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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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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刑司爷一边做着堂录,一边对钱大人的话深表同感,也同样微微颔首。
    堂下,君阿紫却是摇头一笑,启言:“大人若只是一般寻死的案子当然就不足为其,可这是奸污案,你不觉得秦仵作方才所说的检验过程有些牵强简陋吗”
    听出君阿紫的质疑,钱朱忠略挑眉头,轻捏胡须,反问:“哦,那我倒要听听看君讼师的说法,秦仵作的检验怎么就牵强简陋了”
    这小子竟然轻视人家仵历二十七载的资深,真是狂妄自大,他倒要听听看如此目中无人的臭小子会有何见解。
    反观秦仵作被人质疑却没有发怒,折皱的老脸神色一变,茶眸闪过一丝慌张。
    君阿紫手中的扇子侃傥张开,转身对身后观审的百姓说道:“做为女子,在突然遇到这种事时,大家觉得她会毫无挣扎吗”
    观审的百姓们一听,顿时明了,当即有一妇儒抢言:“当然会挣扎,又不是自愿的,怎么可能没有反抗。”
    “对,当然会挣扎反抗”几名妇儒抢言。
    闻言,君阿紫转身,轻搧儒扇,笑得清雅自得,看秦仵作面容已然僵硬,道:“秦仵作,死者的挣扎痕际你怎么毫无说法是真的没有,还是你一时大意忘记了验尸的程序”
    如此锋利尖锐的问题,秦仵作一时窒语,吱唔道:“当,当时验尸时确是没有发现。”
    “你放屁”一道粗俗的话从君阿紫口中咬字道出,把在场的人吓得一怔仲,如此清雅之人就是说出粗俗之话居然也能这般冷静,面不改色。
    “一个人在正常的反抗下怎么会没有留下痕迹一般的常理下受害者遇到这种事一定会先跑,那欲图奸污她的人必定是先扣住她的肩膀,或者直接抓她的头发,
    受害者若再反抗,凡是处在兽行之举的人都会在本能的情况下朝受害者狠掴一巴掌,让她乖乖就犯,或者让她导致昏迷,再行奸污之举。而你方才所说的脸部肿涨,若阿紫猜得没错,便是掴痕留下的,你会看不出来以为是湖水的温度下造成,阿紫猜测,也许那人不是常施暴力之人,或者那人在慌乱之下把刘夏儿的后脑朝地上重撞,使她昏迷,停止反抗。所以,任何的假设中,都存在着受害者最基本的反抗程序,而她死后,尸体也定会自行说话,告诉我们案发的经过。
    身为仵作,你如此轻率断言,不觉得有些违背职业道德和过于轻视人命吗”
    君阿紫看着一言不发的秦仵作,只觉一股烈火在体内燃烧,这种人也配当仵作真是荒唐至极,简直是丢尽了身为法医老祖宗宋慈的脸面。
    君阿紫话音一落,堂内顿时轰然一喧哗
    钱朱忠窒舌惊眸,一脸钦佩。回想起当天仵作的说辞和笔妹尸格,因相信他的仵历资深,所以没有怀疑和否定,现今听君阿紫这般一分析,只觉茅塞顿开。心中更是暗赞此人着实不简单,虎目精亮一闪烁,思嗔:如此能人,若能收为已用,必定是一把利剑巧嘴。
    如此一思量,钱大人当即一扫开堂时对他的不满和阴郁,笑得无比奸,淫可耻,仿佛君阿紫此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推推能供应自己一切天尹府日常开销的白花花银子,直看得两眼发直,只差口水直流三千尺。
    刑司爷一边做着堂录,执笔挥毫,听得绘声绘色,只觉为刑司接近十年,从未像今天一般记堂录也能记得如此情绪激昂。心中对君阿紫的话直想拍案叫绝,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可以对事情觉察得如此犀利,如此敏锐。
