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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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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夫君,兮言没有对不住你,你要信我。“衣衫不整的她为洗冤屈,刚烈地撞到楠木桌,额头布满腥红,却仍是用脆弱的呼吸吐呐出最后申言。
    “真的不是兮言,真的不是我。“一身古装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紧攥着男子的衣袂不放,力道用至竭尽,指节发白,仿佛她只要一松手,对方便会弃她而去。
    “住口,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变得如此歹毒,芊容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自己惹出的丑事,居然还要置她的腹中胎儿于死地,现在竟敢还喊冤,顾兮言,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原来,你真是水性杨花的贱货,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让大夫煮一碗红花,本将军的府里不能容忍有野种存在。“
    顾兮言杏眸膛睁,“不。“凄怮的声线音撕裂庄园,绝望而和悲怮。
    最后脑海只剩一张剪影,是昨晚发生的一切,一腕浅红的汤药被男人强行灌入口中,她感觉到一直与她相依为命了三个月的命脉正随着一股燥动化做一淌血水脱离自己的身体,那么无助,那么脆弱。
    巨烈的痛袭满全身,似在埋怨这个做母亲的无能为力。
    男子似如破布地将她一推,女子本就苍白的面容渐渐近乎透明,下腹一阵抽痛袭身,痛得痉挛噬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下身似首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顾兮言,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让芊容的胎儿流产,我也要让你尝这痛失骨肉之痛,我完颜澈还没有笨到帮别人养野种。“
    雪衣落红,妖娆绝丽,佳人凉心,夫妻逝情。
    她仿佛看着脑里的剪影一张张粉碎成末,没有一张完整,往日的情分如过江流水般渺小如尘埃,那个女人是谁为何哭得那般凄凉暗默。
    “啊~“女子弹坐起身,胸膛急速起伏着,大脑出现一阵钝痛,感觉面容湿润,伸手一摸,才发现竟全是咸涩的泪水。
    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主,顾兮言郁闷地呶嘴道
    如此木然做了一个多月的月子,顾兮言发现除了没有笔电,没有电视,没有高楼大厦和没有席梦思被外,其它的几乎还算凑合。
    而从绿袖的口中才知道这个“戟晋“,在她读过的现代历史册中根本不曾存在,这点倒是让她有些纳闷,她到底是怎么被穿越到这个国度来,千千万万个人发生车祸,怎么就属她这般“幸运“。
    今日,重生的君阿紫,再世为人的顾兮言坐在铜镜前,一张陌生的清丽面容进入眼底。
    君阿紫眉目紧揪,露出嫌恶之色,这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欺负的主,也难怪那个女人会那么惨,先是被陷害为红杏出墙,现在又来个害人流产导致丈夫信以为真再残忍地将亲生骨肉扼灭。
    唉,若说这女人蠢,那男人应该更蠢,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浅浅的叹息,君阿紫这几日被每夜的梦魇扰乱得无法入眠,梦里出现的都是这个顾兮言所经历发生的事情。
    她的隐忍,她的刚烈,她的坚强,再到她愚蠢,都让一向傲漫的她在梦里隐生出测隐之心,这样好的一个女子,丈夫居然不信她,反而信一个才娶不到三个月的尚书千金,呵,真是蠢人年年有,古代特别多。
    奶娘走后,这段时间照顾她的都是绿袖,顾兮言以前的贴身丫环,自从顾兮言堕胎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而丁芊容也因为流产而需要丫环照顾,完颜澈便把她的贴身丫环差到二房那边,再将她以前的奶娘和另一个快嫁人的丫环请过来侍候。
    君阿紫对那个所谓丈夫的举动真是无语到极点,觉得嘲讽鄙夷。让自己以前的丫环和奶娘过来照顾她,是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吗
    同样是妻子怀胎,别人的就是宝,她的就是野种,活该堕掉。
    同样妻子流产,她却被似如草布,那个人却被似如珍宝,靠,君阿紫不得不说这个顾兮言的命当真是极其不好。
    只是她不明白的人,既然说她的骨肉是野种,又为何不休了她这有些不合古人对三从四德忠贞的逻辑啊难道是有什么隐情杏眸闪过一丝当律师时的精锐寒芒,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小姐,怎么又发呆了绿袖给你梳发吧“端着铜盆进来的丫环一看君阿紫又坐在镜子面前发呆,不禁笑嗔,自从小姐醒来后,总觉得小姐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沉静,却似乎更多了一份以前没有的沉稳淡定和傲慢。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这张脸长得未免也太儒弱了吧我一看着就觉得丑。“
