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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唐以为褚玄会掩饰一下，结果他开口就是抱歉。
“过度关注你是我的错，抱歉。”褚玄说。
阮唐：“……”
477：“……”
狗上司这是犯规啊！
他都这样诚实地承认了错误，大佬怎么可能舍得怪他？这人太有心机了！
嘴上说着过度关注，可他做的又跟褚屹不一样。
褚屹是不请自来，胡搅蛮缠，一厢情愿，自信过了头。
褚玄多有心机啊，他来得总是那么合乎时宜，总是能在大佬开口之前就先认错道歉，无辜又无害，礼貌又绅士，如果不是大佬纵容，他也不会出现在校门口。
看到这里，477都有些同情褚屹了。
太惨了。
阮唐装作不知道，故意问，“过度关注？”
褚玄：“就是想见到你，想知道你的一切。”
阮唐还没说什么，前面司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玄少这么说话，也是头一次看到玄少这样对待另一个人。
“大佬，他怎么脸皮这么厚，都不脸红的。”477都啧啧啧了半天了，肉麻死了。
这样的话，要是褚屹说出来，那铁定是一股子油腻味，会让人抠出好几个大别墅出来，而大佬也会十分厌恶，一拳头过去，褚屹牙齿都掉地上了。
可说话的人是褚玄，那就不是油腻，是深情了。
褚玄听不到477的话，阮唐也暂时地忽略了477，她又盯着褚玄看了几秒，见对方似乎已经有了经验，不会再转移视线或者害羞，就做罢了。
“你和老师约的时间是几点？有时间吃饭吗？我们先去吃饭。”褚玄说。
阮唐：“还有两个小时。”
每次都是她提早过去，然后自己先练习一些表演技巧或者是热身训练，为的是让老师也让季荣看到她的天赋和努力，既然今天有事，就不提前过去了。
褚玄就让人把车开到了一家老饭店。
阮唐听季姝说起过这里，他们限定一天只接待十桌客人，而且很难预约到。
褚玄进去后，经理立即把他们请到了楼上的雅间。
“玄少好久没来了。”经理笑着打招呼，一边问候褚老爷子好。
褚玄：“这位是阮唐阮小姐。”
“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阮小姐这样漂亮的人，您是玄少的朋友，以后可要常来。”经理说。
褚玄身边多了一个女孩，这新闻放在a市上层圈子里都是爆炸性的新闻。
何况是褚玄这般郑重地介绍的人，那必然不是一般的关系。
“他们的主厨是爷爷老友的关门弟子。”经理出去后，褚玄解释了一句，他为什么不受任何限制不要预约就能进这里吃饭。
阮唐：“你也不常过来吧？”
褚玄摇摇头，“我一年当中很多时候都在外头，你听说过吧？探访雪山神谷，寻找黑龙宝藏……”
“宝藏”两个字出来，把褚玄自己都逗笑了。
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想象力却很丰富，不过有一点他们也没说错，他确实在找宝藏。
那是能让他的心得到安宁，能让他的灵魂得到救赎有个归属的宝藏。
阮唐：“那你找到了吗？”
褚玄突然抬头，盯着她的眼睛说，“找到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