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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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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在旁侍候的丫环个个低首屏息,自从将军回府,一发不语地坐在那里,大堂的气氛顿然变得森冷压窒,仿佛只要被他睨上一眼,便会觉得遍体生寒。
    而坐着完颜澈身侧的丁芊容此时正忐忑不安地斜睨着身边的男人,只觉此时的夫君异常陌生,由其那双冷眸,几乎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今日之前对自己的和颜悦色和疼宠,如今的他陌生得让人觉得森冷可怖。
    今天被顾兮言摆了一道后,本来以为他会责问自己,却没想到只听到他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弊“,便愤然走出凌风阁,头也不回。
    想到他今早的话,她的心狂跳如捣鼓,虚慌不止,想起当时他对待顾兮言的惩罚,丁芊容白净的双鬓隐隐有细汗渗出。
    良久,刘管事的身影走进大堂,走到完颜澈面前,老眉轻揪,略带迟疑地禀言:“少爷,太君她,她说身子不适,不想用膳。“
    此时,完颜亦夕的身影悄然出现,听到刘管事的话轻笑嘲言:“唉,嫂子都走了,太奶奶见不到中眼的人,当然吃不下了。“伸手夹起一块醉花肉,送进口中,不一会儿,皱眉道:“唉,嫂子不在,连那厨娘炒出来的肉吃起来都觉得是酸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完颜澈本就心性不爽,被妹妹这样冷嘲热哕地刺激更觉恼怒,伸手一拍,“砰“声突兀响起,在大堂里响彻突兀,震得桌席上的菜肴微震,让在场的人一阵屏气颤抖。
    沉冷的声线愠含狂怒:“让厨娘备一份,随我一同端去太奶奶那里。“而后,冷扫一眼那可恶的臭丫头后冷然起座
    “夫君,芊容陪你一同前往,可好“丁芊容声线微颤响起,小心翼翼的神色生怕惹怒了他。
    完颜澈闻言鹰眸冷冽一敛,冷哼启言:“二夫人还是管好自己吧,我怕你一去,太奶奶会更咽不下饭“冰冷的声音不同以往,带着浓烈火的嘲讽和愠怒,而他,甚至不想看她一眼。
    听着他粗稳的步伐,丁芊容的脸唰地一下苍白如雪,在灯盏下显示森雪可怖,心蓦沉谷底,全身只觉冰冷。
    在珍儿和小莲在一旁只觉得不妙,将军竟然会如此对待二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完颜亦夕对丁芊容的表情非常满意,对兄长的态度更是满意到极点。
    看着满桌的菜肴和丁芊容如今坐的位置,只觉得碍眼,顿时食膳无味,起身冷道:“二夫人,别以为别人永远会是傻瓜,哼现在你那招装可怜的招数对我哥已经没用了,你要如何挽回他的心呢“
    完颜亦夕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恨不得将她拽到大嫂面前三跪九叩地赔罪,这个恶女人,真是越看越觉得呕心。
    闻言,丁芊容面容双眸略过一丝慌色,良久才镇定地强笑迸音:“夫妻间不和是常有的事,不劳小姑子操心我身子有些不适,珍儿,扶我回房间。“此时的她浑身颤冷,直想离开这个让她觉得心虚羞辱的地方。
    感觉身后完颜亦夕嘲讽的视线,绢袖下的白皙柔荑将绢帕攥得死紧,丁芊容红唇紧咬,只觉得心里头睹得慌,甚觉委屈。盈盈水眸闪过一丝愤恨,顾兮言,你既然在走前不义,那就休怪我丁芊容接下来无情。