    确切的说是这张儒弱的脸完全让她没有心情,这一张脸跟以前的比根本就少了一些气势,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主,顾兮言郁闷地呶嘴道。
    在她的观念里夫妻只有一夫一妻,没有“妾“的余地
    “呵呵,小姐,你真逗“绿袖含笑嗔言,有些无语。
    哪有人这样贬低自己的,小姐虽然不是国香姿色,也没有二夫人那样婑婉柔美动人,但却也算是清丽秀色的,而且心地也善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舒服,怎么会丑呢
    “绿袖,你过几天就要嫁人了,还被他叫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也好了差不多了,要不,你今天就回去吧,要成亲需要做的事情应该很多吧。“
    顾兮言接过丫环手中的帕巾擦拭脸面,眉宇更是阴郁,用惯法国名牌毛巾再用这种粗布还真是不习惯。
    心想:这个顾兮言真是寒酸得紧,做了将军夫人还如此省约,唉,如此勤耿的女子却落得如此地步,真是没天良。
    绿袖脸微微一红,嗔笑道:“没事的,下个月初八才成亲呢过几天回去也行,小姐,你现在这样绿袖也不放心啊,虽然你让奶娘回去给娘家说了不用让她们过来,可是如果我提前回去的话依夫人性格还是会过来的。小姐,将军那样对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丫环边接过顾兮言手中的帕巾,打量着她日渐消瘦的脸,不禁心疼的道。
    曾经将军对小姐虽然不是极宠,却也是相敬如宾。而今,小姐是做什么,错什么,平白无故的还惹来一身骚,能不冤吗
    如此一想,绿袖不禁呶嘴埋怨道:“小姐,常言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将军居然不查清楚,就亲手把孩子给堕了,他如此待你,真的让绿袖寒心,以后你在这个将军府里应当如何呆下去啊“
    闻言,君阿紫温柔一笑,从顾兮言的记忆里知道这个绿袖与她情如姐妹的感情,她如此心疼也是情理之中。想到她要嫁人,莲步走到梳妆台,拉开抽屉,将所有看起来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绢帕中包好,递送到她面前,
    笑道:“别说我了,这是做为姐妹的一些心意,你都要嫁人了,可不能失了礼数,丢了脸面。往后小俩口好好过日子,不过,可不要让他有机会纳二房,若他敢,就别跟他过,我的例子已经是很好的借鉴了,知道吗“
    古期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包二奶也没人敢说,这就是她最觉得厌恶的地方,在她的观念里夫妻只有一夫一妻,没有“妾“的余地。
    也许是因为有顾兮言记忆的关系,她对这个丫环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她相信,如果现在是真的顾兮言在这里,也会如此劝她,祝福她和忠告她的。
    “小姐。“绿袖声音哽咽,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就这样被糟蹋了,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得罪别人了,让人这么陷害她。
    “好了,哭得真难看。“君阿紫颦眉嗔道,温柔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眸光觉察到铜镜里躲在角落的一浅绿身影,冷冽锐利的寒芒在她的杏眸滑过,看来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上了,真是“隔墙有耳“啊。
    清丽苍白的面容扬起一丝残忍的报复笑意,如果换做是曾经的君阿紫,她一定会觉得这种事很无聊,这个女人很白目,只能说她太贱,不会自爱,没有骨气,让丈夫小妾踩着过日子。
    但现在她既然是顾兮言,那就当另论了,只要谁惹到她,她定以君阿紫的名义保证,会把那对狗男女教训得自惭形秽到抬不头做人为止,因为她是君阿紫,不可侵犯的君阿紫。
    君阿紫换上一套米黄的轻纱罗裙,坐在镜前,看着那一头长如及腰的三千发丝,涓眉不禁颦起。
    最后牙一咬,将那长及腰夸张到可以当扫把的的三千青丝简挽成素月绾,微留半缕垂肩,斜插一根碧玉簪,额前的长流海微斜绾成弯月状贴额,发尾将其与木簪连接,相应成结,仿若一朵素墨花,这样看起来倒也雅致得紧。
    “哇,小姐,你手真巧啊,怎么以前都没看你那般讲究啊“收拾好床褥的绿袖笑言,侧首仔细打量一下,这样小姐看上去倒是愈发精神了,以前小姐总少些灵气。
    “没什么,就是想换一种新样式的发状,换换心情“
    君阿紫淡淡一笑,好正以瑕地整整衣摆,对自己破格的形象怎么着都有些不习惯。望向窗棂的阳光,感觉暖暖地,笑道:“走吧,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转转吧“