    两厢府卫皆是一脸惊叹,已忘了这小子的狂妄傲漫,听言才之言,只觉意犹未尽,仿佛并不是在听审,而是在听书道事一般,不同的事,此人说出来的话只觉有血有肉,足以让人亢奋,更能使人情绪波动,激昂万千。
    观审的百姓纷纷窍语,皆是佩服君阿紫的心思慎密,更鄙视做为忤作的有违职德,马虎行事。
    堂下跪着的刘夫子夫妇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双眸皆露欣慰光芒,看来破案有望了。
    被一外行人质疑,秦仵作只觉面红耳赤,老身子浑身一抖,近乎僵硬,极力稳神镇定,道:“君讼师,我身为仵作接近三十载,验尸无数,这等细节怎么可能会错过。但当时是真的没有发现,既然没有,老秦心想也许是那人把刘夏儿敲晕后才奸污,事后刘夏儿含愤自寻,这也是有可能的,
    也许那人根本就是刘夏儿所相识之人,两人是自愿的,事后那人弃刘夏儿离开,她一时想不开才会含愤自寻,毕竟哪有少女不怀春。”
    秦仵作出口成章,说得头头事道,把钱朱忠听得一愣一愣,把观审的百姓听得惊悚。
    却把刘夫子夫妇听得气愤,听到女儿死后还被人家羞辱,当即朝他破骂:“秦仵作,你,你说话干净点,我女儿她一向乖巧,街访邻居都知道。”
    刘夫子同是附和泣言:“大人,我夏儿不过二七,人情世故皆是不懂,怎么可能会做出羞人之举,你可一定要为我闺儿做主啊”
    未等钱朱忠开口,君阿紫已然讽笑扬言:“秦仵作,你刚进堂的时候不是说刘夏儿胸前有腥红的抓痕吗阿紫明明听到秦任作断言说定是那强污刘夏儿之用力强扒留下的。
    堂内的气氛再次因君阿紫的话炒热,引起更高层次的一阵喧哗。
    此时,观审的百姓中,一俊俏的男子此时正挤进人推,观审的百姓愈来愈多,大家听得拍手叫绝,简直快把天尹府挤爆撑破。
    待俊俏男子能挤进人群能看清堂内时,只觉那君讼师的声音着实熟悉,却只是看到他的蓝衫背影
    咦有道理钱朱忠惊堂森林一拍,粗眉怒扬:“秦仵作,你前言不搭后语,言辞闪烁,矛盾重重,还不快快给本天尹道出一个说法,否则定治你一个藐视律法,轻视公堂之罪,轻者仗责八十,重者收监入狱。”
    钱大人官喝一扬,威风凛然,威震四方,怒喝如吼,堂内顿时一片肃穆庄重
    只见方才还巧言辩驳的秦仵作手蓦一松,支撑的杵仗倒地,发出清跪的声响。
    一脸慌色的秦查散老脸面如土色,被钱大人官威一吓,顿然踉通跪地,差点跪出个狗吃屎,一时间大脑停顿,哑口无言,只是不住地求饶:“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啊,当日老秦喝了点薄酒,略带醉意,一些验尸的细节步骤兴许是忘了,要不大人让老秦再次验一次刘夏儿的尸身吧,老秦定细细检验,不会疏忽,找出更有力的线索出来,请大人开恩啊。”
    秦查散苍劲的声音略带沙哑,像马车碾过的声音般难听,求饶的话一出公堂再次轰然一声,皆是骂那秦仵作违职轻视人命的话,难听刺耳的话声浪直涌,如同一群噬血的苍蝇,嗡嗡地响,颇为惊人。
    刘夫子夫妇气得浑身发抖,当时就觉得奇怪,那日秦仵作验尸不过随意看了几下,便断言夏儿是奸污后自溢,没想到会是这般,如此不负责任的仵作岂能胜任。
    见状,君阿紫轻摇摇头,泉眸露出不屑,冷言:“秦仵作,你即为仵作就应当知道案发的第一现场是最能找出有力线索的地方,而你却错过良机,当日验尸敷衍了事,在公堂上竟还出言中伤死者,巧言辩驳,如此言辞凿凿,大言不惭,你难道不是在掩饰自己的粗心大意吗
    现在再重新验尸,六天后尸身被府卫搬移,尸斑已然错位,推翻第一次验尸的验供,等于是瞎忙一场
