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军事> 代罪丫鬟与君同> 第165章 铁扇

第165章 铁扇

章节报错(免登陆)
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胸口明明无被铁扇击中,却似突然破了一个口子一般血流不止,见那银具男子已被两名不速之客缠住,君阿紫一手捂着胸口摸黑索路,朝楼栏的方向走去,所幸楼道的窗栏今晚她并没有关启,借着月光还可以勉强走下楼层,只要有一丝活路,她便不会亏待自己。
    清寒的月光映衫得君阿紫的脸色愈发死白,呼吸愈发薄弱。
    蓦地,脚下一个跄踉不慎,身子狼狈滚落,一股血气上涌,君阿紫狂吐而出:“噗”刹时间意识陷入一片漆黑。
    一路驾马疾奔,夙煞绝火速前往玉枫轩,身后数百名精兵尾随而来,一到玉枫轩,数百名精兵将玉枫轩团团围住。
    楼栈上兵刃相撞的声音听得夙煞绝寒蝉不已,一声令下,段慕携数十名破门而入,瞬间一柄铁扇飞袭破空,森磁震膜,血光飞溅,一场恶战即将展开。
    见夙王府精兵来袭团围,银具男子冷蛰一笑,袖下生风,铁扇再次回手。
    在夙苍、夙炎两道银链即将缠住他腰间擒住之际,森白的身子幻化一闪,脚下轻踮楼栏的栏木,凌空一跃,森白的身影若鬼魅一般闪出沏间。
    “将本王的弓箭拿来”夙煞绝见铁扇无名终于现身,冷令一喝。
    手中的弓箭拉展施开,三柄长箭蓄势待发,尖锐的箭头在夜里泛着蛰冽的寒光
    夙煞绝潭眸阴蛰一敛,对准铁扇无名幻化成三的森白身形三箭齐射。
    “咻”离弦之箭如猛豹飞虎,对准铁扇无名森魅变幻的身影分三个方向袭射。
    身后的飞箭如猛豹飞虎,紧追不放,铁扇无名险险左右躲过,面具精芒一闪,蛰眸微敛,一个旋身回转,手中的铁扇再欲飞抛。
    岂料,胸口顿时一窒,一股血气上涌,夙煞绝的射击中对方要害,千圴一发间,铁扇无名即刻将铁扇狠截长箭,身形稳稳后退。
    夜风森冷,吹撩起铁扇无名的发丝,蛰眸残噬的精芒一闪,对坐骑上的清雅男子露出一抹森冷笑意。
    此时,段慕抱着身负重伤的君阿紫踏出玉枫轩,眉宇忧色凝重,携同身后的夙苍、夙焱。
    三人单膝跪下,对夙煞绝抱拳请罪:“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降罪。”
    浓重的血腥随着夜风弥漫散开,充斥着众人的感官。
    夙煞绝潭眸蓦然惊膛,被君阿紫一身血腥的模样惊愕得倒抽一气。
    即刻利落地翻身下马,将君阿紫轻抱靠怀,浓重的血腥味狂涌将至,夙煞绝俊容瞬间化若纸色。
    刹时间,一切感知已顿然无存,仿宛尘埃渺小,夙煞绝强作镇定地伸出颤抖不止的指按在她脖颈动脉,当指下感应到动脉仍有力跳动时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此时的君阿紫毫无平日的狂妄轻狂,眉宇间的张扬稍减,嘴角泛红,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在段慕迅速封住大穴后得到暂时的缓解。
    夙煞绝冷蛰扬喝,“众将听令,铁扇无名如今身负中伤,晨时之前势必即刻揖拿,不得有误,记住,不得惊扰到城中百姓”
    抱着君阿紫的手轻颤,雪华玄衣夜冷风飞扬衣袂,声线划破死寂。
    “是”夙王府精兵千将立即作揖喝令,一派萧杀在城中漫廷。
    夙王府
    墨呤阁
    数名侍脾在夙煞绝的寝阁来回走动,个个神色拘谨寒蝉。
    有的端来以前王妃的衣衫搁下,有的端来数盆热水,有的端来一盆瓷冰块,有的端来一潭梅花酒,进进出出
    段慕此时拿来平日夙煞绝为少主施针时所用的锦盒,神色忧虑:“王爷,锦盒带到。”