    清柔的声线与枫林的祥和相融,仿佛他们正在闲话家常
    兴许是几天都闷在屋里的关系,君阿紫一出来便觉得舒畅。
    也许是在府时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被扣上“恶毒“的名号,除了绿袖这个以前的贴身丫环外,府里的每个人都几乎当她透明的,见了也没有请安的意思,冷着一张脸,似而不见地直接经过。
    绿袖抱不平的心再次窜起,刚想发言教训那些奴才,却被君阿紫阻止,她这个女主人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是恶毒婆娘,她才不想跟笨蛋说话,那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就不清的形势,她何必自讨苦吃
    婉蜓转走地走到一处枫林苑,里面的枫叶似火,漫烧着整个庄园,阳光透过叶缝射出刺目的光晕,那亮影映在地上,灵气脱然,美如画作,如此艳丽的颜色倒是让君阿紫的心情有些欢悦不少,两人正说笑着,就听见疏落的枫林处传来人声。
    枝叶并未落尽,就在斑驳掩映之中,君阿紫与绿袖脚步一滞,听到不处有女人的声线。
    “夫君,你就不要怪责阿紫姐姐了,她也是一时胡涂,被那坏男人教唆了,而且你也太冲动了,想也不想就把那孩子给堕了,我觉得姐姐不至于做出那般大胆的事来,芊容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她比较好,把误会说清了,不然,芊容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呕,听到这话君阿紫只觉得胃腹一阵反胃
    靠霸了半个月,才想起让他过去陪正妻,如果不是那个顾兮言是小强体质,说不定早就哀怨死了。
    君阿紫忍着一阵反胃,这女子当真是虚伪得紧,她越是这样说,不就越让顾兮言不忠的事实给坐实了吗
    绿袖一脸愤愤不平地看着君阿紫,怕小姐又掉泪,然而,意外的是却见她只是颦眉并未露出悲容。
    枫林里男子的声线带着几分怒意:“休要跟我提她,提起她我就烦,那个女人自己不检点,还加害于你让你失了胎儿,她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我泄恨,本将军没有休她,已经是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若再造次,我定军法处置。“
    这时,君阿紫的清丽的面容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意兴阑珊地绕过枫林,朝他们的方向走去:“哟,原来夫君恨我如此啊“清柔的声线与枫林的祥和相融,仿佛他们正在闲话家常。
    那模样倒像是被正妻欺负的小媳妇
    坐在石凳上的男女闻声侧首,两人眸色皆是一怔
    丁芊容见到顾兮言,即刻嘘寒问道:“姐姐,你身体如何,怎么不披风衣啊,你身子虚,着凉了就不好了,我去给你拿披风吧“
    轻柔的声音与知寒知暖的问候,更让人觉得她似乎与顾兮言情如姐妹。
    君阿紫越听越惊悚,冷笑道:“不麻烦你费心,我相信将军只要将我休了,身体的机能会好得更快。“
    丁芊容似乎想要起身给她请安,却被完颜澈强抱在怀里,浑厚的声线扬起,盯着她怒道:“哼,休单属你自己做的丑事本将军就是杀了你也不能泄恨。“
    若不是看在曾经恩师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个不忠不贞的人撵出府了。
    “夫君,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再这样,芊容就要生气了。“
    被抱在怀里的丁芊容鼓着腮帮娇嗔怒道,模样倒还是惹人怜爱和宠溺,但那一丝幸灾乐祸的嘲笑还是被君阿紫捕捉到,这个穷瑶级女人。
    不得不说这丁芊容确实是姿色绝丽,黛眉横簇,清眸宛转,鼻腻鹅脂,樱唇娇润,肌肤吹弹可破,似琼脂玉般通透,说话时还不时隐现出两个娇俏的小酒窝,不得不说,她很有本钱。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着男人的心,就是女人也忍不住动容。
    君阿紫抽抽嘴角,这就怪不得顾兮言会栽跟头了,人家善演穷瑶剧,她只能当个憋屈的小正妻了。
    “好好好,容儿别生气,夫君依你就是了。“
    完颜宠溺地捧着她滑腻的娇脸,轻柔地落下几个吻,转蓦盯上君阿紫,面容冷淡似霜,冷道:“夫人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在我生气之前,滚回你的阁苑去,省得碍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正在乞讨的乞丐。
    靠,这一搭一唱得还真是有潜质,君阿紫不怒反笑:“啧啧啧,芊容妹妹真是心善啊,不过,兮言劝你,这心可千万不要热过头了,当心着火烧了自己。“
    闻言,丁芊容含笑的面容一僵,盈眸顾盼,却不敢对上君阿紫清明的杏眸,第一次,她对眼前的女人有种惧怕感,身子不禁偎向完颜澈,索求安稳地愣道:“姐姐,是不是芊容说了什么你不高兴的话了,那芊容不说就是了。“那模样倒像是被正妻欺负的小媳妇。
    你休想,你就是老死也要在将军府里度过
    感觉到丁芊容的愄怕和语气里的委屈,完颜澈心疼地搂紧怀里的娇泣人儿。