    披着黄锦帛的檀木桌上,搁置着一灯盏,映衬在老太君一双清明睿智的月牙眸上愈发显得哀怨,老太君伸手抚摸着手中的一双婴儿绣布鞋,那浓烈渴望曾孙的眼神几乎要将地那婴儿衣饰给望眼欲穿。
    这是顾兮言在临走时交给她的,当时并不知道是婴帛,若是知道她定然不会让她离开。
    她居然连亲手做的婴帛都不要了,可见她是对澈儿彻底死心了。
    原本她还想着让澈儿这几日暗中保护,让言儿静一静,两人隔离一段时间,或者能有回旋之地也不定,可今,唉
    无力地哀叹出声,老太君喃喃自语:“老头子,你说这该怎么办呢好好的一个孙媳就这样给气走了,本来还能指望抱上的曾孙就这样没了,这几件绣布鞋,绣花帽,婴孩绸帛的,看着老身我难受啊“
    最后的字眼哽咽不成音,把站在外头的完颜澈听得无地自容,鹰眸愠敛,那女人居然如此绝决,把给自己儿子所缝制的衣帛都不要了
    但,一想到她当时漠然的眼色,只觉得莫名一阵心虚,浅叹呼出,完颜澈摇首,决定先解决老太君不进膳的事头再说。
    伸掌索性一推门,拿起杏儿手中的端盘,看到老太君睹物思人的哀叹模样,移眸看向她手中米黄色的绸帛和布鞋,幽黄的灯盏下将那婴帛镀出淡淡的光芒,带着几分怨寒,让一向雷厉风行的大将军顿时面容一僵,双眸一颤,心头似被什么锥敲着,睹得发慌。
    僵硬的将房门合上,壮胆尝试轻唤:“太奶奶,该用膳了,澈儿让厨娘做了你,最爱的桂花鱼和南杏鸡汤,先趁热用膳吧“完颜澈低沉的声音透着三分无奈和七分忐忑。
    都说老人如婴童,不能急,得哄,此时这老人家又耍起脾气不进膳,此等恶差完颜大将军是陪感汗颜。
    要知道,这老人家的脾性要是闹上来,不撒她个不尽兴,不尽气是不会善罢干休。
    以前,有顾兮言在的时候这差事都搁到她手上,每次她一闹,兮言都能毫不费事的把这老人家哄得服服贴贴,眉笑眼开。
    而今,佳媳不在,老人哀郁寡叹,完颜澈只觉得心力交猝。
    果不其然,正在睹物思人的老太君听到孙子的话,原本还哀怨的月牙眸转蓦变得犀利,转首冷睨一瞪孙儿,怒道:“出去,我薛凛华没有你这种孙子,真是丢尽了完颜家的脸面,滚“
    一向温和的老太君此时与市井母夜叉无异,见人就咬。
    “太奶奶“完颜澈焦虑一唤,生怕一天未进膳的她再加上生气,这一折腾之下会伤了身子,将饭菜搁在圆桌上,低声下气地哄道:“太奶奶,你怎么骂澈儿都好,可别不用膳啊,你这样身子骨哪受得了啊听话,先用膳,把婴帛给我吧“
    见孙子要拿走婴帛,老太君顿时银眉怒挑,喝道:“怎么,孙媳都让你给逼走了,连这睹物的婴帛你也不让我念想我薛凛华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孙子啊,唉呀,老头子,你把我带走吧,我不活了,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老太君越说越激动,月牙眸擒泪飚洒,那声音的哀怨和愤怒绝望之层度拿捏得洽当好处,在静谧的太君阁里显得凄凉悲怨,催人泪下。
    完颜澈被老太君突然如此激动的情绪吓到,赶紧松手,见这老太家攥紧婴帛,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一时有口难言,扑通一声跪地,哑声道:“太奶奶,你惩罚孙儿吧,是孙儿不孝,是孙儿愚笨,一切都是孙儿的错,才被当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让兮言受委屈,让得之不易的骨肉在自己不明就理的情况下,用一碗红花变成一滩血水,一切都是孙儿的错。太奶奶,你用家法罚我吧,只要你肯用膳,澈儿怎么挨罚都行,澈儿真的知道错了“
    在他知道所有真相后,他也心疼,他也后悔啊
    可是错已造成,他除了忏悔,认错,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那绝决狠心的女人回头,现在,他才知道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远超一切。
