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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022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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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孔如蓝被莫罂这一声惊吓的将手里的手机也扔掉了,忙不及一把将莫罂抱起安放在了泳池中,随后想想又不太对,慌慌张张的将剪子、白纱、针线全找齐全……
    莫罂入水后摸了摸小腹,小鱼仔毫无动静,她惊慌的心一下又定了。
    孔如蓝一回头,就见莫罂瞪圆眼趴在泳池上好奇的瞅自己,鎏金似的金尾正欢快甩动,泳池中那只一旦遭遇外力挤压发出哇哇叫的小黄鸭被鱼尾抛到半空,又重重落下,嘎嘎叫得像是要被玩坏掉了。
    “你、又……调、调皮。”
    “二哥,生小鱼仔是什么样的?”莫罂问完后才自言自语,“二哥、四姐都不知道,那大哥和三哥他们知道吗?”
    “别、别怕……二二哥……在。”
    “小鱼仔暂时好像还不打算出来。”莫罂露出肚皮上一朵半开半闭的花朵,手指小戳了两下也没见有任何的回应,“二哥,上面专家说母鱼一般三个月能产仔,小鱼仔三个月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和我们见面?”
    莫罂一连串追问砸在孔如蓝头上,他晕头转向的摸了下衣兜,发现手机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他捡起来,手指飞快戳了几下,看起来像正在和人发信息。
    “三个月,已经过去两个月,那岂不是还剩一个月!”莫罂等不到孔如蓝回答,自动自发将百度上的结果往身上套,套完后兴奋的不行,“还剩下一个月!!!”
    “应、应该……不……”
    “二哥,我饿,我要回家!”
    孔如蓝送莫罂回别墅,不确定的答案在唇齿间流连忘返了一路,最后依旧没能说出口。不过当他目送莫罂蹦跳着回屋后,余光一瞥,才发现隔壁的别墅无论是构造、外型几乎与莫罂家一致。
    凭他对设计感的独有敏锐感,这两套别墅从外围看,竟像完整的一套。孔如蓝意外的朝外探头,打量的视线与正站在落地窗前端着红酒杯的楼安然意外对上,他下意识的朝对方微微颔首,后者礼貌的朝他举了举杯。
    直到车倒出去许久,孔如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倏的紧急刹车。
    楼安然和小五居然是邻居?
    他修长的手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击好一会,才重新打了方向盘,朝另外一条道驶去。
    莫罂惯常在浴缸中泡了一会会,捧水洒花,“小鱼仔乖,要等楼小黑睡着之后才可以。”
    这种狩猎行径已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莫罂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出击才是最佳时机,什么时候只能可怜兮兮的在门缝中寻求一点小小的安慰。
    当一缕紫红色带嚣张的从门缝中溜出来朝她挥舞,莫罂咂摸了下嘴,轻拍了拍小腹,“小鱼仔,我们可以准备啦。”
    觅食时长很短,有时三分钟,有时大概也就一分钟,全看提供食物的人情绪波动。
    月色撩人,透过落地窗清晰的照亮这间本该漆黑的房间。莫罂悄然推开门,看着屋内飘荡的色带,不急着唆,而是先打量下这间屋的主人,楼安然一头黑亮的长发随意铺洒在白色枕上,光线打在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包裹住她白日里所有展露出的锋芒,她安静的像个孩子。
    莫罂不敢太靠近,之前有被对方逮过一次的经验,她蹑手蹑脚的倾下身,站在床沿边,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薄荷味,清清凉。
    她的手轻抚着小腹,心想,小鱼仔再坚持一个月就行!!!
    被大片黑影笼罩的床上,一双清冷的眼如猛兽似的倏然张开,藏在被窝下的手又快又准的拽住潜入房内的小贼。
    妈呀!
    楼小黑居然在装睡!