    这么做,就表示案情会更加扑朔迷离,案情更加复杂,线头更是被你掐散,你可有想过,也许刘夏儿并非自溢,是被人先奸后杀再掷于湖底,
    也许刘夏儿死的地方并非第一案发现场,也许她的尸身上有残留凶手之物,在等待着你验尸时告诉你真凶是谁,可你却向苦主和大人了草断言为奸污后自溢。
    现在却担言当天因薄醉疏忽大意,要求重新验尸,你到底意欲何在你如此这般行事做风,你到底视人命于何物视戟晋律法于何存你该当何罪”
    君阿紫锐辞逼人,利如刀刃,把秦仵作指骂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连求饶的话也都深深地吞了下去。
    见秦查散哑口无言,君阿紫所言句句在理,利如精刃,钱朱忠怒眉一扬,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响彻耳膜,官威自发,喝道:“来人”
    “在”两名府卫作揖回令,一脸肃容。
    “秦仵作轻命人命,藐视律法,验尸不谨,扰乱破案的有利功破,轻率断言,敷衍了事,本天尹视可忍,孰不可忍现将他收押于监,听候发落”钱朱忠官言一撂,虎目炯炯,威怒凛然,颇有威严,官威三分,人愤七分。
    “是”两名府卫喝吼抱拳,动作训练有素,把秦仵作押向牢狱
    公堂再次轰然一片,观审的百姓大呼痛快,对君阿紫的钦配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而被挤得几乎成肉团的完颜亦夕此时正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个君讼师,在方才君阿紫转脸时几欲要脱口叫出两个字:“大嫂”
    穿了无非是官矮让三分,不敢鸡蛋碰石头罢了
    若非亲眼所见,她如何也不相信曾经儒弱木讷,单纯的大嫂此时既然沦落到女扮男装成为讼师的地步。
    若非她方才转脸时脖颈隐露的一点腥红胎记,再加上她的侧脸过于柔,声线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否则,她就是打死也不相信方才在众目睽睽,庄严肃穆的公堂上敢利刃言辞斥骂那仵作的人会是曾经平静得像一瓢水的大嫂顾兮言。
    心里万分激动之际,却又觉得鼻心微酸,胸口似被什么睹住一般闷疼,琉璃似钻的莹眸涌泪欲坠,却又是极力的克制着,大嫂她,定是受了很多苦吧
    她也是千金小姐,也是温室花儿,同样与丁芊容一般经不起风吹雨打,如今她休夫出府,竟然装成男人。
    如此抛头露面,若是被太奶奶和大哥知道那他们还不得伤心疼惜坏了
    如此一思量,完颜亦夕暗自发誓:不行,她一定要带大嫂回去,绝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如今,秦仵作被判失职之罪收押于牢,便等于案情再次陷入迷罔,而刘夏儿的尸身也必须再寻一资深的仵作检验才能知道下一步的查探程序。
    此时君阿紫一脸凝重,仵作如太医无异,不能准确判断,对破案只有一害无一利,再加被秦仵作那样一敷衍了事的一闹,就连刘夏儿是否自溢或奸杀也是毫无根据。
    略感无力地浅叹一息,不禁有些抱怨这里没有现代的高科技先进。
    若放在现代,这种案子只要取死者下身的**或是沾在她身上的头发,便能从dna检验出凶手是谁。
    nnd,一得必有一失,如此一搅和,她只觉得犹如一场闹剧,更是越瞄越黑,这案子还怎么查啊
    见君阿紫一脸凝重,观审的百姓同时亦是陷入一阵紧张。
    钱朱忠虎目轻敛,嘴角半扬,只觉此人虽狂傲,倒是颇有讼师之风范,手中的惊堂木一拍,道:“君讼师,如今刘夏儿的死因未明,你有何妙计”