    夙煞绝玄锦袭衣的胸前沾上君阿紫大量血渍,然,他却无暇顾及,沾有血渍的手接过段慕地锦盒,愠冷道:“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让任何人进来,包括完颜澈”
    阴蛰的潭眸一敛,今晚玉枫轩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会不知道,说不定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出现,在给君阿紫施针的时段里,不能让那莽撞善妒小子给扰到。。
    “属下遵命”段慕作揖躬身,身后的侍婢不敢有误,全数退下。
    待仅剩二人,夙煞绝屏息坐回床梃,借着镌刻在墙上的夜明珠幽光,君阿紫苍骇的脸紧闭双目,脆弱到仿佛那待融的冰雪,转蓦不见,让他不敢妄动一分。
    伸向她腰间的手一阵重颤,夙煞绝额鬓滑落冷汗,双眸闭阂后睁开,不再迟疑。
    缠在她腰带的系带从夙煞绝的手中滑落,渗血的蓝衫袭衣被他搁于地上,紧缠在君阿紫胸前的层层束布在他的银剪中化为碎布。
    待衣衫尽褪,君阿紫原本胸前还只是像针孔一般的血口此时已然变得肿涨,在封穴下,血不能全数迸出,周围已涨得乌青一片。
    夙煞绝潭眸蛰敛,他的判断果然无误,君阿紫的体内有细小的利刃潜埋肉中。
    将锦盒打开,取出一小瓷瓶倒进温水里,将帛布浸在融入药粉的热水里,夙煞绝将它半拧干后动作轻缓翼翼地搽拭着她周遭的胸口。
    “嘶疼”陷入晕迷中的君阿紫在热帛的轻拭下突然迸呼,疼得眉宇揪结,冷汗四溢,两手擒抓着绸褥,脸色更加煞白。
    这一唤,倒是把夙煞绝惊得不敢动弹,然,里面的利刃若不除,她的手便会废掉,强忍着万般锥心的心疼,轻哄道:“阿紫,你忍忍,你的伤口里有利器在,若是不除,定会危及到你的性命,这是麻醉散,待会就不疼了。”
    许是耳畔那男子的声线过于心疼,让君阿紫在潜意识里不禁动容,下意识地轻点头,低喃出声:“你轻,轻点”
    “好,你忍一下就好,我保证会很轻很轻”夙煞绝对这样的君阿紫甚是怜悯,心若针扎般钝疼。
    换帕间,渗药的热水滴进伤口,君阿紫疼得反射性地攥进夙煞绝的袖口,不配合地想要让他住手,摇头咬牙道:“疼,真的好痛,求你,别碰我,真的好疼。”热帕的药水每一沾,她都觉得体内似被人烧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似要被焚烧灰尽。
    她的每一声疼,对夙煞绝来说都是凌迟,似荆刺扎心,痛得他喊不出声来,潭眸微微泛红,愠沉的声线稍显哽咽:“阿紫,坚持住,想想你在意的人,想想”迟疑间,夙煞绝咬字迸言:“想想完颜澈,想想自己的夫君,给自己一个信念,活下去。”
    现在,他只要她能够活下来,就算她对他不过是淡若止水的知己,也无所谓,只要她活下去。
    岂料,夙煞绝此言一出,原以为的成效不禁没有看到,反而让君阿紫的情势更为恶劣。
    当夙煞绝迸出完颜澈三个字时,君阿紫只觉一股厌恶感顿涌,腥红迸缝,喷溅在夙煞绝的胸前,把夙煞绝的三魂六魄吓得全然飞散:“阿紫”
    师父曾经对他说过,人在昏迷前只要你说出她最在意之人的姓名便能让她有活下去的信念,若你说的恰好不是她所在意之人,效果往往大反。
    如此一思量,夙煞绝一阵迷惑不明,见君阿紫情势恶劣,顿时六神无主,忽而想起儿子夙轩瀚的话,夙煞绝脸色一阵尴尬迟疑,但情况紧急也只得试一试。
    “子,阿紫,你想想,想想夙煞绝,给自己一个信念活下去,我求你”夙煞绝紧攥着她的手,颤抖的声线里尽是卑微的乞求。
    接下来,君阿紫温顺异常,不再咬牙胡乱喊疼。
    轻拭后,君阿紫在昏迷中只觉胸前越发冰凉,原本火辣难爱的灼痛感渐渐消失,胸前出现一片麻痹。
    见她眉宇的揪结渐渐平舒,夙煞绝知道麻药已经起到作用,即刻将她轻拉起座,伸掌灌输内力,将她胸前的细刃逼出。