    转首看向君阿紫平静带笑的面容:“顾兮言,你冷嘲热讽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要来害芊容吗我警告你,芊容若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不放过你。“那散发出来的气场足以让人闻声怯步。
    君阿紫相信凡是有心脏病的人听到这话,都会想要吐血的冲动。
    害她切,这男人还真是一般的蠢,冷冽地目光扫向丁芊容,见她心虚低首不敢看自己,眸光游移到完颜澈郁怒地俊容上,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打量这个“夫君“。
    眼前的男子暗蓝劲装,身姿健硕,狭长的凤眸迷蒙慵懒,五官如刀削镌刻般俊铸非凡,清隽刚毅,容长的脸,烈焰般的双眸锐利清明,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紧阖的下颌线让他的形象立体而鲜明。
    这样一个精明的将军,却被一个女子玩弄在股掌之间,真不知道该说别人精明呢还是说他蠢。
    清丽的面容嘲讽一笑:“我说夫君,你如此激动做甚,我只是向芊容妹子提个建议而已,而且,如果你实在是觉得我这个妻子碍眼,就不要辜负了芊容妹妹,应该赶快地把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妻子休了才是。然后再把她扶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兮言不明白你如此慈悲是在顾忌什么。夫君若休了我,兮言定会心存感激并且祝福地离开,绝不死缠烂打不然,“
    稍稍迟疑后,顾兮言冷眸看向丁芊容,冷嘲道:“不然芊容妹妹又出了什么事,又算在我头上,那兮言岂不是又要做冤大头了吗所以,为了大家好,夫君还是写休书吧,如果你不会写内容,兮言可以代劳,你只要签个字就可以了。“
    冷眼扫向丁芊容,平静似水的眸波闪过一丝狠辣。
    未料到她如此会言辞凿凿地让自己写休书,而且不带一丝留恋,完颜澈俊隽的面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和复杂
    完颜澈松开力道,在丁芊容的诧异下站起身,直立走到她面前顿下,愠怒道:“休书哼,顾兮言,你还真是迫不及和待地要跟你的奸夫相会,不过,你不要忘了,他可是跑了,不管你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还想跟着他,不觉得自己太轻浮了吗告诉你,你休想,你就是老死也要在将军府里度过,你顾兮言生是完颜将军府的人,死是完颜将军府的鬼,休要出去污了我完颜府的门风。“
    一股莫大的怒气充斥着他的胸腔,怒不可斥的声线隐携着几分妒意,这个女人,真是可恶到极点,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居然还想要去会情夫,他当初是瞎了眼了才会摊上这女人。
    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禽兽
    “什么呵,原来你如此宽容地对兮言,是因为怕别人耻笑你们完颜家的名声啊,我当是什么呀“
    君阿紫不禁失笑,心里更是对顾兮言多了几分鄙夷,夫妻没有信任,她之前到底还在留恋个什么劲,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你,当真是贱得不知羞~“
    与她近在尺尺的完颜澈见她笑得如此坦荡,一股怒火窜进脑门,完颜澈怒骂一声,刚要举手扫向她的脸时,却被对方抢先一步,俊容扫向一边,响亮的声音在枫林显得格外刺耳。
    周遭的空气被冷流冻固,气氛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完颜澈微微侧首,俊容的左边一腥红的巴掌印腥红夺目,双眸残蛰噬血,一股杀气从眸光扫向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丁芊容不敢置信地捂着嘴巴,盈眸睁瞠,而绿袖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得倒抽一气。
    君阿紫见他气得不轻,注意到他准备回搧的举动,然,她平静的眸子却未掀波澜,扬起淡雅清丽的笑意:“将军,不想被女人挨打,就说话客气些,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禽兽,当然,将军若是想打回去,也可,但兮言想说的是,将军打了之后必须马上把我休了,我顾兮言马上收拾包裹出府,省得碍了你们的眼。“
    “你不要得寸进尺。“
    完颜澈无法压抑地怒喝一声,想要举手搧她耳光的动作闻言一僵,见她表现得如此平静,更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断。
    巨喝声让在场的丁芊容和绿袖的面容瞬间煞白,第一次见将军生气至此,说出来的话更如精亮的刀刃飞过一般,震得耳膜生疼,两人皆是缄默不语,不敢在这结骨眼上踩雷,只是静观其变。
    而反观君阿紫,却是平静如初,若不是她此时涓眉微颦,动作优雅地挠挠耳朵,还真以为她被吼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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