    孙儿真挚忏悔的话让老太君原本还能装出哽咽的声腔顿时一僵,见他自祠堂面壁后也被自己折腾得够呛,此时脸色发白,双眸腥红,再加上今天才知道亲生骨肉是自己亲手扼生,媳妇又绝然而去,他也可说是一下子一无所有
    如此一思量,老太君原本还盛怒的火气倒是在叹气声后削减不少,道:“现在你跟我认错又有什么用,人都走了,当时没见你出来拦着,怎么现在到跟我忏悔起来了我完颜家怎么到这一代就整出你这么一个混小子,你,你真想要太奶奶我进棺材不成,你这臭小子真,真是气死我了“
    老太君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原本还瘪下去的怒火转眼又冒腾起来,颇有越烧越旺的迹象。
    闻言,完颜澈抬头解释,心虚地道:“我,我当时就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舍得了我,我一直在看着呢也想着追上去来着,可是,可是我又觉得自己理亏,不敢惹她生气。
    而且,兮言在与你们道别的时候连提都没提起我,那么漠然冷决的眼神,我敢上去吗后来她突然折回来说要借人手,孙儿就派家将跟随着她,澈儿心里思量着让她消气后就上去赔理请罪,哪知道她,她会摆了澈儿一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完这一席话,老太君的怒火才有平息的现象,看着孙儿一脸憋屈的模磁,心里直喊痛快,怒迸出两个字眼:“活该“现在忏悔,早干嘛去了,当真活该
    完颜澈闻言一窒,见老太君已然平息,便附和道:“是,孙儿知道错了,太奶奶,你救救澈儿吧,你说,怎么样兮言才会甘心回府,让她原谅我。这离开将军府的日子,澈儿想想都替她担心,澈儿是真的心疼,不愿意让她在外面吃苦,也不舍得啊她要是真想走遍戟晋山河,澈儿陪她就是了,只要她肯回来,怎么都行,太奶奶,你可要帮帮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向威风四面的大将军此时只能像个孙子似的磕头认错的分。
    老太君怒火被他说得火气尽消,心想:这臭小子能如此,也不枉她绝膳两餐,要知道她这肚囊早就大闹空城计多时了。
    作势轻几声后,老太君不温不火地正言:“你当真知错“
    “当真知错了“完颜澈颔首。
    “,唉,罢了罢了,先找到言儿再说吧你知错便好,找到她后我再帮你好言劝劝,成不成看你的表现和态度,到时你给我机灵点,把再惹她生气“
    老太君扫睨了一眼桌子上的南杏汤和桂花鱼,肚囊的空城记叫嚣得愈发利害,这人一老,就是饿不得,现在她恨不得孙儿离开,将那晚膳消灭掉。
    完颜澈闻言抬首,俊脸含笑,鹰眉飞扬,道:“孙儿叩谢太奶奶“磕头时,俊挺的面容,鹰眸闪过狡狯的精芒,薄唇扬起一丝志在必得的弧度。
    柳边蝉声啼露叶,日暖风轻绕丝云。
    晌午时分,河畔旁绿柳依依,夏风习习,拂散缕缕暑意,虽不比河中乘凉画舫、轻舟惬意
    此时,玉枫轩这所雅致茶栈之内,几人品茶、几人赏景,几人吟诗,自有一番风流姿韵
    众所周知,玉枫轩一向生意惨淡,茶客寥寥可数,可今为何连续长达十天半月都保持着客似云来的壮观场面
    如此现象,实在是着实反常,虽然说玉枫轩是夙王门下,但却从来都不是茶行眼中的对手,等于可有可无。
    可而今,是盛夏高暑的旺季阶段,一到晌午和清晨,整个戟晋一大部分好茶雅士竟然
    都会聚集在玉枫轩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这第一天,大家会认为是巧合,第二天,大家会觉得是巧合的巧合,到了第三天,茶行掌柜还能安慰自己一下定是也许是夙王请来的托,哄哄他的宝贝儿子。
