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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暗喻我是和尚吗？”程皓宇赶忙插科打诨跟着玩笑起来。
“你可别抬举自己了，和尚都要遵守清规戒律，清心寡欲，既不会亲近女色，也不会争权夺势，一心只是想着虔诚向佛而已。”
唐亦瑶冷哼一声，和对Cathy的态度截然不同。
“就算再笨的人，整日耳闻目染，总会学到些东西，你刚刚说的这些，根本就是一盘棋，一招一式并非朝夕可成，或者你当初是想要孤注一掷和程皓森一拼。”
“可是却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意外，所以你根本就没有争取过，直接举了白旗，这可不是你程皓宇的风格。”
“所以我自然就会猜想，这只是一个以退为进的局，对吗？”唐亦瑶突然把目光转向程皓宇。
“你怎么知道我当初没有争取过？”程皓宇反问道，不过此时他的内心深处是惊讶的。
“我不会看新闻吗？就是因为想要关注你的消息，所以之前的几个月我养成了看商业版的习惯，虽然现在已经不需要去关注，可是有时候还是无意中会去看。”唐亦瑶淡淡一笑。
“呵呵，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连你这样的艺术家都去看商业版，果然是逆天了。”
林希俊笑呵呵插话进来，他基本可以感受到唐亦瑶和程皓宇之间有点紧张的气氛。
“那到底你是猪呢还是他是猪呢？”唐亦瑶把目光转向林希俊，语气和神态都十分严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在米兰时，你也没少和我说起一些经商之道，嗯？”
“我们两个都是猪好了吧？”林希俊也不正面回答，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唐亦瑶。
“是的是的呢，这个家伙也经常拉着我，给我讲经商之道！”Cathy说着还皱了皱鼻子。
“小坏蛋，你就别添乱了！”林希俊说着捏了捏Cathy的鼻子。
“瑶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进步让我有些惊讶，虽然只是潜移默化的，可是你在这方面还真的有点天赋，你把我们这个谋略的脉络看的很清楚。”程皓宇语气认真的对唐亦瑶说道。
“是吗？好像我一直都有很多天赋，只是没被开发而已，所以你们都当我是傻瓜一样蒙骗！”唐亦瑶突然发难道。
“本来我也不想说什么，可是想来想去，这里面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如果我真的像以前一样傻乎乎的就算了，可是偏偏某个魂淡教我去懂这些！”
“就好像当初我明明不要下厨房，可是母亲还是无时无刻不对我讲起食材的特点以及烹饪方法。”
“你们很喜欢这种潜移默化的教学方式吧？你们很喜欢我一点点被浸泡成一头猪吧？”
说到这里唐亦瑶明明眼中含泪，居然也笑了起来。
“瑶瑶，就是因为担心你会想太多，对你又不好的影响，当初虽然和你近在咫尺，我都不敢让你知道我的存在。”程皓宇轻叹一声。
“你每次问我是不是真的舍得就那样走开，我都没有正面回答，今天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真的也有我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