    莫罂整条鱼吓得蹦了下,自是没能成功蹦回自己的屋,手腕上的力道大到似乎要捏碎她,“楼小黑,你又要当骗子了。”
    楼安然被对方倒打一耙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她啪嗒将房间内的灯全打开,用力一拽,将人拖到自己的床上,气急败坏,“你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里来撩拨我,是什么意思,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莫罂对上楼小黑满是红血丝的眼吓得一脸懵,随后她小心翼翼看着屋子内乱窜的色带,除了最常见的紫红色,许久不见的灰色,以及代表了恶意的灰黑色,黑色带也不少,张牙舞爪的像要吃了她,“不是我,是小鱼仔非要来找你。”
    楼安然看她紧紧捂住小腹的模样,哼笑,想掐死莫罂的心更甚了,什么小鱼仔……
    她颓然的倒在床上,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你走,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踏进我寝室,也别再让我在看见你。”
    莫罂趁她不留意,飞快嗦食,不过听见楼小黑的话后,惨兮兮的继续和对方商量,“啊,能不能再多一个月,小鱼仔一出生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楼安然气的拽起她的手咬了口,又凶又狠。她本以为莫罂会哭,只要小孩哭……不料她手臂反倒传来一阵剧痛,抬头一看,小孩凶狠的逮住她腕侧的软肉咬出血痕,她甚至有种这口肉要被小孩叼走的错觉。
    莫罂尝到浓浓的血腥,下意识轻舔了下,对上楼安然震惊甚至不敢置信的眼神,她心虚的别开眼,“是你先咬我的,哼。”
    “……”
    不愉快的小插曲一过,莫罂将自己所做的事情抛之脑后。不过好心情维持到和倪心语通完电话之后。
    倪心语在医院打点滴,还不忘用电话和她交流,通知她的第一件事,要参加初选的选手们在未来的几个月内必须住宿。
    这事其他人而言没什么问题,可对于莫罂这条孕鱼来讲,集体住宿的风险很大,一来,万一被人发现她是一条鱼……她不敢想这种结果。二来,住宿的环境简陋,根本不会有家里游泳池这么好的环境让她畅快游泳。
    倪心语压根不知道莫罂是一条鱼,她最是头痛的是——怀孕问题。
    莫罂不是很想丢弃掉唾手可得的屯粮机会,但倪心语抛来的问题她一时没想到解决办法……于是趴在沙发上蔫蔫了一下午,直到腹部再次传来饥饿感。
    她照常准备等楼小黑睡熟后,再去觅食,显然她已忘记昨日两人互咬的不愉快,耐心等啊等,等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刻。
    诱人的紫色带从门缝中递来了小钩子,勾得莫罂贴着门缝等了好一会后,终于迫不及待的推门。
    推——
    莫罂第一下没推动,呆愣了会后。再次拿出她身为小人鱼举起五六米长鲸鱼的臂力,用力推啊,依旧没推动。
    那扇密门像被什么东西镶嵌住,任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推动分毫,逼得她不得不拍门,“楼小黑,楼小黑开门啦。”
    楼安然静静的坐在落地玻璃窗旁,听着莫罂独特的嗓音从门缝中飘来,冷哼了声。
    她手边倒了一杯红酒,她端起来刚要品时,手腕的两圈纱布□□提醒小孩对她做的事。
    ——你这伤口也太深,被什么咬的?先替你消毒,最近戒酒戒辛辣,海鲜最好也别吃。
    ——这齿印,看着怪怪的,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一条会咬人的鱼。
    ——还有这么凶的鱼?
    楼安然一口将红酒饮尽,喝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静静听着隔壁传来挠门、撞门、敲门、喊门……
    隔天储舒来找人时,发现房间里一堆酒瓶,窗帘也拉着,屋内漆黑一片,“老板,医生不是叮嘱你最近一段时间别喝酒?”
    楼安然两只眼熬出红血丝,身上一股酒气刺鼻,她指了指那道暗门的位置,“你怎么做事的,封个门都封不好,昨晚上吵了我一夜,你让人把声音也给我封了。”
    储舒,“真的要封严封死,往后小美人——”
    楼安然一脚踹飞一酒瓶,酒瓶撞在墙面上碎了个彻底,“别和我提她,以后我不想再听见这名字,懂?”
    储舒两指在嘴边做了个拉链举动,一边收拾一边感慨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倪心语当年被未婚妻戴一顶绿帽,也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家,把酒当水喝,一醉……醉到医院去。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下轮到老板。
    难道她们这个圈的风水真的有这么差吗!???储舒打了个颤,打算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
    莫罂很不高兴,第二天扒拉在窗外看见储舒带来了一群装修工人,来来回回出入别墅,就是没看见楼小黑。
    不过很快,她贴着自己房间听见了各种敲敲打打的声音,试着推了推门,那扇连同两房间的密门纹丝不动。
    储舒指挥着人一遍遍的搞,一回头就望见了趴在墙上伸长脖子,大半个身子都朝这边倾的莫罂,“……小美人!”
    莫罂好奇的四处张望,“你们在干什么?”
    储舒语噎,她总不能说老板一怒之下恨不能将两个别墅隔离起来……她讪笑,下意识朝莫罂平坦的小腹看去,说真,小美人怀孕的事她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老板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戴得也着实窝囊。
    她私下查遍所有医院妇科就诊记录,连一些三流小诊所也没放过,愣没找到任何有关于小美人怀孕记录,可老板一口咬定怀孕属实。
    既然怀孕属实的话,刨掉所有和小美人有关的女性,就剩下男人了。
    她甚至偷偷去监**狱盘问当初安妮广场旁几个人渣,结果对方一口咬定没碰,绝对没碰过小美人一根手指。
    那……小美人肚子里揣得到底谁的种?
