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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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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完颜澈,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算了吧以前的那个顾兮言真的已经不在了,心也死了,回不去了就当我君阿紫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手我,嗯”君阿紫低靠在床梃,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不温不淡,却已足够表明立场。
    然,完颜澈却急道:“阿紫,那也当我求你,求你别离开我,求你高抬贵手原谅我,不成吗”
    君阿紫直接无语,冷眼一睨,表明自己坚绝不移的立场。
    见此,完颜澈不免泄气,道:“阿紫,你以前常说,如果可以,真希望我不是将军现在,我可以跟你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明日便与皇上请辞。
    反正如今戟晋安居乐业,一派繁荣太平,也不用担心战事,请辞后,我们去娘亲的那座妙庵里再求一子,你定能怀上,到时,我们就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盖一间你最喜欢的云衫屋,我在园子里给你和儿子做个小秋千。然后在院子里种满你最爱的兰花,就我们两个人过着小日子,好不好
    别再说什么离开我的话了,以前都是澈不好,澈不对,是澈一时的鬼迷心窍让你受尽委尽,现在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我现在只想要你,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这些话是以前顾兮言刚嫁入将军府,守了一年的活寡后他凯旋归来的心愿,当时他没去在意。如今他却真的想这么做,辞官归隐,在山野间做一对人人羡慕,与世无争的神仙眷侣,难道不是言儿以前所希望的吗
    语毕,完颜澈屏紧呼吸紧盯着依旧一脸淡若无温的君阿紫,心刹时间提到嗓子眼,她,会答应吧
    拿起他端来的膳盒,君阿紫掀开,膳盘里装叠着几块精致的糕点,颜色清雅,杏香甜腻,阵阵扑鼻而来,然,她却在看了一眼后盒上端给他,幽幽道:“就像这杏仁酥一样,以前顾兮言最爱吃,可是现在,我君阿紫是一口都咽不下去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可否认,完颜澈方才的话触动了每个女人最柔软的心弦,证明他是真的悔了,若是真正的顾兮言听到,相信定会毫不犹豫地原谅他
    那些话曾经是顾兮言最浓烈的渴望,可是,他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他想为她做了,却已是物是人非
    接过她手中的膳盒,完颜澈听得一脸迷茫,他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如此三番四次的拒绝他。
    第一次的拒绝他知道她还未能相信,
    第二次的拒绝他知道她仍在质疑,
    第三次他可以理解成她的气还未消,他都可以等,
    可是这一次,她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她的表情太过淡漠,眼神太过陌生,使他看不透,好像她明明就在眼前,却是相隔万里一般遥不可及。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那好,我明白便证明给你看,明日便去请辞,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完颜澈强扬起一抹笑意,替她别起散落的碎发藏于耳后,却被君阿紫蹙眉地别过脸。