    半盏茶后,随着一声尖锐的叮声扬起,君阿紫胸内的细雨刃已然被夙煞绝用内力逼出,飞射扎在屏案上,针头在夜明珠的幽光下泛着森蛰的光泽。
    噗一股血气狂涌吐出,喷溅在雪曼纱帐上,血色一片漆乌,腥味浓重。
    刹时间,君阿紫只觉胸前一片舒畅,无力地倒在夙煞绝怀里,苍白骇人的脸色才得到暂时舒缓。
    伸袖轻拭去她额前的冷汗,夙煞绝紧蹙的眉宇舒平,浅扬温笑,幸好,幸好
    寅时将近,城中一阵喧哗。
    三千精兵分队围剿,将京城围堵得水泄不通,城里城外凡是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搜了个遍,并且凡是搜过的地方都会留将严密看守。
    虽精兵三千,但在夙煞绝的命令下,几乎做到步不出声,可见夙王府的三千精兵功夫如何卓绝。
    “吁”一匹墨色俊驹从将军府疾奔而来,一身墨色劲装的完颜澈面容凝重,鹰眸冽敛,对眼前身着夙王府将服的数十位精兵的严密搜捕感到疑惑不明。
    从方才一路驾骑而来,若不是他将军的身份,恐怕早已被他们当作可疑人物拘住。
    完颜澈鹰眸闪过探究的精芒,到底发生了何事
    夙王府的人会如此大动干戈,劳师动众地搜捕京城,几乎每一个搜捕细节都是严密不漏。
    如此一思量,完颜澈对经过身边的几名兵将喝止。
    夙王府精兵一见是完颜澈大将军,即刻抱拳施礼:“属下见过大将军”
    “城内可是发生何事为何到处都有夙王府的精兵把守,可是敌军潜入”完颜澈沉脸问道。
    “启禀将军,并非敌军潜入,是夙王府门下的玉枫轩在丑时三刻间被铁扇无名潜入刺杀一人,身中王爷一箭后潜逃在城内,属下已命人严闭城门,严密搜捕。
    王爷命令属下们在辰时务必将铁扇无名揖拿,希望将军若是发现可疑之人,请知会我等一声,以免伤害到城里百姓,惊扰到圣驾”一名将领抱拳,条理清析地对完颜澈回禀。
    “铁扇无名”完颜澈俊容瞬间苍白,兮言,伤了一人一种不详的预感让完颜澈一改平日的镇定,迸言问道:“被伤之人可知是谁”
    沉冷的声线明显轻颤,完颜澈牵住缰绳的手紧攥成拳,心顿一沉。
    “启禀将军,有一人受伤,是玉枫轩的茶师,此时已被王爷带回府中治疗,只是伤中要害,情况极不乐观”
    将领回禀的话音一落,蓦然间,只听马儿嘶鸣一声,完颜澈已驾马朝夙王府扬长而去。
    将君阿紫平放,盖住伤口下方的部份,夙煞绝动作谨慎地为君阿紫包扎伤口。
    一片完整的雪纱绷布在夙煞绝手中的银剪下变成丝条寸缕,待上药后,夙王爷用剪好的雪纱绷在她胸口缠绕绑紧,最后分叉剪结系好,每一个动作都极尽呵护,利落从容。
    伤口处理妥当,夙煞绝才将脸上的汗伸袖抹去,见君阿紫睡觉的吐呐平缓无异,俊铸的脸上不禁扬起一抹宽慰的弧度。
    低眸见自己胸前已沾满大片血渍,浓重的血腥味让夙煞绝余悸残存,潭眸阴蛰一闪,攥紧胸前的那片血渍,紧握成拳,他发誓,定要让伤君阿紫之人不得安生。
    解开腰带,夙煞绝蹙眉将锦袭褪下,露出素白褒衣袭衫,在夜明珠清寒的幽光下,硕长的身姿更显飘逸清雅。
    走到玉架上将脸浸于水中,夙煞绝将脸上被方才溅到的血渍洗掉。拭脸抬眸间,睨量到幔帐那大片被君阿紫方才吐过的乌墨血迹,阵阵腥臭让人不禁作呕。
    夙煞绝拧紧眉头,本想唤丫环进来为君阿紫更衣后更换一个绸褥幔帐,但一想到她的伤口,即刻犹豫不决。
    思量下,夙煞绝拿起桌子上的绢纱衣衫重新坐在床梃,面容僵硬沉言:“阿紫,情况所逼,煞绝只有得罪了。”
    半盏茶内,夙煞绝仿若首次与敌人交手过招上百,全身只觉一阵灼烫异常,下身尴尬崩紧,全身早已再次大汗淋漓。
    原本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然在夙王爷僵硬又笨拙的动作下,几经磨叽折腾才将君阿紫着装理妥。
