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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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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皇上驾到――”
    秀林苑内忙碌的内监和宫女们忙丢下手上的活,纷纷跪下迎接皇帝的圣驾,绣儿转过身下跪,膝盖和青石地面相碰发出了好大的声响,而殊月也顿时失了依靠,晃了晃还是勉强稳住了身子,甩开绣儿轻拉她衣摆示意她下跪行礼的手,即使没有回头也可以感知那道射在自己身上凌厉的视线,但仍挺直了背,但却有意小心的避开了她受伤的右手,这让她有心想试探一下皇帝对齐若妍容忍的底限在哪里……
    “大胆齐氏,还不下跪行礼!”简斐故意大声喝道,其实是在提醒这个柔弱的似乎风一吹就倒的小女子。
    曹瀚望了简斐一眼,面无表情的下了御驾,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简斐噤声默立一旁,只能在心里同情这个废后,齐家的小女儿。镇北将军齐厉为何要做下这等通敌叛国之事,连累子女至此……
    沉稳的脚步声停在她的身后,皇帝未曾下令起身,跪于地上的众人噤若寒蝉,俯首于地无人敢稍动,四周只听见风吹动竹叶发出的轻响,几只小麻雀似乎忍受不了这沉闷窒息的氛围,扑腾着翅膀,叽叽喳喳叫着飞走了。
    殊月突然无比羡慕这些自由自在的鸟儿,前生被一个又一个任务纠缠着没有自由,以为死会是她的解脱,却被命运安排来了这里,成为了深宫里的金丝雀,依旧没有自由,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这一切,得到真正的自由,有可能吗?
    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深邃的眼睛充满了霸气,挺直的鼻梁下是很有性格的嘴唇,完美的五官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惟我独尊、傲视一切的气势,殊月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气吧!
    阳光在他周身形成一圈光晕,好像他本身就会发光一样,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间,那深邃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些什么,还没等殊月看清楚又消失不见了,依然深邃的令人看不透,她不在意的挑起了眉,挑衅的说道:“我不过看那张床不爽烧了它而已,你为了这个准备怎么处置我这个你眼中的贱人?”
    周围响起一阵高低起伏的抽气声,殊月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简直是在自寻死路,但她却一点也不担心,就像他昨夜说的那样,现在根本没人可以护的了她,他若是想她死,随时可以,但这显然不是他的目的,他似乎以占有和折磨齐若妍为乐,但昨夜他的举动又存在着矛盾,她是不是可以将这理解为另类的爱?
    她在赌,赌他不会将她怎么样,她自认为自己赢定了,这份笃定让她显得有些有恃无恐,却不知道这份自信在皇帝的眼中完全扭曲成了另一种意思,也注定了她这一回合的惨败。
    直到冷宫的黑色大门在她眼前咯吱吱的缓慢合上的那一刻,跌坐在地的殊月还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被皇帝打入了冷宫!
    是她高估了齐若妍对皇帝的吸引力,还是错误的理解了皇帝对齐若妍的感觉?
    殊月慢吞吞的站起身,瞪着面前严丝合缝关的紧紧的漆黑大门,觉得浑身发冷。
    冷宫果然很冷!这里距离秀林苑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但却像个阳光永远无法照进的地方,处处透着阴冷寒气,而墙角一株枯黄的狗尾巴草正随风乱摆,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掘坟墓自作自受……
    『呜――』突如其来的尖利哭号声吓了殊月一跳,差点心脏病发作。
    左手捏紧了刚才绣儿塞给她的瓷瓶,那里面是她救命的药,抚着胸口回头就见一个蓬头垢面疯疯癫癫又哭又笑的女人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一见到站在院子里的她,那疯女人却立即站住了脚步,声色俱厉的对她喝道:“你是何人?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殊月同情的打量着这个已经疯了的女人,从她自称“本宫”看来她以前起码是一宫之主,如今却沦落成了一个精神崩溃的疯子,这都是皇帝造的孽啊!
    不知道这座冷宫里这样的疯子还有多少……殊月喃喃自语道。
    “这里就只有贵妃娘娘独居。”一个阴死阳活的声音就这么贸然在斜后方响起,连带着一丝阴惨惨的冷风吹过,犹如鬼魅降临。
    殊月心里倒是不觉得害怕,就觉得挺?人的,她担心是这脆弱的心脏会经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万一还没扳倒皇帝前就不小心挂了,那可就太冤枉,太窝囊,太失败,太不甘心了!
