕苏霁禾会不安,会害怕林珩知这个丧尸啃人哪里都啃,从而惊恐不能入眠。
他坚定地摇头,“不会,林珩知是个有意识的丧尸,很乖,很听话,只会啃姜拂的手,敢啃其他的地方,姜拂直接一拳头教他做人……啊呸,做丧尸。”
苏霁禾看向浴室,眼神逐渐惊恐,“那他们不是在接吻,林珩知丧尸病毒发作,在咬姜拂?”
苏霁禾急忙地拿起一旁的锤子,打开浴室的门。
想要阻止林珩知将姜拂咬死。
要是林珩知完全恢复意识,岂不是痛不欲生。
一打开门,苏霁禾傻了。
两人刚刚接吻完,那银色的月色在镁光灯的冷色调之下,显得越发的绮丽而又暧昧。
姜拂的唇瓣犹如被雨水打湿,娇艳欲滴。
怎么看都不像是林珩知丧尸病毒发作,发狂咬了姜拂的样子。
丧尸会接吻?
林珩知,你要不要装得这么差劲?
苏霁禾脸上大写的尴尬。
她已经彻底确定了林珩知是故意占姜拂的便宜。
只有不知道真相的何皓星,以及直男的姜拂会这么单纯,自己找理由说服自己,这是丧尸本性。
姜拂看着苏霁禾手上的锤子,抬手将林珩知护在身后,林珩知的手因为和姜拂的手绑在一起,也随着姜拂的抬手而挂在姜拂的手下。
苏霁禾:“……”
这么快就护上了?
她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还有那绳子缠绕在两人的手腕之间,格外的突出,怎么看都像是在秀恩爱。
姜拂看着苏霁禾,“你怎么进来了?”
“我担心你被林珩知吃干抹净。”苏霁禾的一句话,双层意思。
“他不会。”姜拂信誓旦旦地开口,“林珩知并不是只会啃我的腕骨,人常吃一种食物都会腻味,丧尸也是一样,经常啃一个地方,也会腻味。”
苏霁禾看着被糊弄的姜拂,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直男的尽头也是深柜?
“你能理解他,并且不反感他的靠近?”苏霁禾狐疑地问,默默的将锤子放在一边。
“他是我兄弟,我自然是不反感?”姜拂神色认真地道。
林珩知啃住了他的肩膀,姜拂也是侧头配合着林珩知的丧尸磨牙属性。
苏霁禾看向一旁的何皓星,问姜拂,“要是他啃你,你愿意?”
姜拂眸光落在何皓星的身上,眉眼极其的冷淡,“不愿意。”
何皓星悲伤的捂住心脏,“拂哥,你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心。”
“何皓星不是丧尸,物种不同,不能相比较。”姜拂没有理睬何皓星的发癫。
“那你为什么能够和物种不同的丧尸做兄弟?”苏霁禾不理解姜拂这个直男的思想,但是和姜拂说话真的好有趣。
姜拂大脑懵圈了一下,顿了一下,回答:“他还能有意识。”
“那个绳子是你不放心他?”苏霁禾问。
“怕他伤害你们,这样做,大家也能放轻松一点。”
“那你呢?”苏霁禾问。
“他不会伤害我。”
苏霁禾觉得姜拂外表看起来冷冷的,但是性子却格外的软,这么快就被林珩知给拿捏了。
苏霁禾贴心的关上了门,真挚地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打扰了。”
姜拂:“……”
林珩知:“嗬嗬嗬……”
苏霁禾问何皓星,“林珩知这个丧尸就是这样和姜拂一直相处的?”
何皓星点了点头,“他们是兄弟,兄弟有难,牺牲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苏霁禾佩服他们的‘兄弟情’,林珩知是真的狗,打着丧尸听不懂人话,说不出人话,就压榨了姜拂。
苏霁禾摇了摇头,感慨。
cp变得诡异的甜了起来。
浴室内。
姜拂看着林珩知,语气轻柔而又无奈,“真是个挑食的家伙,不能一直啃手。”
“如果你不是丧尸,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暗恋我。”
林珩知灰雾的瞳孔凝成一条直线。
姜拂也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拿着帕子又一次给两人洗脸,这才带着林珩知出去睡觉。
落地窗是黑色的,拉合得密不透风。
几人累了,打地铺,睡沙发都没有什么意见。
将卧室留给了姜拂和林珩知那个丧尸,谁也不敢像姜拂那么自信的和一个丧尸睡觉。
柳言和机器人在一个房间,柳言的房间堆满了器材和线路,因为房间被烧了,他的东西都挤在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