    然,待挣开闭阂的双眼时,只见君阿紫原本紧缠束发的缠带已不知何时脱落,绸墨青丝披散垂胸,苍瓷近若琉璃的清丽睡颜在墨发中更显透彻,如雪崖顶上独自孤绽的墨莲,隐隐散发着最致命的诱惑香气,惹人采拮,却让人不忍亵渎。
    云纱褒衣腰间的系带错位打结,云纱裙皱折横生,却莫名勾魂夺魄,而本应紧束的胸前宽松错位,圆润似玉的香肩斜露,一片春光大泄,着实引人犯罪。
    蓦然间,夙煞绝只觉大脑一阵血气朝涌,待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便是把君阿紫胸前的春光系得紧密不透风,连同绸褥将她裹起横抱,僵硬地朝外一唤,命侍婢进来更换绸褥曼账。
    若非夙王爷一向有常人绝无的自制力,若换成其他男子,恐怕此时两鼻已有两道温热腥红的液体倾泄而下,对怀中的囊中物如狼猛扑。
    待一切妥当,夙煞绝将她放平躺好,轻盖绸褥后,悬着的心才得到归位。
    只是,当夙煞绝将清凝丹与梅花酒调妥之时,一看君阿紫紧阂的睡觉,夙王爷俊逸的脸瞬间再次涨红。
    “大将军,你不能进去,王爷此时不宜见客”夙管事紧随于完颜澈身后,恭敬的作揖禀言,却又不敢阻止。
    “滚开,否则休怪本将军无情。”完颜澈不奈烦的恼怒吼喝,借着方才一路闻到的血腥味,不顾夙王府管事的劝阻闯入墨吟阁。
    闻声而至,把守阁门的段慕冷眸轻敛,对夙管事眼神一使,夙管事即刻领会地躬首退下,不敢迟疑。
    “夙煞绝人呢让他滚出来见我。”完颜澈扬言喝令,毫不客气地咆哮声震着竹叶相撞,沙沙作响。
    “启禀大将军,王爷此时有事不便见大将军,请大将军明日请早。”段慕面不改色地作揖回言。
    “不便为何不便”完颜澈鹰眸狠冽一闪,咬字迸言。
    “请大将军见谅,王爷此时确实不便,若大将军真有事,请大将军在偏厅等候,等王爷出来慕定即刻禀报。”段慕依旧不自不亢地作揖回禀。
    听此敷衍之言,完颜澈俊容瞬间阴沉铁青,恼喝道:“今晚玉枫轩遇袭,铁扇无名接银杀将军夫人,为何无人知会本将军一声夙煞绝到底视本将军于何物”
    闻言,段慕面容一僵,迟疑道:“大将军,王爷他”
    “要知道,她可是本将军的妻子,是将军夫人,哪是你们可以遮掩的,若夙煞绝再不现身,本将军定搅得夙王府不得安宁。”完颜澈夺言扬喝,周身杀气腾腾,两眼燃烧的怒火几欲将人吞噬。
    “大将军”
    “慕,让他进来。”此时,寝阁内扬出夙煞绝愠冷不惊的声线。
    段慕如临大赦,将阁门打开后退后三步,朝完颜澈扬势作请:“请大将军入阁,慕方才得罪之处还望大将军海涵。”
    “哼”完颜澈冷哼一声,沉颜跨入阁内。
    阁内陈设奢雅,九鼎百孔炉的安息香熏袅旖旎,一阵清逸香气扑鼻而来。
    刹时间,完颜澈二话不说,跨步上前,动作粗鲁地将夙煞绝强行拉起,伟硕的身姿一坐,将自己的身形抒君阿紫的睡觉挡得水泄不通,斥责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没有命人知会我一声。”
    然,心里却在骂他夙煞绝为友不善,更想问他到底所欲何为,在他面前还如此对他妻子,难道他夙王爷不知道人言可愄,不知道避嫌吗
    如此一想,完颜澈更是恼怒,恨不得在他看妻子时,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了。
    闻言,夙煞绝蹙眉解释:“发生得太突然,本王也是措手无措。”
    见他把君阿紫围堵得密不透风,如此明显的保护欲与隔绝表现让他莫名心虚,侧眸别脸,潭眸瞬间晦暗无光。
    “哼最好是”完颜澈冷嘲回言,转身背对夙煞绝,君阿紫苍白的脸色让他心狠撞生痛,薄唇轻启,喃喃轻唤:“言儿。”
    眸光下睨到她云纱里衣下的伤口,眸中闪过阴蛰,背对着夙煞绝扬问:“可知托铁扇无名的人是谁居然敢动我完颜澈的人,还敢在你夙王爷的玉枫轩下手,真是可恨。”