    慢慢回头,见是一个干瘪老太监,穿着一身洗的掉色的灰蓝衣服,正佝偻着背,耷拉着眼皮瞅着自己,那眼神复杂的让她不知如何形容才好,说不上来的诡异……
    “小李子!”蓬头垢面的女人突然尖叫一声。一把撩开遮住头脸的杂乱长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花脸来。
    那脸脏的起码半个月没洗过,可即使是这样,殊月仍然从她眉眼、脸型的轮廓看出,这个看上去年纪已经不小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花容月貌,美丽动人的。
    更加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年纪可以做当今皇上妈的女人身在冷宫,应该不是他造的孽了,应该是老皇帝的错。
    “小李子,本宫乏了,把闲杂人等给我赶出去!不许在这吵闹!”疯女人颇有威仪的昂着头说道,只是顶着一头乱发摆着高贵的仪态,怎么看怎么滑稽。
    到底是谁吵闹啊!她可是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殊月撇撇嘴,不跟疯子一般计较。
    瞥了一眼被唤作小李子的老太监,就见他抽搐了下嘴角,却又躬身应道:“是,贵妃娘娘,奴才这就扶您回宫歇息。”
    老太监小李子扶着趾高气昂的疯女人就这么走进了破旧的宫殿黑洞洞的殿门,将殊月一个人丢在庭院里,她也无所谓,只有有些意外那老太监在进门前回头递给她的眼神,是让她在这等他的意思吗?
    反正无所事事,等就等吧!这宫里好像每个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都是那么神秘,就连一个冷宫的老太监平凡的外表下似乎都掩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他和齐若妍有什么关联……
    殊月独自站在阴冷的庭院之中,打量了一圈,心里感叹:果然不愧是冷宫,不仅冷还很破,那高大庄严的前殿墙体都开裂了,一看就知道年久失修,但雕刻精美的窗格,红漆掉落斑驳的廊柱却仍可追忆当年的富丽堂皇,可如今一切都成过眼云烟,那当年受宠的女子已成了疯子,而曾经的金碧辉煌也只剩下杂草丛生的萧瑟而已……
    观察完乏善可陈的前庭,殊月有些无聊的望着从石缝里钻出来的一株迎风而立的小草思考开了,话说这两个人,一个原本是尊贵的皇后,一个却是冷宫的老太监,他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呢?
    殊月想的脑神经全部纠结成一团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本就不是一个好奇心强盛的人,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如不想,反正一会儿那个有点诡异的老太监小李子就会出来有话和她好,先听听他说什么好了。
    在过去的世界里,身边的每个人都有不欲人知的秘密,知道的秘密越多则意味着死亡的机率越大,所以只有真正关系到自身的事才能引起她探知的欲望,无关的就算摆到她面前她也能做到视若无物。
    不过现在情况变了,她身上套着的是齐若妍的皮囊,那么弄明白她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也是应该的!殊月望着蹒跚走出殿外的老太监心想。
    “皇后娘娘受委屈了。”
    “我已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了,李公公难道不知道?”殊月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她真受了什么委屈,也轮不到一个太监来同情吧!不管是前生还是这莫名多出来的一世,她最不需要,最憎恶的情感就是同情!
    “只要太后她老人家还在,皇后娘娘迟早还会是皇后娘娘的。”李公公垂着眼皮说道,语气笃定,似乎对这一点坚信不疑。
    太后不是重病在身,在慈宁宫静养吗?殊月甚至怀疑太后已被皇帝软禁了,否则曾经权倾朝野的太后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族倾倒崩塌而什么都不做?还是她只是在等待时机好一举反扑?
    “姑姑她如今还好吗?”殊月充分发挥自己的演戏天分,自认为已将齐若妍该有的焦急和彷徨刻画的入木三分,准备套出一个冷宫老太监和后宫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之间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却在老太监脸上看见了一闪而过的诧异表情,心说糟了,有心弥补,可她连破绽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去弥补?
