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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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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砰”
    捂着眼往回跑的顾兮言没有看前面的路,把额头生生地撞在门板上。
    “呃好痛”顾兮言痛得蹲在地上彪眼泪,委屈十足地嘤呼着。
    “言言,你还好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君子昊上前扯下她的手。
    见额头红肿得老高,心蓦地一紧,朝红肿的位置轻轻吹气,温柔道:“很痛是不是”
    “嗯”顾兮言轻轻点头。
    “你等着”
    君子昊即刻走向客厅一拉液晶电视下方的暗格,拿出一瓶跌打油往回走。
    将顾兮言抱起,安置在大褪上坐在沙发。
    “你别动”声音哑哑地。
    “我,我做在旁边就好”顾兮言眉头拧得更紧,为什么这个君公子总喜欢动不起就抱她。
    这样的兄长,也太溺宠妹妹了,不好,不好
    “你别动,我帮你擦,你看,都肿了。”君子昊钳制住她的腰身,口气满是心疼。
    瓶盖拧开,轻沾一点在指腹,然后轻轻地在她红肿老高的额头上按压着,不时吹出几口气,动作呵护备至。
    “乖乖地别动,怎么这么莽撞,走路捂着眼睛干什么,大哥又不会吃了你”君子昊不时不满地嘟哝几句,鹰眸却是满溢的幸福。
    他的声音很沉,很轻,很柔,温暖得烫人。
    瞬时,顾兮言心头暖流充斥,被呵护的熟悉感觉使她眼眸泛酸。
    喉咙一哽,脑子里映出一张俊隽的容貌,“言儿,怎么这么不小心。”
    以往,夫君都是这样待她,只是,后来变了
    含眸的眸子顿然一暗,鼻子微酸,双眸瞬时红澄澄的,有点像兔子。
    “怎么了还是很痛吗”君子昊心蓦一紧,揽紧她的腰身问道。
    顾兮言摇摇头,将泪水生生收回,回答:“不痛了,谢谢你,君公子”
    对于这个称呼,君子昊很是头疼:“好了,今晚你先忍一忍,明天,我请一个人来教你怎么日常料理生活的一些基本索事,学一学就会了,刚才是大哥考虑不周,吓到你了,怎么脱,呃更衣,都看清楚了吗”
    君子昊拧紧药盖的手伸到她的头上轻抚着高绑的秀气,鹰眸温柔灼灼,唇扬一笑。
    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袭鼻而来,顾兮言脸颊一热,憋眼到他脱下衬衣后赤裸的胸膛,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急忙扯下他的手:“都,都看清楚了,有劳君公子了。”
    是她越矩了,怎可问一个男子问如何更衣,幸好,她遇到的是君公子这种君子,否则,她不敢想象
    害羞的她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君子昊心弦一动,鹰眸瞳色一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诱哄地意味:“那为了谢谢我,你以后,别再我君公子了,好吗”
    闻言,顾兮言即刻心神领会,甚觉有理地点点头:“君公阿紫之有理,既然是兄妹,确实不适合。”
    文绉绉的腔调让君子昊双鬓抽疼,不过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含笑点头道:“言言真聪明。”
    然而,古来所说的鸡同鸭讲正是如此
    “那兮言就叫你君大哥吧”顾兮言一脸认真地道,内心点头,嗯,没错,这样才合规矩
    顿时,君法医只想吐血
    抚着额头耐着性子道:“也不要恶俗地叫我君大哥,你就叫我的名字,叫我子昊,或者,吴”
    最后一个字眼,君子昊故意暧昧附在她耳边吹气道出,这种亲密,是以前兄前的相处方式,从未有过的。
    男子阳刚气息扑鼻而来,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使顾兮言不知如何拒绝,不自在地在他大褪上微微挪了挪,欲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瞬时,只听一声浓重的抽气声在空气爆发。
    君子昊的全身僵硬,眸色加深,鹰眸掩起不知名的成份
    那一声抽气声把顾兮言搞得一阵脸红心跳,即刻不敢再造次,乖乖不动。