    闻言,君阿紫收回凝重之色,作揖回言:“大人,既然秦仵作验尸时敷衍了事导致死者死因不明,阿紫觉得还是对症下药,另请一资深的仵作重新检验刘夏儿的尸身最为关键。这样比较有利于调查,还有,阿紫希望大人可以让发现刘夏儿尸身的那个人和裘太师的三公子同来面审。”
    一听到裘太师三公子,钱朱忠略带难色,稍有迟疑,捏须地和颜悦笑,道:“君讼师,你有所不知,那裘允乃是高官之子,就算要提审他你也得找到有力的证据才行,否则本天尹一无名义,二无证据,反而会弄巧成拙。”
    听言,刘夫子按奈不住地禀言:“大人,夏儿出事前一天曾有人看到过他公然调戏夏儿,这也是证据啊”
    “啪”惊堂木重重一拍,钱朱忠一改和色,一脸煞容,对刘夫子喝言:“刘谦然,本尹未曾问你,休要自行发言。”
    官腔一嚷,官威凛然,堂内两厢的天尹府衙卫再次震棒长呼“威武”让人心生怯愄。
    刘夫子当即禁声不语,不敢造次,只得将希望寄予在君讼师的身上。
    君阿紫对钱朱忠的话略带鄙视,说穿了无非是官矮让三分,不敢鸡蛋碰石头罢了,可是钱朱忠越是阻挠,她越要和他对着干,因为她是君阿紫。
    手中的梅花折扇再次被他倜傥张开,君阿紫清雅的脸上笑得如沐春风,使人望之如清泉注心般沁凉。
    钱朱忠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回以和颜一笑,道:“君讼师是聪明人,真是一点就通。”
    未等钱朱忠笑完,君阿紫找接下来的话如一盆冷水泼淋:“大人,原来阿紫心中所想也是大人思想之处,真是明察秋毫,爱民如子,戟晋之福啊”
    咦钱朱忠被一顶高帽子一带浑身只觉飘飘然,却同样一头雾水,笑道:“君讼师薄赞了,本天尹只是依本份办事,薄赞了,薄赞了。”只要不惹上那皇上红人裘太师,钱朱忠便觉心安理得。
    “哎,大人,你实在是太过谦了,非要阿紫明讲,那裘允三公子虽然是高官之子不能随便提审,但只要沾有嫌疑便有义务前来铺助天尹府早日破案若他不来,就表示那裘允心里有鬼,那更是可疑”
    “不是,本天尹的意思是说”钱朱忠面容顿变,这小子居然给他装傻装愣,岂有此理,简直不按牌理出牌,这不是陷于官仁不义吗可恼也
    “大人,你不必如此激动,阿紫开口就好,我知道他平时风流成性,沾花带草的像种马一样,造成戟晋风气不好,影响颇为严重所以,大人心中所想也是阿紫所想,明日大人以嫌疑之名提审裘允,此等不愄强权之举当真明察秋毫,真乃百姓之福,戟晋之福啊”
    装傻装愣本是她君阿紫的技量,如此阿谀奉诚之言,君阿紫忍着肚子翻涌欲吐的冲动,不忘张臂转身,面向百姓,做足全套,露出淡雅一笑,道:“大人此等明察秋毫之举,是不是理应受到万民之爱戴,天子恩宠啊”
    此言一出,百姓群呼迸跃,直举手嚷嚷着钱大人清明廉正,钱大人真乃明察秋毫,钱大人不愄高权,钱大人不愧为刑堂父母官,等等等等只要能夸出口的他们皆是扬言不吝,叫得不亦乐乎。
    群众拉票,高帽强压,钱朱忠几欲吐血阵亡官案。
    涨红着脸捂着胸口一股气提不上来又下不去,甚是憋屈,颤着双手指向君阿紫,开口要骂,却发现已被这臭小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本天尹何,何曾,何说过要要,要”此时,他只恨方才着了那君阿紫的道,只觉犹如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可恼也
    见此阵势,君阿紫当即抢言:“大人方才那眼神一使,眉头一扬,阿紫便知道大人心中所想,阿紫对大人不愄高权,爱民如子之举万分钦佩。此事阿紫知道本不应该说出来的,大人一看便是低调不徒虚名之人,哪里受得了百姓如此热情,方才一时间阿紫没能忍住,还望大人恕罪。”
