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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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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片刻后,他最终还是无法自私,螓首道:“你要我如何做总不能要我每到月圆之夜就和她交欢吧”若真用这种方法,他难以把持,只会更加沉溺
    “自然不是,你休要胡言。”夙煞绝不禁失声斥吼,面容一寒,眸光狠冽。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完颜澈蹙眉。
    “用你的血引化醉情蛊”一道寒润的声线入耳,直透心脉
    完颜澈与夙煞绝闻声望去,两人皆是一惊一喜
    只见月夜下,数步外,男子白衣如仙,烟发如雾
    完颜澈当看清那人面貌时,鹰眸睁瞠,满是震惊,唇缝迸出三字:“夙,夙尊浩”
    三天后,八月中秋佳节,戟晋国雅茶会之日。
    这一天,京都比平日的繁闹喧华还要更甚七分,城门口里络绎不绝地来了许多五湖四海的人,临周八国的各使者以及前三品高官入境。
    由此可见,戟晋的昌盛远及于各国,繁荣之象也更甚他国民情,声名更是远临四湖。
    仅是一个雅仪茶斗会,各国都有派使者和前正三品高官来参与国会,可见戟晋在各国君主的心中占着不可忽视的地位。
    城内,百姓似浪拥挤,一派水泄不通之象,半个时辰后,兵部需派五千官兵整列,强行维持秩序,排出一条让各国使者驾车入内的路口,才不至于造成交通堵塞,形成踩人惨剧,可见场面何其壮观雄伟。
    奢华尊贵的马车陆续驶进,形色名异,民风熏陶施施。
    吸引了不少百姓拍手欢呼,几乎所有的人都挤拥在道路两侧,高抑着头颅兴致勃勃地抬首抑望。
    这一日,天尹府与兵部的卫将全部出动维持秩序。
    三年一度的茶斗会是戟晋百年盛举的雅兴仪会。
    茶斗会在朝堂盛举,每一个茶师泡的茶都会由外来的使者高官品茗,最后选出茶艺最出众的一位,封赐为茶状元。
    今日,本是夙亲王与将军府薛太君义女君阿紫的成亲之日,然,因薛太君义女身体欠佳,故而将婚期拖到两个月后。
    而大鲁国焚凝公主与戟晋天子和亲一事亦同样定在两个月后。
    这一日国典茶会,茶斗上,丘清风在百位茶师中脱颖而出,被天子赐封茶状元。
    中秋之夜,星子璀璨,花好月圆人团圆
    晚上,天子赐宴蓖宇殿,与临周八使以及百官同庆中秋。
    宴席上,丝竹之声顿起,轻雅悠扬,碧波微漾,位席上百官举杯畅饮。菜入五味,酒过三巡,谈笑间,尽显醉意微醺,朗朗笑声搁着数丈的距离传来。
    丝竹声铮铮入耳,殿外,凌波湖上,宽大的荷叶舞台中央歌姬舞步绣绕,翩翩起舞,薄俏纱裾飞扬如百花怒绽,时而娇媚,时而妖娆,迷乱了所有人的视线。
    此良辰美景,大臣们自是极尽酣欢,赏灯闻曲,乃是美事一桩。
    宫内,一片歌舞笙平,喜庆欢呼
    宫外,京城游湖灯会觅缘,流水街人如过浪,熙熙攘攘,佳偶壁人携手游街,游湖赏月,甚是热闹繁华
    夙王府
    砰砰砰
    “阿紫,阿紫,你到底还要沐身多久啊中秋佳秋的游湖觅灯会已经快开始了,再不赶紧就来不及了”完颜亦夕使劲叩门,扯大喉门地叫嚣着。
    从君阿紫进屋到现在都已经快半个时辰了,等得她不耐烦,不得不上前来叩门请这姑奶奶出阁。
    这姑奶奶平时挺利索的,怎么今天这番磨蹭。
    半晌,屋里的人哑声应允:“你,你先去吧,我,我等煞绝回来再去。”声音沙哑,带着诱人的妩媚。
    闻言,完颜亦夕当即蹙眉呶嘴:“你们用不用这般恩爱都还没成亲呢而且绝哥哥如今还在宫里头,估计还得半个时辰后才能回府,我们就先去嘛”
    虽然大哥已经看开了,可是她仍然有些不甘心。
    “夕儿,听话。”门内再次传来媚哑的声腔,隐隐带怒。
    正在郁闷中的孙小姐未察觉那声音与平时之差异,识趣地颔首不悦道:“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和木头先过去了,你和绝哥哥要快哦。”说罢,便已迫不急待地转身朝外苑走去。
    屋外脚步声渐远,待确认完颜亦夕已经离开,屋内的女子本悬空羞愤的心才稍稍放下。