    空气,流动着一种暧昧
    本是夏天,公寓里明明开着空调,两人却怪异地满头大汗。
    良久,君子昊再也受不了这种柳下惠的情况,轻几声,将她抱在旁边的位置上,僵硬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洗洗睡吧,明天,我会请一个女佣过来教你处事生活索事。”
    再这样下去,他真会变得情兽不如
    “咦哦”顾兮言一时摸不着头脑,点点头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见继妹房间传来关门声,君子昊看着已起了正常反应,同样肿得老高的兄弟,不禁暗咒自己:“君子昊,你个禽shu,活该你引火自焚。”
    随之,君法医一脸阴沉地走进卧室,一关浴室门,水,哇啦啦地往下冲。
    靠,这么热的天气,这水,根本不顶事。
    据说,当晚,君大法医没事找事干,将蒸馏水加冷后倒进浴缸,再加水再加冷再倒出,如此反复不断,震得大厅哐当作响
    好在,君子昊的公寓隔音效果极好,一晚上,妹妹睡得甚好
    梦中,女子还念念不忘地道出两个惊悚的字眼:“夫君”
    明月当空,星辰闪炮。
    一颗流星咻地一声划过夜空,命运的齿轮在今晚转到了一个名叫顾兮言的女子身上
    是悲,还是喜冥冥中自有安排
    夙王府
    三个月后
    烟波亭
    阳光明媚,初夏暖暖,岁月若落叶徐徐坠落,不见痕迹
    竹林环翠,美仑美英
    男子一身玄锦素华服,束发冠玉,长身玉立,丰神俊朗,贵仪谪雅。
    女子一身淡绿轻纱,虽身态丰韵,却难掩清丽脱尘的气质,眉宇冷傲,浅浅的笑意轻扬,眸露慈晖。
    男子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挽扶着身侧一手撑在腰间托起微隆肚子的妻子,幽潭的眸子皆是溺爱、紧张、幸福。
    夫妇二人相携并步在竹翠兰亭中,宛作水墨画的一副完美的游竹壁人之作。
    忽地,男子脚步停滞,体贴地从袖下抽出绢帕拭去妻子的额鬓,温柔道:“阿紫,我们去亭里坐一会吧,别累坏了,嗯”
    声音泉润清呤,如暖风透心。
    “又坐我们才刚从寝阁出来没多久吧绝,再走一下,多运动对宝宝才有好处。”君阿紫颦眉失笑,清亮澄净的眸中满溢幸福。
    “不行,还是歇息一会吧,你看,这都冒汗了,听话”夙煞绝宠溺一笑,执意将妻子挽扶到烟波亭的方向。
    见此,君阿紫只得失笑作罢。
    因为有喜的原因,夙煞绝为了能够给妻子一个良好的养胎居所和万事具备的条件,故而暂离桃花谷回到府阺,为的就是能给妻子及时提供一些需求。
    回府两个月,夙煞绝只做闲王,朝廷中的人事物都不闻不问,不过若是偶尔好友登门,兄弟团聚,那就另当别论。
    太皇太后因对儿子失望透顶,对儿媳妇甚是不满,故而在他们回府时便次日折返天戟寺闭关静养,眼不见为净
    对此,夙煞绝充当不闻,而君阿紫也乐得清闲自在。
    两人一进烟亭,即时有两名丫环端上茶水和糕点,看着如此恩爱的主子,两名婢女相似一笑后恭敬屏退。
    待将妻子安置坐下后,夙煞绝自己撩袖落座,两人并肩坐在长长的石凳上。
    大热的天气,他却将君阿紫抱个扎实,方才觉得安心稳妥。
    “绝,你这样我会觉得很闷,很热,宝宝也会的。”君阿紫浅笑蹙眉。
    也许是真的肚子一大,这肺活量也有些负荷况态,明明没走几步路,可一坐下说话时,便会觉得气喘吁吁,再加上被身后的人如此一抱,白玉双鬓的细汗更是层层溢起。
    “热那我帮你搧搧,这样呢还热吗”夙煞绝半听半漏,一听到她说热,轻环在她腰系的手没有松开,倒是另一只手利索地抽出腰间备好的儒扇。
    啪得张开,对准君阿紫的侧颜轻搧着,力度不猛不轻,如炎夏的一缕清风,甚好甚好
    对于夫君如此可爱体贴的举止,君阿紫瞬时又被逗得咯咯生笑,这样的笑声几乎每天都在男子耳边幸福晕绕着。
    她从来不知,一向愠定冷静的夙王爷也会有如此可爱一面。
    怀孕数月,她倒不觉得什么,倒是把这个人紧张得够呛,什么叫做形影不离,半步不移,她这个现代女性倒是领教到了。
    也深深体会到了被一块牛皮糖紧紧贴上是何等滋味,但,她没有半分嫌烦,心头只有满溢的幸福。
    “有什么好笑的”夙煞绝被她的笑声感染,放下儒扇,两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整个重心都倚在自己身上,俊颜贴紧她的含笑的清颜,低唇偷香,蹙眉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君阿紫的夫君不愧是男人的典范,楷模,嘻嘻”君阿紫答非所问,舒服得倒倾在他的怀里,紧闭双眸。