    温热的掌握住君阿紫冰冷的柔荑,沉冷的声线杀气凛然。
    “不知,但本王心里有一个怀疑的对象,只是,不敢肯定”
    夙煞绝背过身愠冷启言,袖下的拳握紧,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去在意完颜澈对君阿紫亲昵的举止。
    闻言,完颜澈侧眸蛰芒一闪,启言:“你怀疑谁”
    夙煞绝稍稍惊疑,心中不过亦是推断,但,种种契机溶和,那两个人的动机最大,淡淡启言:“本王怀疑是将军府的二夫人所为。”
    几乎是笃定的口气让完颜澈浑身一震,握紧君阿紫的手圈紧,侧眸睨视着君阿紫的苍色容颜,咬字迸言:“为何只是怀疑丁芊容除了她,就有其它人值得怀疑吗”
    “本王说了,只是推测,并无证据。只因二夫人之前对顾兮言的种种劣迹与动机不得不成为本王该怀疑的对象。还有另一个人便是丁老狐狸
    五天前,天尹府一桩冤案在君阿紫的手中昭雪,那个奸杀苦主的凶手便是丁芊容的弟弟丁文岳,如今丁文岳被判狱流放三十年,丁尚书就等于失去儿子,唯一的儿子如今成为皆下囚,你说,以丁老狐狸记恨的个性,能放过君阿紫吗
    而且,他当时并不知道君阿紫就是顾兮言,若是丁老狐狸重金雇铁扇无名杀人,自是说得过去。
    而她女儿丁芊容虽然落嫁将军府,但地位如今因顾兮言摇摇欲坠,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若是她知道顾兮言就是令她弟弟入狱之人的话,你说,她还会放过吗”夙煞绝冷嘲反问,字字含沙射影,声声近乎笃定果断。
    听此分析,完颜澈俊容一僵,心锥痛一窒,倒抽一气沉言:“我承认她的动机与嫌疑都是最大,但是,她明明说过只要言儿肯回府,定会向她请罪,难道她还不知悔改”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只是不希望是她,也不敢想象是她,就算曾经她害死他与兮言的骨肉,更差点让顾兮言丧命,但有时候,他还是愿意对她尚留一丝信任。
    若真是她,他当真问她到底视良知于何物究竟与她有何仇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难道夜半魂归,她真能安稳落寝
    “总之,如今本王的心里,就只有丁家这两父女,你若犹豫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哼,只能说你还不够理智。但若他们果真触犯法理,做起买凶杀人的勾当,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夙煞绝幽深的潭眸精芒一闪,口气更是绝对无误。
    “好,若当真是他们,我完颜澈在此发誓,对他们绝不轻饶。”沉冽的声线尽是煞气,完颜澈每一声吐呐气息,都似愠藏已久的杀气勃然欲涌,鹰眸狠敛,狂噬的气息隐隐散发。
    “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铁扇无名,才能知晓雇他之人是谁。他一向只接银办事,那人事有留下信函,只要从他身上搜出信函,是谁也就不难。”
章节报错(免登陆)
猜你喜欢: 年代1960:穿越南锣鼓巷, 龙啸天下 龙御四海 乡村小术士 师娘,请自重 陈玄江无双 夫人她马甲又轰动全城了 剑仙她以理服人 全民领主:唯独我是堕落帝国? 苏铭渊至尊血脉玄幻 隐居三年,出狱即无敌 黑暗游戏:罪孽救赎 我真没想顿悟啊 斗破之无上之境 第一次魔法世界大战 官路扶摇 穿书七零:意外之财让我富的流油 红楼之谁也不能打扰我的退休生活 万界武尊
验证码: 提交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