    见此,完颜澈笑意一僵,收起停在空中的手,脸色煞白无血,
    续言:“我会在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盖一间属于我们的云衫屋,每一块云衫木的拼凑都是我对你的爱,言儿,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一定”
    君阿紫只觉心一阵紧闷,别过脸缄默不语。
    半晌,完颜澈故作不在意的抿唇笑道:“我,明日再来看你”看了一眼手中的膳盒,完颜澈仍就将它放在矮几上,而后起身凛然而去。
    待门抵被人拴上,君阿紫才侧首看了那矮几下的膳盒,眸中闪过一阵复杂,微微摇首喃喃自语:“君心已晚,何必呢”
    走出墨呤阁,完颜澈便遇上夙煞绝,两人眸光皆是一怔一定。
    月华下,夙煞经一身玄衣俊逸不凡,愠淡的眼神透出一种隐忍。
    一身墨色劲装的完颜澈平添几分霸气的俊隽,在看到夙煞绝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显然的妒忌与狼狈。
    突然间,两人皆是异口同声:“喝一杯吧”
    刹时间,两人无力一笑,随之消失在墨吟阁,朝烟波亭的方向走去。
    一夜里,两位绝姿男子千杯诉情肠,举杯空对月,酒入愁肠落尽欢,是各自的隐忍无奈,亦是各自的难言苍白。
    翌日,完颜澈携着请辞奏章上朝,眼神皆是坚定。
    朝堂议政后,夙孤冷接过宦官的茶茗,轻啜几口后,磁性的声线在朝中响起:“八月中秋,亦是戟晋四年一度的茶典斗会,当天临周八国都会来参此雅会,礼部尚书目前准备如何参加报名茶斗的人目前名额多少”
    一说起茶,夙孤冷脑中便会不自禁地浮现出一身淡雅蓝衫的儒俊男子,眸中闪过倿肆的笑意。
    朝下,礼部尚书温尙出列回禀:“回皇上,一切进行顺行,百名茶斗的名额目前已达九十三,可见今年的茶状元百家争鸣,龙争虎斗。”
    “哦看来今天的茶典斗会可要比往年有意思多了,雅会国庆就应该如此。到了那天,八国来参之时,兵部可要护好国民安全,临周八国乃宾,戟晋乃主,到时可切记别给朕失了戟晋的国仪”夙孤冷淡睨了一眼兵部尚书淡淡叮嘱。
    朝下兵部尚书江德海出列回禀:“臣一定谨遵圣言。”
    “恩,那,就退朝吧”夙孤冷将茶递给官宦,慵懒的声线再度响起,眉间的墨痣威仪显毕。
    此言一出,在百官谢朝之时,大将军完颜澈突然出列请奏:“皇上,臣有本请奏”低沉的声线略显沙哑,昨夜与夙煞绝千杯入腹,喉咙明显受损。
    “哦,呈上来”夙孤冷淡淡启音,墨眸冷侫的精芒一闪,稍有兴味地睨量着今日一同反常的完颜澈。
    右边百官这首夙煞绝剑眉微颦,想起昨夜与完颜澈饮酒时他对自己所说的醉话,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道,他真想请辞
    宦官接过完颜澈的奏章,恭敬端递到天子手中。
    打开奏折,刹时间,夙孤冷邪侫的眼神即刻变得冷森,神色不变,然眸中的寒侫却愈发狠冽。
    顷刻间,一股蛰流在朝中横溢,使百官为之一震,颤颤心惊,个个皆是屏息敛气,心中皆是对大将军那奏折甚感兴趣。
    “啪”
    手中的奏折被夙孤冷一合启,在朝中发出突兀的声线,一股蛰气寒流随之散出。
    朝下,完颜澈依旧无畏不惧,泰然自若,抑面直视龙椅上天子愈渐阴侫的眼神。
    那样阴侫的眼神,使百官不敢正视,只觉望一眼便觉荆刺在背,好不自在,如针似毡。
    刹时间,朝内百官皆是屏息倒抽一气,就在以为夙孤冷龙颜大怒之时,天子依旧慵懒不改的声线响起:“大将军原来身怀隐患难怪最近脸色不好,既然如此,朕就允假半年,待国斗茶会一结束便开始准休。”