    “哼,就会拿我寻开心,累了吧嗯,要不要为夫给你唱首小曲。”夙煞绝执扇轻搧着,亲昵地轻吻着她的额鬓,一手安置在她的微隆的腹上,感受着她覆中胎儿的蠕动,温柔笑问。
    “王爷今天又想献哪首曲子啊”君阿紫调侃一笑,对于他掐脖子的歌喉没有嫌燥也没有期待,以夫为天地顺着他的话反问。
    自从他在医书上知晓了怀孕期间应该与儿子多多沟通后,夙王爷是三天一小曲,五天一大作地练着,其毅力无人能敌。
    然,他却全然不知自己那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喉咙是如此不被待见。
    勤练的过程中常常把王府里的府仆搞得鸡犬不宁,府中上下个个心怀不满,却无人敢吱声,只是恨不得能在主子高唱畅曲时能一头撞死,或得幸终生耳聋。
    而夙王妃即使知晓自家夫君有几两重,却从未想过点破,秉持着以夫为天,献曲不拒的态度纵犯怂勇。
    故而致使夙王爷越献越勇,从未停歇,却是苦了府内从婢仆的耳根子。
    可见,夙王爷那曼妙的歌声已到了天怒人怨、人闻人愤的地步。
    “是一首很简单的曲子,我突然想起来的,我记得三嫂在怀瀚儿的时候整天哼着一首这样的曲子等着三哥回来,词我忘记了,不过调调我倒是记得,我哼给你和宝宝听。”
    “都十年了你还记得你这什么记忆力”君阿紫侧眸对上他的眸光惊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了,曲调在脑子里还是挺模糊,不过应该没错。”夙煞绝自信满满地笑道。
    “好吧,姑且勉为其难的听听,哼吧”君阿紫对他皱鼻抿唇一笑,重新倒靠在他怀里,静待佳音。
    闻言,夙王府即时端起丫环端来的清茶低啜几口的清清嗓音。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低低温呤的声音不断从鼻音所发出,掩饰了平日张喉的劣音,音质出奇不意的温醇醉人,如陈年美酒。音调带着淡淡的哀伤,却可以让人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爱。
    只是,明明是一首轻快的音律,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伤感。
    兀进耳边,随着炎夏清风吹进君阿紫的耳中,伴着竹林叶叶相撞的声音,如一块铅石投进她波澜未惊的心湖。
    湖面一层层涟漪圈开,是男子的不安与心疼。
    那起伏的湖波,便是女子内心起伏的感激与酸涩。
    此时,君阿紫仿佛看到了十年前,这个烟亭里坐着一位姻衣如子,她孤身一人,抚着微隆的肚子吟曲哼调,那身子是如此的寂然孤冷,却又如此坚强。
    因为,她的身边都圈绕着慈母的光环,似有一层屏障将她们母子围住,使她在候君待产的每一天中都能支撑下去。
    即使,最后,天不随人愿
    男子闭眸哼调,俊颜紧贴着妻子滑腻的侧颜,双手与她勾缠,覆在妻子微隆的肚皮,这种摇摇欲坠的幸福让他害怕,只有这样的距离他才不会害怕。
    感受到夙煞绝内心一天比一天更浓的惶然,君阿紫泉眸泛红,喉咙哽硬,与他十指勾缠。
    抬眸间,二人看到一片翠绿青郁的清竹,只觉刺眼温暖。
    耳边温醇如美酒的音调仍然在哼,似一种力量在无形攻固。
    清风抚面,竹叶轻摇相撞,那刺目的绿,竟是如此的富有生命力
    墨呤阁
    高枕软塌上,君阿紫慵懒地躺着,神情惬意悠哉,清颜皆是掩不住的柔笑。
    榻前,木质轮椅上的少年此时正上身俯下地贴紧娘亲的肚囊,一边陪娘亲说着话,一边和未出世的妹妹寒喧着。
    炎凉的熙风从窗棂吹进寝阁,暖阳折射,透在女子如玉滑腻的清颜,晕染出一层暖暖的光泽。
    突然,少年俊颜一僵,原本低头覆在君阿紫肚囊上的少年霍然抬头地星眸满是惊诧,失声惊道:“娘亲,妹妹踢我了,她刚才真的踢我了。”
    几个月来,轩瀚说的最多便是
    妹妹到时候一定会像娘亲一样伶牙利齿、
    等妹妹五岁后,潮儿一定要教妹妹沏茶,
    回桃花谷后,瀚儿要给妹妹做个小摇藤床、
    如此这般的话每每君阿紫与夙煞绝听到,总会双鬓抽痛,一脸受不了。
    闻言,君阿紫轻笑,清颜若花,丰润的手覆在儿子未脱稚气的脸上,反问道:“瀚儿怎么知道会是妹妹,如果是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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