    指楼安妮,找老板,难道全是为了肚子里小孩找接盘侠?
    莫罂见她目光总往自己身上瞄,下意识捂了捂小鱼仔,立即缩回了自己的院子,静等夜晚的到来。
    储舒带上另一层考虑,顿觉自己瞎了一双狗眼,竟误以为小美人是一张纯白如纸的美人,而老板实惨,接盘侠……
    楼安然拒绝储舒下班后‘贴心服务’,一瓶酒砸过去,胆小如鼠的助理立即抱头滚蛋,她忍不住嗤笑了声,“胆小鬼。”
    “呵,其实我也是个胆小鬼。”
    迷迷糊糊的喝到四周一片万籁俱寂,忽听窗外悉索的声响,第一下时楼安然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第二下,她那双带上朦胧醉意的眼倏的睁开,头重脚轻的从门后找出一根衬手的高尔夫球杆,她掂量了下,眼底的醉意逐渐消散。
    咔嚓。
    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慢慢被打开。
    楼安然背靠着墙面,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在对方蹑手蹑脚出来时,猛的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朝潜入者的后脑勺狠狠的敲了下去。
    “啊!”
    “艹。”
    灯光明亮,两人大眼瞪小眼。
    莫罂气鼓鼓的举高那根差点招呼到她脑袋上的棍棒,奶凶奶凶瞪了回去,“楼小黑!”
    楼安然眉心微蹙,随后突然冷笑了声,“你就这么爱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嗯?”
    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
    真巧,也是主动‘送’上来的。
    亏她之后还当她们的相遇是一场巧合,楼安然背过身的同时,嘴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送上门,我就笑纳了。”
    莫罂觉得楼小黑最近怪怪的,反正和平时不太一样,黑色带飘得也挺多,可小鱼仔不是很喜欢吃,“不是我,是小鱼仔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想到这,她恨铁不成钢的轻拍了下自己小腹,“小叛徒,每天就变着法子的想叛变,哼。”
    楼安然听着她如同稚儿一般的自言自语,不以为意的勾了下唇角,嘴角边的嘲讽笑也逐渐放大。她弯腰,在保险柜上摁了几个数字后,咔嚓,保险柜门径直弹开。
    入眼的是一串色泽鲜明的血色砗磲。
    楼安然手僵了下,很快将这串东西往里塞了塞,塞到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随后她在柜中摸了摸,从最下层拽出了一盒五颜六色,符合现在人时尚惊艳的装饰品,耳钉一排,戒指一排,吊坠也一排,款式几乎相差无几,被码得整整齐齐的躺在盒中。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有收集癖。
    楼安然将盒子放在了床上,指尖在冰凉的装饰品中一一划过,“那日说要送你一份礼物,可惜……我还没来得及,你倒是送了我一份大礼。今日你倒提醒了我,过来,看看喜欢哪一款,我送给你。”
    莫罂踮起脚尖越过楼安然看了两眼,在看见盒子里五颜六色的装饰品时,还惊喜了下。当她拿起一枚戒指看了眼后,丢弃到一旁。随后耳钉和吊坠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莫罂,“不要了,这些小石头我有很多很多的。”
    小石头?
    虞璇当初明示暗示不可一世的话又在楼安然的耳边晃了圈,楼安然眉心突突的跳动,她咬了咬牙,“那你接近——那莫小姐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莫罂用手指戳了戳盒中的装饰品,她眼眸一亮,“原来你喜欢这些,要不然下次我送你一盒,好不好?”
    楼安然,“……不好。”
    这两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对上小孩那双干净充满期待的眼睛,她差点又沉溺其中,她愤恨的将盒子盖起来,还重重的拍打了下,“不要就不要,挑三拣四的,惯得你。”
    莫罂无所谓的已经一蹦一跳的跑到那扇密门旁,贴着耳听动静,随后还用手推了推,到处敲敲打打,像个检修门窗好坏的工作人员,“门坏了吗?怎么开不了了?”
    楼安然手指轻拍着装饰品的盒子,阴沉着脸,“是,坏掉了。”
    可以说第一次只是封了门,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这人的当了。第二次彻底将门给堵上,往后想再打开也不可能,彻底阻断她所有的退路。
    莫罂惋惜,“能不能找个人来修一下,我从那边爬上来不是很方便。”
    楼安然快被她气吐血,瞥见了小孩脚踝处的那串金色的珠串,“想修门也不是不可以,你从盒子里挑选个带身上,我会找机会让助理来修。”
    莫罂不是很明白楼小黑的坚持,但一想到两扇门又可以重新打通,为难的将盒子里的饰品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款泪珠式样的吊坠,蓝色的,和大海一样的蓝,她随意的套在头上,让挂坠贴合在额头,灵动的双眸滴溜溜的转动,“我这样好看吗?”