    君阿紫不吝大方挑一顶高帽给钱朱忠戴上,心里直言痛快,如此一来,这钱祖宗便是骑虎难下,赖不得。
    “你你”钱朱忠捂着胸口,喘着大气,愣是没能把话说全,不知道的百姓们还以为大人被百姓之举感动到心脉扩张,气血急速彪升。
    刑司爷见情形不对赶紧上前将他扶住,一脸焦色。
    见状,君阿紫笑得淡雅如风,估计这钱祖宗是气得血压升高。
    不想闹出主审官审案翘辫子的笑话来,便好心劝道:“大人如此激动,阿紫觉得不宜继续审案,刑司爷,你代大人拍案退堂吧,咱们明日再审。”
    钱朱忠喘气不止地看向刑司爷,一脸憋屈。无奈之下刑司爷当即果断拍案,代言:“此案明日再审,退堂”
    顿时,钱朱忠直觉眼前一黑,直趴在官案上,形象颇为悲壮。
    堂下人散,观审的百姓们无不觉得意犹未尽,众人纷涌而上,围堵着君讼师,佩服赞言:君讼师真乃铁齿铜牙,比铁嘴荒唐仁还要更甚一筹。
    安慰刘夫子夫妇更是庆幸言道:刘夫子可真是遇到贵人了,刘夏儿一案定能水落石出,莫要担忧。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吱吱喳喳,好不热情。
    君阿紫对众多百姓的热情表态浅薄,回礼一笑,心里却直怨自己自讨苦吃,如今百姓重望在即,要是真破不了案那还是被人扔鸡蛋的事。如此一思量,扬笑的嘴角隐隐略带抽搐,只觉后背一凉。
    她在现代不过是个只管婚姻纠纷的小小律师,面对命案她可以说是一生人外行。
    方才公堂上的辩论不过是用一律师的思维按常理推断而已,不足为奇,只是现在自己拆了那仵作的台,如今把案情弄得错综复杂,不禁觉得有些搬块石头砸自己的脚般汗颜。
    深思一量,君阿紫恨不得现在可以回到现代,把那个行事法医的大哥给拉过来验尸,要知道那挂名大哥在法医律界是出了名的刻薄犀利,小小的细节都能分析出案发时的经过,简直比盖茨还盖茨。
    可今却只能重新找一资深的仵作验尸,借他人之手,寻求线索。一种无力感更是从心里彪升到极致。
    好不容易百姓散去,君阿紫与刘夫子夫妇才有喘息的机会。
    “君讼师,现在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刘夫子一脸忧虑,然在看向君子方时却是两眼发光,全属信任的含意。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君阿紫一阵无力汗颜,挑眉抽嘴,道:“刘夫子,破案非一日一夕便能有果,阿紫饿了,咱们先回玉枫轩用膳吧”
    闻言,刘夫子夫妇面红一热,急道:“是是是,还是回去先用膳要紧吧,君讼师身子体力要紧。”
    从开堂到退堂,不知不觉已到午时,君讼师在堂上大力辩论,用脑用神,颇尽其责。
    反倒是他们只是乖乖跪着,无一用武之地,倒真是难为他了。
    君阿紫浅雅一笑,道:“回去吧你们也累了,放心,刘夏儿一案我是管定了。”
    听此笃定坚绝的话,刘夫子二人皆是一扫忧虑,感激一笑。
    蓦地,君阿紫泉眸一敛,只觉身后似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随着自己,当律师的敏锐从方才质问秦仵作时就已察觉,不过当时以为是百姓迫切观审的目光便不曾在意。
    毕竟在现代法庭开审时她对这样的目光已然习为为常,可现在却是不同,那样灼烫专注的视线里似有担忧,有心疼,更有愧疚,复杂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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