    可那老太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连连点头,嘴里念叨着“好好好”,好什么殊月不知道,但他眼中精光一闪的杀机却没逃过殊月的眼睛,那始终佝偻着的背此时看上去却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弯弓,随时可以射出致命的箭,而且绝不是她现在的身体能够抵挡得住的。
    趁这把老弓还在犹豫的时候,殊月赶紧说道:“李公公,我昏睡了三天,昨天才醒来,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今天又被皇上打入了冷宫……姑姑,姑姑她为什么不来救我?”见他肌肉松弛了下来,殊月才算松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皇后娘娘不必心急,万事太后她老人家心中自有计较。您在这里也好,奴才也可以好好伺候您。”老太监点点头说道。
    伺候……这词从这老太监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殊月苦着脸跟在他身后走过游廊,很快便被领到了一件同样雕刻着精致纹饰的房门口。
    “皇后娘娘不可泄露身份,尤其不可在那位面前透露您是齐家人的事。”老太监将殊月让进屋里,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公公指的是那位贵妃娘娘?”殊月天真的反问。如果不是见识过刚才他那蓄势待发杀机毕露的模样,殊月几乎要错认他就是一年老体衰的老太监,现在他又说出这样的话,更让她疑惑这人在宫中所扮演的角色。
    “皇后娘娘知道就好。”李公公的老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您先歇着,奴才去准备午膳。”
    屋子不大,除了床和桌椅之外就没别的家具了,反倒显得空落,不过殊月也不在意这些,随手扯下一块床帐,被扬起的灰尘呛的猛咳了一阵,随手擦了桌椅坐下发呆。
    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想的东西,反正所有的事对她来说都是未知的,更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皇帝、太后和齐家很显然正在进行一场权利争夺战,目前为止是皇帝占了上风,但搞不好老谋深算的太后只是表面示弱,私底下和皇帝玩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而已,齐家虽然是垮了,但就像李公公说的,只要太后她老人家还在,一切就都有回转的余地……
    这些围绕着权利而争斗的过程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殊月一点都不感兴趣,因为在她看来,这里的一切人、事、物都与她无关,她既不想参与其中,更不想被牵连在内,此时突然有点感谢老天让皇帝将她扔进这冷宫里来了,这里虽然冷,但却也可以为她挡去那些恼人的风风雨雨,这娇弱的身子可经不起风雨的摧折。
    等到外面尘埃落定之后,一切最终有了归属,不管获胜的是皇帝还是太后那都不关她的事,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努力活下去,不管窗外狂风暴雨天地飘摇,在这不属于她的世界,只要能活着就好……和顺小说 .heshun168.
    不觉间,她又想起了那个背叛了她,背叛了爱的男人……
    他曾经担忧的望着她说:殊月,在夺取别人生命的同时,你自己的生命也正从指缝里流失,而你离死亡也就更近了一步……
    她摇头,嘲笑他何时变成了诗人。
    他曾经拉着她的手说:殊月,我们离开吧……
    她摇头,所有背叛组织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曾经满眼笑意的说:殊月,很快我们就可以拥有真正的自由了……
    她点头,心潮翻涌,自由吗?只有死亡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吧!焰,既然已经选择了背叛,为什么还要笑的如此让人眷恋?
    ……
    矛盾啊!
    纠结啊!
    肚子饿啊!
    午饭怎么还不来啊!
    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殊月这才想起自己从早晨忙到现在连水都没喝上一口,望了眼落满了灰尘的桌面,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吹起了一层浮灰,呛出了一连串咳嗽。
    也不知等了多久,经受不住饥饿的殊月无力的再也顾不上考虑脏与不脏的问题了,躺在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晒,散发着霉味的被褥上,从怀里掏出瓷瓶,取了一粒“速效救心丸”含在嘴里当糖吃,闭着眼睛等那说要好好伺候她,却到现在还没将午饭送来的老太监,衷心期盼他来的时候,自己不会已经饿晕了。
    有多久没有尝到饥饿的滋味殊月已经记不清了,那种为了抢一个肉包子和别人大打出手的日子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突然有点怀念,怀念起那种打败所有人,在别人嫉妒的眼神下独自享用美食的畅快感觉来……
    当雕花木门终于吱呀声响起,那刺耳的声音听在殊月的耳中简直犹如天籁,有气无力的睁开饿的无神的眼眸,看向那端着漆盘进来的老太监立马熠熠生辉,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皇后娘娘请用膳,那位今天闹的久了点,所以奴才来迟了。”老太监解释道。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尤其在面对食物的诱惑下,就算是饿的头昏眼花,就算这身子脆弱的一捏就碎,只要精神不灭,便能从小宇宙中激发出额外强大的能量!
    用猛虎扑食之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狼吞虎咽这迟到的午餐,虽然饭有点硬,也没什么好菜,殊月却为菜碗里的几个肉片感动的差点掉泪,感觉上次吃肉好像都是几辈子前的事了……
    可惜这位齐小姐嘴太小,胃容积更小,望着剩了一大半的饭菜,殊月欲哭无泪,开始羡慕起骆驼。
    老太监完全被她不雅的进餐举止给惊住了,却见她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忙说道:“可是饭菜难以入口?奴才已经尽力了,这漪媛宫虽不是冷宫,但也就和冷宫差不离了,各项供给都匮乏的很。”
    “这里叫做漪媛宫吗?这儿不是冷宫?”殊月奇怪的问道,皇帝明明说是将她打入冷宫的,如果这里不是冷宫,她怎么就被那些个面白无须的太监给扔了进来?