    此言一出,完颜澈脸色顿变,拱手出列禀言:“回皇上,臣的奏折里写的是”
    “朕知道大将军请奏的是一年,但朕觉得半年足矣宫中太医也任你们完颜府调遣,相信大将军到时什么隐疾都没有。”夙孤冷森冷的声线夺言而发,眸中的侫蛰渐深,眉宇间的威冽不容质疑。
    “皇,谢皇上准奏。”完颜澈察觉龙威迫人,其怒待发,想说的话顿时被强行哽下,眸中稍显不甘,只得谢恩。
    “退朝后夙亲王随朕前往上书房,退朝”夙孤冷侫磁的声线扬起,眸中侫睨了一眼完颜澈后摆架下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施礼谢拜,声线如洪。
    待夙孤冷轩昂威仪的身影消失在朝中后,百官个个皆是吁喘一气。
    然,此时众人眸光皆是好奇的投向完颜澈全身,天子的一句原来大将军患有隐疾,使众百官对大将军周身端睨细量,脑子里浮想连篇,那隐疾莫非是
    此时,大将军完颜澈眼神狠冽一扫,百官即刻收眸敛目,逃之夭夭,可见大将军的隐患非同一般。
    夙煞绝上前数步,问道:“你那奏折里真写了”
    以他对六弟的了解,方才他不过是略施小计,用一招装聋作哑使完颜澈有奏难言。
    完颜澈面容阴沉,轻轻颔首,眸中的不甘显然毕露。
    被天子摆了一道不说,还被冠上男人最要不得的隐疾,大将军只觉憋屈至极,有苦难言。
    上书房。
    一窒陈设奢穈,明黄夺目,隐隐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权威。
    待夙煞绝的身形步入,夙孤冷屏退侍宦,扬手免礼,侫冷的声线隐怒扬起:“皇兄可知完颜大将军的奏折中所请何事”
    闻言,夙煞绝清冷的声线回禀:“皇上,是不是大将军想隐辞”
    “正是看来朕平日是太宠完颜家了,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抵龙威,简直是岂有此理”手中的奏拍被夙孤冷狠摔在书暗,在朝中未能发泄的火气全部撒出,龙威摄人。
    “皇上请息怒,大将军亦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夙煞绝淡淡一笑回道。
    “逼不得已皇兄的意思是朕逼他如今他大将军天天左拥一个尚书千金,右揽一个前太傅千金,整日乐乎悠哉,逍遥自在。什么天下美事都让他一人给摊上了,他倒好,如今都只想着享清福,都不想做官了,你说可气不,哼真是枉负恩宠,荒唐,简直荒唐。”
    夙孤冷拍案怒喝,可见龙怒非轻,若是大将军在此,铁定讨来天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皇上请息怒,微臣所说的逼不得已非皇上所想。”夙煞绝再道。
    “那是为何”夙孤冷沉颜问道。
    接下来的半盏茶中,夙煞绝将好友一个月来所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半盏茶后,待夙煞绝言毕,只见天子已然气消阴散,捧腹大笑,慵懒的笑声中尽是解气痛快。
    见此,夙煞绝清眉蹙紧,对这六弟的笑举颇感无奈,老实说,他亦觉解气得很。
    “没想到前太傅的木讷千金也会有翻身的一天,哈哈哈,好啊,大将军确实是栽了,解气,确实解气,哈哈哈,有意思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轻,难念之余亦是其乐融融,惊世骇俗至极啊,哈哈哈”夙孤冷难掩笑意地解气扬言。
    原来顾太傅之女亦是女中英杰,当初倒是小瞧她了,以为是个木讷温花,原来也是个烫手山芋,还是个周身带刺的母老虎,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夙孤冷一想到堂堂震国大将军对翻身下堂妻低声下气,丑态百出,每次被刁妻骂得委屈如同小媳妇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喷笑捧腹。