    里屋熏香施施,烟腾冉冉,昏黄灯盏中,一室通泽明亮,虚设雅致,简约古奢。
    绕过翠竹屏风内,地上水渍斑驳,隐见女子将未褪纱裙的身子浸泡在冰凉透骨的水中。
    此时,她红润的唇已被狠咬出血渍,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原本清丽秀致的容颜如今绯红异常,双手环胸,整个身子卷成一团,压抑不止地瑟瑟发颤。
    再一次,她将自己浸泡在水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清醒,这般羞人的身体让她厌恶生恨,恨不得能够马上脱离这副皮囊。
    她到底,怎么了
    数个吐呐后,水中冒泡,女子体内的暖流在冰冷透骨的水中仿佛凝结成冰,渐渐郁涸于心。
    噗
    霎时,一团血雾从她口中吐出,浴桶里的水瞬间被染成红绸,她的身体痉挛颤动几下后,静止不动。
    空气凉薄,透骨冰冷,血腥妖娆噬靡,屋内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
    浴桶中,女子浸埋水面的脸两眸静阂,她仿佛觉得身体变得轻盈如烟,缈小得宛若尘埃,意识脱离间,脑中仅剩一个字绝
    半个时辰后
    “君姑娘,君姑娘,王爷回来了,你可是净身妥当了”丫环玲珑在外轻叩唤着。
    半晌,里屋没有任何人回应,安静得如同死寂般骇人。
    玲珑疑惑不解,怎么回事君姑娘莫不成睡着了
    “君姑娘,君姑娘”越来越大声的叫唤未能得到应允,玲珑脸上的血色蓦然消失,变得苍白若霜。
    她在心中细数一下君姑娘交待自己准备冰水的时辰,仔细想想,距今现在都有两个时辰了,她怎么还在净身
    “君姑娘,君姑娘你再不应玲珑,玲珑就要请王爷来撞门了”手劲愈来愈重,叩门声越来越重,每唤一声她的心便悬空一寸,直到手拍仲了,急得掉出泪水时,她才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瞬时转身惊慌地朝烟波亭跑去。
    月圆人满,烟波亭内,夙亲王此时正与小儿下棋对奕。
    近侍李郁白依然抱剑而立,望着两主子黑白对奕,看得不亦乐乎
    远侧,烟波湖前,白衣毒尊伫立在那,望着泼墨繁星的夜空,对着皎洁圆润的明月出神,手里紧握着小巧玲珑的玉竹,秋风一带,烟发飞扬,宛若神仙般飘然出尘,不食人间烟火。
    夙亲王身形隽瞿卓绝,玄衣华服,玉冠束发,风姿秀逸,风采绝世,雕玉的手捏一枚黑子,嗒地落下棋局,幽深的眸光闪过飘忽。
    不时抬眸望向庭苑处的入口三望,心头挂念了一天的女子还未现身,此时只觉烦燥难掩,若非丫环说她在净身,若非儿子执意要与自己下棋对奕,他早就心急如焚地去找她了。
    嗒少年手中的一枚白子落于棋局,白方已被困死,渐生败局。
    轮椅上,夙轩瀚眉梢颦蹙,对心不在焉日父亲老气横秋地训斥道:“爹,你干嘛把婚期改到两个月后太久了。”
    今天本是父亲与阿紫娘亲的大喜之日,可是昨日却听到父亲说要将婚期廷期的消息,让他的满心欢喜变成空,气得他好不扫兴郁闷。
    听儿子此怨言,当事人却只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眸中闪过复杂,执起黑子落在棋局,白子小兵被吃了几个,想起君阿紫的笑颜,男子顿时潭眸闪过一抹春光,抬眸对儿子笑道:“今日中秋佳节不宜婚嫁”
    看着自己的白子被吃得差不多,夙轩瀚粉腮微鼓,对父亲的话极为不屑,语气半是讥诮,半是调侃地道:“阿紫娘亲真可怜,被爹霸王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名正言顺有名有份地成为夙王妃了,可却被爹执意廷缓婚期,好好的女儿家,就这样又要没名没份地被人多霸王两个月了。”
    此言一出,夙煞绝被茶水当即一呛,得玉面俊颜满脸通红,惹得李郁白忍俊不禁,却不敢笑出,憋得好生难受。
    见父亲的要害被自己撮中,夙轩瀚星眸不屑更重,道:“做得出就不怕儿子说,将军”
    白子落下,局势瞬时扭转乾坤,白子全军置之死地而后生。
    夙煞绝看着局势大扭转的棋局,两眸惊诧得几欲蹦出来,抬眸对上他老气横秋,气定神闲的样子,顿然茅塞顿来。
    原来这小子从方才就在设套,让自己一步一步地跳进去,再用言辞进攻,趁自己不备之时杀个措手不及,真不愧是他夙煞绝的儿子,有勇有谋,真乃袅雄也