    楼安然一时看呆了。
    莫罂本有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加上她身上干净独特的气质,再配合上海蓝色的吊坠,美得不似凡人。
    然鹅,楼安然心中窝着一股子的邪火,她竟觉得这些经由她精心设计过的吊坠根本配不上小孩,俗不可耐的玩意儿,难怪人家看不上了。
    “好、看。棒极了,往后若无必要,不要将它摘下来。”
    莫罂试图晃动了下,结果发现吊坠的银色链子卡头发上,拽的头发丝掉了好几根,头皮还很痛,她当即急的围着楼安然转圈圈,“楼小黑,卡头发了,你快帮我解开。”
    楼安然,“……”
    两人离得很近,楼安然再次嗅到对方身上那股子熟悉的香,似有若无的从对方后颈处飘了过来,带着醉人的蛊惑性,迷得她头昏昏沉的。
    楼安然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软肉,让自己不要再受小妖精的迷惑,免得头上多了一顶绿帽子,“你怎么这么笨,带个东西都不会。这吊坠是挂脖子上的,不是挂额头。”
    莫罂忍痛,“痛,痛。”
    楼安然发现小孩皮肤太嫩,头皮都被扯红了,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你可真娇贵,一点痛都忍受不了。”
    莫罂顺杆子往上爬,顺势靠近楼安然怀里,轻松自在的翘腿,“楼小黑,你不让我戴的话,我就不会卡头发上了。”
    楼安然浑身僵硬了下,心里的天平在将人狠狠的推出去亦或者维持这暧昧不清的关系中摇摆不定,最后她加紧动作,将银链子从缠绕的头发丝中解开,“好了。”
    身后突然失了支柱,莫罂躺倒在床上,干脆裹住对方的被子滚了一圈,一双仿佛能够审视人内心的绿瞳猫一样瞅着楼安然,“楼小黑,你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开心,还想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哪怕是此刻,灰黑色的色带还在房间里缠绕。
    楼安然手一抖,心也跟着颤了两下,“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莫罂在床上翻滚,带有楼安然气息的被褥可以轻易的安抚好肚子里的小鱼仔,她摸了摸被角,不知道能不能带一床回去,“不知道。”
    楼安然见她没心没肺的还在床上打滚,气的想将人拽下来,心底的邪火也越烧越旺,“你不知道吗,都是因为你,我才很不高兴。”
    莫罂倏的坐起身,“我?”
    楼安然一脚跨上床,居高临下的朝莫罂逼近,“你为什么要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楼安妮的,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人吗!”
    原来书中说的难道是真的?
    楼安然和楼安妮两人之间存着不共戴天的杀母之仇。
    莫罂心虚的缩了缩鱼脑袋,“我刚好看见她,谁让你不想帮我一起养小鱼仔。”
    楼安然风轻云淡,“所以你肚子里的小孩不是楼安妮的。”
    莫罂不是很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她双腿勾了勾被子,将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茧宝宝,“当然,我怀了你的小鱼仔,楼小黑你忘记了吗?”
    楼安然脸上逐渐浮现了怒容,她掐住对方的肩膀拼命的摇晃,“莫罂,到这时候你还想骗我,你告诉我,我们两个女人怎么才能怀孩子?”
    莫罂差点被她晃晕,看着那些黑色带自楼安然身上飘出,“小鱼仔不喜欢你这样,楼小黑,我是小人鱼啊,当然能怀小鱼仔了。”
    楼安然被她的话绕的头疼,“你真当自己是一条美人鱼,还怀小鱼仔小鱼仔的。”
    莫罂抖了抖被子,让两条白嫩细长的腿从被褥中解放出来,她气鼓鼓的用圆润可爱的脚丫子踩着楼小黑的大腿,“我是美人鱼啊,你看,这是我的鱼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我鱼尾漂亮吗?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储舒的思维才是我想说的。大家别站在上帝视觉看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身边有女性朋友突然怀孕,并不是说女朋友哈,你们难道不是第一反应是,哪个男人?而不是,哪个女人的?
    楼小黑的反应是,哪怕排除掉楼安妮,她也在想,莫罂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绝对不会想,这是我的。【至少在她不清楚莫罂是一条美人鱼的前提下,她会觉得自己顶了绿帽子】
    而且她的性格也不允许她随意去相信……
    至于其他人的反应……我继续写文叭。感谢在2020-07-0216:23:22~2020-07-0320:00: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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