    若要用两个字道出夙孤冷此时心声,那便是“活该”
    夙煞绝对丁芊容雇凶杀人一事稍作掩饰,不言其明,若非看在完颜澈已然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惩治了她,他断不可能如此放过丁家。
    只是说了顾兮言在饱受失子之痛后突然性情大变,势死休夫,毫无以前的木讷单纯,忍让谦卑,变得张狂傲漫,事事不让人半分,只要有理,便会据理力争,如今的她活得简单而纯粹,对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都拿捏得合宜,毫无一丝忧柔寡断,扭捏作态,性情更是率性爽朗。
    而尽管夙煞绝已然对君阿紫轻描淡写的,然,夙孤冷眸中却已尽欣赏,墨色的侫眸泛着几丝玩味的笑,赞叹道:“休夫好一封休夫信啊,她果真是奇女子,让朕对她甚感兴趣,那她现在身在何处”
    “她,她在夙王府,因为身子不适,偶感风寒,所以在臣兄的府阺暂时养伤”夙煞绝稍稍迟疑后,避重就轻地回禀。
    “在夙王府那,那她”夙孤冷一时错愕不明,将军夫人有家不归,反而在夙王府这是什么说法
    忽然,夙孤冷眸子冷侫的精芒一闪,四下睨量着眼前的一身玄衣锦袭,谪俊不凡的皇兄。
    唇角勾扬起一抹邪侫玩味的笑意,难道那天在墨吟阁所听到的女子吼声是将军夫人
    这一念头一闪,夙孤冷眸中的玩谑更是令人寒蝉。
    在天子谑侫的眸中睨量下,夙煞绝硕长的身子依旧笔直如松,神情依旧泰若安然。
    然,被六弟愈发高深莫测的眸光睨视着,渐渐地亦稍显不自在,夙煞绝蹙眉愠淡地言道:“皇上为何如此盯着臣兄”
    夙孤冷撩起明黄绸袂,优雅地从书暗上起座,双手环胸,走到夙煞绝面前,眉宇间的墨痣迸透威仪,唇勾冷侫轻扬,双眼微眯,戏谑问道:“五哥,那个顾兮言容貌如何”
    一听天子唤自己为私下的称呼,夙煞绝宠辱不惊,但却清远山眉却明显紧蹙渐深,沉冷反问:“六弟这是何意”
    夙煞绝排行老五,当今天子排行老幺,夙煞绝略长他两岁,两人心智聪资上等,文蹈武略皆是不分上下,在六兄弟中极为出众。
    夙煞绝善于谋略,处事雷厉风行。而夙孤冷则善攻心谋,能在一个人的眼神,言论中察觉到他的想法,致敌方位略胜一筹
    所以,他虽排行老幺,但其实力却皆在众皇兄之上,这便是先皇不取长子登基的原因,所以,夙孤冷这个皇帝,当得名符其实,也民心在望。
    六位皇上中,三皇子夙尊浩、五皇子夙煞绝、六皇子夙孤冷三人走得最近,因皆是德明皇贵妃所生,是一母同胞,也少了兄弟的鱼肉相残。
    而其它三位对皇位虎视耽耽的皇兄,在登基时夙孤冷便以先皇的名义削王封候,收回他们手中的所有兵权,以恩威并施的手段掳惑民心,赢得明君圣主的赞誉。
    三皇子在战乱失踪后,十年来毫无踪迹,所以夙煞绝与夙孤冷都重视两人之间的兄弟情宜,
    所以,在旁若无人时,夙孤冷都不会摆出天子的驾子,因此,夙煞绝看似不敬的语气亦不在侵犯龙威之内。
    夙孤冷脸上的侫笑使人湍莫不明:“朕就是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位女子,能让一向威风四面的震国大将军成为下堂夫而完颜澈更是难得的是不但没有因此决心休了她,反而还低声下气地求她回府,更甘心为她辞官隐林”
    话锋一转,夙孤冷把矛头指向夙煞绝,侫笑续言:“更奇怪的是,还能让皇兄在方才说起她起两眸发亮,却又难掩隐忍,莫非,皇兄对她动心了”
    “六弟,你”夙煞绝幽深的潭眸顿然一沉,稍显窘态,眸中复杂的精芒一闪,不接下文。
    一向愠淡冷静的夙煞绝如此反应,却让夙孤冷顺藤措瓜地诊治出病症缘由,墨眸子的谑侫的意味更深,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好难回答的。喜欢就是喜欢,动心就是动心,不过看来,皇兄对她是动于情,却止于礼啊”