    “不是,宫中并没有冷宫,只是这里因为一些缘故,久而久之这里就被称为冷宫了。”
    “什么缘故?是因为那位贵妃娘娘?”
    “她早就不是什么贵妃了,您见着她躲开些就是了。”老太监面目表情的说道。
    “哦。”看得出这老太监似乎不想告诉她这里面的缘故,殊月也不再多问。
    饭后,老太监让她出门随意走走,又嘱咐她不要去西院,然后就忙着给她打扫房间。
    殊月不想惹麻烦,既然人家说了不要往西,那就往东走吧!一个人闲闲的走过来时的游廊,随性走进东侧的拱门,发现这里竟是一个花园。
    园子里一片萧条,枯枝蔓草乱七八糟的缠绕着,在这一塌糊涂中的某个角落却有一株嫩黄色的菊花盛开着,于这满院的杂乱景致里一枝独秀,迎风摇曳,惹人怜爱中又不可避免让人起了摧折之心。
    想不到这里还有菊花呢!正好摘了,回头让老太监弄个花瓶插上摆在屋里应该不错!
    “啊――不准偷本宫的花!”尖利的叫声刺破这荒院的寂静,同时也令殊月刚钳住花茎的手一僵,赶紧拍拍被吓的咚咚乱跳的小心脏,还没站直身体就见那披头散发的疯女人正以雷霆万钧之势向自己冲来,杂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偶尔随风散开,便会露出那一双闪着亮光的眼睛。
    殊月忙想闪开,脚却不小心被一条枯藤勾住,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好在地上杂草不少,也不觉得疼,就是心脏跳的太快有些难受,赶紧取了粒药丸含在嘴里,好在身体控制还算得当,没有让骨折的右臂伤上加伤。
    见那疯女人也没理她,倒跑到那株菊花前蹲下,轻轻柔柔的和菊花说起话来,“花儿,你不要怕,本宫不会让人折了你去的……”
    转过脸来怒斥殊月道:“你这偷花贼竟敢来偷本宫的花!”又指着她衣袖翻起露出夹板的右臂,“看你就是个惯偷,都被人打断了手臂还不知悔改!”
    殊月无语的仰天翻了个白眼,“我摘花摘的光明正大,某人却在装疯卖傻……”是的,她早已看出这女人是在装疯,更肯定那老太监也早就看出来了,这女人却还还在这里装的自得其乐,真是可怜可叹……
    “你……”
    “我心脏不好,请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吓我。”
    “我……”
    “你要装疯我管不着,不过也请你装的像一点好不好,不然会很容易就被人识破的。”殊月好心的建议道,站起身,慢悠悠的拍去裙上沾着的几片草叶。
    “你是如何看出来我在装疯?”
    殊月叹了口气,这女人真的很单纯,这样随便说说便露了马脚承认了,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装作疯的更厉害……
    “你的眼睛,即使外表再疯,你的眼睛却没疯。”
    “你是谁?怎么被弄进了这里?”女人惨淡的一笑,像是快要凋零的落叶。
    “我?一个被皇帝打入冷宫的无名小卒罢了。”老太监说过,不可对她泄露了齐若妍的身份,原因是什么殊月不知道,但凡事谨慎小心也是她的处世原则之一,否则她也不可能在前生成为组织里最为出色的杀手之一。
    “恐怕也是被姓齐的女人害的吧?”褪去了疯傻的外皮,她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变了,将散在前额的发丝撩开,露出熠熠发亮的眼睛盯着殊月。
    殊月不置可否的轻唔了一声,这也不算是撒谎,她的确算是被姓齐的女人害的,只不过情况比较复杂而已。
    “皇上身体可好?”女人的声音在提到皇帝的时候突然柔了下来,眼神苒苒的等着她的回答。
    “他年轻力壮的,有什么不好。”殊月没好气的说道。
    “皇上已年过半百,怎么……”女人瞠目而对,让殊月突然认识到这个被幽禁在这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和自己之间有着很大的时差。
    “先皇十年前就驾崩了。”心里明了这个女人对老皇帝还是痴心一片,说不定还做着被皇帝再次宠幸的美梦,但殊月还是狠心的击碎了她不切实际的梦,望着她掩面而去的背影消失在拱门外,殊月笑了笑抬手摘下那株菊花,慢悠悠的晃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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