    然,此等危机在廷续长达小半个月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玉枫轩新请来了一个茶师
    据可靠消息,此茶师的茶艺据有关人体验透露,已经到了登锋造极,出神入化,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更有人谁他所沏的茶茗世间绝无仅有,可以让人一品难忘,流连忘返,再加上茶栈雅致舒适,再加上难得一品的香茗,只有有人一坐上不耗到黄昏日落是绝不罢休。
    所以,得到此可靠消息后,戟晋所有茶行的幕后老板,皆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慌乱窜,想要上门砸店,却碍于是夙王的地盘不敢轻举忘动,倒是愁煞了这些敢怒不敢言的人,除了天天烧香拜佛诅咒那茶师早死早超生外,绝无它法
    此时,玉枫轩上等雅间里,此时袅风正佳,凉风正爽,楼栈后面的湖塘上伴有几丝莲花香气,碧叶如伞,在灼阳下水面波光粼粼,如此美景,最适合歪靠在窗栏前,品着手中的绝佳香茗,闻着荷香,再吟上几句诗,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倒茶的水声隐隐传来,如泉水洞音,一男童坐在木质轮椅上,端起楠木桌上的茶茗,倒起竹罐今晨所取之晨露送进烧瓷,待一烧开,赶紧倒落玉壶合盖,稍待片记得后倒出,动作倒是有模有样,如行去流水,不容小视
    只见青瓷杯中茶色碧青,茗香雅醇,让人闻香生津。
    然,正当小轩瀚想要让人一品鉴之时,竟然见那人正靠在窗棂睡得死死的,粉嫩玉啄的俊脸顿时怒眉飞扬,仅好的心情在此刻化为一声厉喝:“君阿紫,你给我醒来,不然我让你好看“
    别看小轩瀚人虽小,可中气可是十足,这一吼,携带着自声所发的寒霜冽息,让夏日转蓦如六月飞霜般寒颤惊悚。
    突然的怒吼声,让君阿紫一机灵睁眼,呆愣地环顾四周,稍待恍回神后才发现原来是那小鬼的鬼哭狼嚎,靠午休都不让人安生,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叫什么叫,再叫试试,再叫以后就不教沏技”
    若问君阿紫什么最大,她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本人睡气最大,睡不够我扰你三天不得安宁
    靠,见鬼要是她当时知道在玉枫轩白吃白住一年是要换此等莫名酷刑,她早就溜之大吉,天天在这里当免费茶师不说,还要侍候这小老头,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若不上完颜澈那混蛋男人天天携着一群家将游街,她老早闪人了。
    小轩瀚闻言,冷脸怒哼,比六月飞霜还要更冷冽几分,道:“谁叫你在我沏茶时睡着了,现在茶温冷却,失了珍醇佳味,这茶就等于白沏,你还有理说我。”俊眉飞扬,腮帮正鼓,口气满是斥责。
    君阿紫不雅地打了个哈气,拿起矮几上的折扇,张开搧拍着,扇风拂面,凉风习习,莲花幽幽阵阵,倒是把她因睡不够而爆涨的怒焰给瘪下不少,瞧那小鬼气得不轻,苍白小脸涨得通红如玉,倒是可口悦目。
    君阿紫无奈呶嘴:“行行行,我说小少爷你就别瞪我了,算阿紫理亏。不过,别人午休时你能否让他安安稳稳地睡够突然狼哭鬼嚎的一吼,都把我的七魂吓走三魄,如果再严重点,估计我现在都成傻子了,小心到时拖累你两父子一辈子,哼
    这次是严重警告,若下次在午休时你若再吼醒我,小心我君阿紫拍拍屁股走人,我可是说到走到”温润尔雅的笑意挂上狡黠圆滑的眼神,不禁让人不寒而粟,这小鬼除了在那冷面王爷温顺些其它时候都跟刺猬似的,真烦。