    闻言,夙煞绝抬眸,澄然以对,潭眸一派清朗正气,道:“那又如何朋友之妻不可欺,臣兄能如何难道皇上还要教唆自己的臣民夺人发妻不成”
    然,一派正气凛然的话在夙孤冷的耳中却觉迂腐至极,龙眉微蹙,道:“五哥,你当时的狠辣果绝到哪去了,真是死脑筋现在完颜澈一看就是没戏,你怎么不抓住眼前大好的机会。告诉你,若朕是你,朕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地得到她,只要,她值得朕这么做”
    夙孤冷眸神一敛,迸射出威摄迫人的精芒,眸中的冷侫阴狠使人望而生愄。
    夙煞绝潭眸惊膛地看着六弟,一副不敢苟同之态,眉宇间皆是身为长兄的薄斥不悦。
    见他如此神情,夙孤冷稍显语重,不禁轻后再加一句:“当然,这种事必须两人两情相悦”
    一听此言,夙煞绝眉宇间的煞气才隐隐散去不少,心中却莫明黯然,他们连惺惺相惜都谈不上,何来两情相悦。
    不愿再想,夙煞绝愠冷扬言:“皇上到底唤臣兄前来所为何事就为完颜澈请辞一事”对他的了解,可不认为像完颜澈此等小事便能忧乱龙心,相信定有其它要事。
    如此态度,摆明是饶话逃避,夙孤冷见此亦不为难,对完颜澈气归气,但戟晋也是不能一日无他。
    他在府中丑态百出,但在战绩上,在朝廷上还是光鲜得很,所以既然在朝堂上摆了他一道,如今亦只是撒撒火作罢。
    “是这样,朕想跟皇兄借个人”夙孤冷话意稍带尴尬。
    “借人何人”夙煞绝蹙眉反问,眸中疑惑不解,他的身边能有什么人可以借给当今天子
    “那人,便是玉枫轩的君茶师,朕打算跟皇兄借几日,让他留在宫里,可否”夙孤冷言得如此轻巧,然,语气中却是略带威迫。
    此言一出,夙煞绝当即变脸,眸中阴沉蛰冽,即刻回言:“不可”
    不可
    被如此直接了当的拒绝,天子的威严稍觉有些挂不住,夙孤冷眸中寒侫的精芒一闪:“为何不可朕借了又不是不还,皇兄怎么如此小心眼”
    慵懒的声线中低沉磁性,蕴含其恼,两人四眸相对间,一道寒流在上书房隐隐四伏。
    “君茶师并不是一件物品,六弟想借便借,她是个人,五哥我无法作主。
    而且,君茶师近日身子不适,若六弟想品茶,君茶师怕亦是沏不成了,还望皇上体恤”
    夙煞绝神情不温不火,语气淡淡,然,那毫不谦让的气势却极为明显。
    “你”夙孤冷墨眸的寒侫加深,见他如此强硬,不免觉得扫兴,开口时倒还真未想到他会如此拒绝
    但,夙煞绝的话却让他心生几分孤疑,不禁笑侃:“看来君茶师在五哥心里很是得宠,不过是身体不宜,玉枫轩便休业三日,主朴之间能如此,真是不容易啊”
    “非也,君茶师不是朴,而我亦非主,我们不过是朋友。”夙煞绝眸色柔意显然,淡淡言道。
    “朋友”夙孤冷诧异一阵,眸中疑惑。
    想起前两天与他的楼栈逢遇,他一身淡雅蓝衫,脸上微挂雅俊不羁的笑意,谦然中稍显轻狂,眉宇间的豁达,清眸中凛正,这样的人确实不像仆。
    “既然如此,那朕亦是同她萍水相逢,身为朋友,君茶师既然身体不适,朕理应前去探望”夙孤冷墨侫的眸子含笑,绝美的唇瓣轻勾,扬起一抹不羁的笑意。
    夙煞绝眉目一蹙,淡道:“她不方便”
    “不方便这是为何”夙孤冷反问,眸中稍显不奈,五哥何时如此磨叽过,从方才便给他一种遮掩保护的错觉,仿佛是怕他们见面一般
    奇怪,难不成怕他吃了她不成
    “总之不方便,六弟就别问了,待她身子一好,五哥自会知会你一声,你们在玉枫轩一聚便是”夙煞绝愠淡冷言,眸中稍显不奈,转蓦续言:“既然六弟并无他事,那五哥先行告辞。”凛然转身。
    “且慢”夙孤冷龙眉微蹙,唤道。
    “还有何事”夙煞绝身形未动,淡问。
    “那朕去看看小外甥总可以吧”夙孤冷语气稍显扫兴,这个五哥真是硬如石头,有时候,只要他硬起来,连他这个天子都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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