    夙煞绝眯眼:“你居然敢给爹下套”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夙轩瀚一脸平静:“谁叫你下棋还想着女人,心不在焉。”
    夙煞绝闻言大窘,眸光躲闪,举拳轻:“爹哪有”阿紫怎么还没来,这小子真是让他越难驯服。
    夙轩瀚眸露不屑,手中的白子再次落下:“将军”
    白子落下,黑子即刻全军覆没。
    一失足成千古恨,夙煞绝双鬓抽痛,嘴角抽抽,黑子残局已成,多救无益
    李郁白憋笑憋得满面通红,即佩服少主的棋技,又对主子的口不对心觉得滑稽。
    远侧,白衣毒尊负手而立,桃唇上扬,对身后正在撕杀的父子冷眼旁观,心中一暖,寒烟的眸子闪过欣慰。
    突然,几声急促脚步声靠近烟波亭,来人气喘吁吁地禀报:“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君姑娘,她,她”跑得太快,她只觉喉咙干涸,胸脯一阵沁涨难受。
    丫环的一句话使亭内的人面容皆是一变,夙煞绝心顿时一沉,问道:“她怎么了”
    “阿紫娘亲不是在房内净身吗”夙煞绝星眸闪过忧色,李郁白脸上同样闪过忧色。
    毒尊依然负手而立,寒眸一敛。
    “两个时辰前君姑娘吩咐奴婢准备冰水,君姑娘说是要净身,可是,可是她进屋净身至今都还未出来,奴婢方才去唤了好久,她都没有应声奴婢才有些担心。”丫环按着起伏的胸膛,喘息不止的回道。
    “冰水”听此二字,夙煞绝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在夜色下甚是骇人
    夙轩瀚与李郁白对视一眼,眸中皆是不解。
    毒尊寒眸一敛,闪过复杂,月圆之夜,情蛊发作之时,没想到,她体内的情蛊已经发作多时
    当夙煞绝与毒尊急火撩然来到君阿紫的厢房时,一踏入苑中,便敏锐的闻觉到一股血腥的气息。
    砰砰
    夙煞绝不敢往坏的方面去想,仍是试探性地上前叩门:“阿紫,你快开门,我从宫里回来了,你快开门啊”
    此时的他脑子轰隆一片,脸色苍彻如雪,急得六神无主。
    “别叩了,直接踹门吧”毒尊敛眸蹙眉,冷漠建议。
    “好,踹门”夙煞绝恍惚的神智回聚,修长的脚当即朝门一踹,强劲的腿风将门抵踹得即刻分崩离析,碎屑纷乱。
    随着紧闭的门被踹开,首先兀入鼻息的便是那直透心脉的血腥味。
    夙煞绝心顿一沉,大步流星朝屏风绕去。
    当眼前一片血红的一幕兀进眼帘时,他的心如被人拿着利刃当场剜空,仅剩下血淋淋的苍孔蚕噬着他的躯壳。
    瞬时,两名男子即使面色一变,眸露惊骇
    血红的浴涌里,君阿紫整个身体浸泡在水中,三千发丝散服水面,她的脸此时正埋在血红的水和浓密的发里,一动不动地泡在冰凉的水中。
    空气仿若被凝固,寒冽而稀薄,几乎只剩下绝望的凄寂。
    “子,阿紫”夙煞绝已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脸色骇白,他的脚如被冰锥钉住,不得移动半分,颤抖的唇缝迸出苍白的子眼,低蚊如丝,苍孔无力。
    毒尊敛眸,疾步上前将浴桶中的女子打捞抱起,放置软塌,一捏她的脉门,面色一寒,对五弟喝斥:“你还傻愣着作甚,快去把完颜澈叫来,再晚就来不及了,你难道想她死不成”
    死
    兄长的声音他全都听不见了,只有那个骇人的字眼使夙煞绝潭眸猝然收缩,近乎狂疯地上前从三哥手中夺回君阿紫,将她护在怀里,眸神失焦地道:“不许抢我的阿紫,她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她早上还好好的跟我说着话呢”
    怀里的身体冰冷彻骨,她身上的血纱水渍浸湿他华衣玄锦,他却依然不顾。
    颤抖的手抚上她苍白的脸,伸袖拭着她不断沁出血渍的嘴角:“阿紫,你在睡对不对,你在睡对不对起来,起来啊”焦燥不安的声线迸出,怀中的人却无声应允。
    毒尊见他情绪已然失控,自知他就是出了夙王府也会急无章法,不得已间,将君阿紫用力从他怀中扯开,封住几处大穴,以免让她吐血过多身亡。
    “滚开”一记狠辣地掌风袭向毒尊,狂吼的声音如雄兽震耳般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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