    小轩瀚虽小,但气场不小,根本无视君阿紫的话,立即输人不输阵地嘲言:“真没出息,像你这种人就只会跟我这种小孩抬扛,既然知道自己理亏就应该好好赔礼才是,说那么一推废话作甚,午休时本少爷何曾拦过你,但你在我沏茶时小憩就不对,既然答应了要好好教我沏技就得态度端正些,别说一套做一套,你这样下去,还算是个男子汉吗哼”
    咦对方如挑衅的话让君阿紫闻言眉目抽挑,嘴角抽搐,这个臭小鬼,真是,她当初怎么会因突如其来的怜悯,看在他残肢的份上而开口说要教他沏技,为的只是弥补她所谓的同情心,做为女人,果真心软不得。
    眉宇含郁,阴云更甚,蓝衫下的拳头握着咯吱作响,如果非玉枫轩有个不收女流的怪癖,她怎么可能女扮男装。
    靠谁爱当男子汉谁当,她是叫君阿紫没错,但不是君子,再惹她,小心她翻脸不认人
    呼,思量再三,终究还是冷静,深呼吸,君阿紫对着窗栏使劲搧扇,待头顶烟气已然自散离去后,转过头对那臭小鬼露出一脸掐媚的笑意:“小少爷说得对,阿紫定谨遵教诲”
    闻言,小轩瀚先是一怔,随之得理不饶人的道:“知道就好”
    君阿紫失笑,跟小孩说理哪能道清,不置理会地摇着转身,对着大好晌午的夏日焦阳伸了个懒腰,外头的盘旋枝头的小鸟,君阿紫唇勾一扬,生出外游的打算。
    唉,怎么说自己如今是男扮女装,按道理那完颜澈应该认不出才是,而且她总不能当个缩头乌龟一辈子吧
    如此一想,君阿紫手中的折扇再啪的展开,道:“如此灼灼夏日,悠闲惬意的午候,不出去转转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少爷,阿紫想出去转转,就不陪你了。”
    小轩瀚一听她说要出去转转,星眸一颤,看着外头树枝上的鸟儿,顿时心生向往,幽幽扬言:“如果我也能出去,就好了。”低眸看了自己的双膝,星眸晦暗无色。
    琴铮声线喃喃迸出,君阿紫脚步一怔,转身看向那小鬼哀怨的眼神和坐在轮椅上的瘦弱身子,泉眸闪过一丝复杂,半晌,浅叹呼出,走到他面前,笑道:“有何不可”
    正在夙轩瀚诧异之际,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他轻然抱起,一股羞意在双腮晕染成红,怒道:“你想作甚”
    君阿紫差点失笑,她想作甚她可没有恋童癖,看出他的害羞,君阿紫失声一笑:“你不是想出去吗我这就圆你所愿,如何不过你得说服李郁白才行。”
    清朗的声线暖暖如风,小轩瀚星眸对上他含笑的俊容,只觉一股暖流在心里滑过,不自禁之下竟颔首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君阿紫笃定道。
    香满楼,最有名的酒栈之一,在戟晋远赴美名,有百年之历,曾被戟晋先皇封为御栈
    雅间里,一身蓝衫的男子温润尔雅,面挂浅笑,摇搧着手中折扇,惬意悠哉地坐在左边。
    右边,一身锦帛华袭的男童如画中仙童,自有一番隐隐贵气。熤熤星眸不时好奇地张望,然而美中不足的他的双膝不便,坐在木质轮椅上不时惹有几双侧目,但更多的是婉惜。
    随侧在旁的还有一抱剑凛立的冷酷男子,冰眸如霜,所睨之处如锋芒在刺
    此三人便是君阿紫,夙轩瀚和李郁白。
    梨花玉雕的圆桌上,店小二轮番上阵,端菜上席,飘来一阵让人垂涎三尺的佳肴香气。
    佳肴满席,君阿紫早已十指大动,对夙轩瀚笑道:“听说这里副有御栈之誉,既然来了可得好好享受一番,李兄,你也一起上席,这么多,我和小瀚可吃不了。”
    “我叫轩瀚,夙轩瀚”夙轩瀚冷冽一督,怒驳。
    “差不多”君阿紫温润一笑,不置可否。
    在旁的李郁白冷脸俯身,对君阿紫咬言:“你竟然擅自带少主出来,小心李某禀报王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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