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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凤小晚的有意培养下,阿澈甚至凤发、银子他们个个都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好手。
凤小晚表示很欣慰。
她从来都认为,若想要成就一番事业,从来都不是单打独斗能行的。
如果你能有一个很棒的团队,那才能真正笑到最后呢。
子仲大师回来了,凤小晚赶紧将书本放下,凑过去问:“师父,皇上怎样了?”
望着眼前少女这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子仲大师不免有些好笑。
他却还是故意板着脸道:“哼,天天关心。我看,你真正在意的是那个臭小子吧!”
被毫不留情戳中了心事,凤小晚倒也并不尴尬,吐了吐舌头道:“哎呀,俗话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也是咱们永嘉的一份子,多关心了解一下时政大事,也是很好的嘛。”
子仲大师哼了一声,一副我已经看透了你本质的模样。
凤小晚笑眯眯的凑了过去,轻轻拽着自家师父的衣角,撒娇似的晃啊晃。
她根本不用说话,只是用眼神儿去做无声的控诉。
可怜巴巴、
子仲大师:“……”
他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凤小晚的小脑袋,笑眯眯道:“你呀,还真是让人一点不省心。”
子仲大师虽一脸不情愿,却还是很详细的讲述了宫内的具体情况。
至于为什么不乐意?
当然也很简单了。
一直以来,子仲大师都想要收个不错的女徒弟,当女儿养的那种。
看到别人家软萌可爱的女儿,心里痒痒的呀。
然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挑挑拣拣,只有在见到凤小晚之后,子仲大师才总算满意。
本想着好好调教,享受几年有女儿的感觉呢。
谁能想到!
自家丫头居然早就被别的臭小子给盯上了!
关键那小子,还是曾经拒绝过子仲大师的小混蛋。
这让子仲大师心里相当窝火,哼~~
凤小晚也是知道自家师父的小别扭,无奈一笑,忙道:“哎呀呀,您是大师,干嘛要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一般见识呢。再说了,这样一来,他不还是乖乖成了您的人。”
怎么这话,哪里听着怪怪的。
凤小晚倒也顾不上细想,笑眯眯的开口,然后一箩筐的话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全部蹦了出来。
顺带着将自家师父给奉承一下下啦。
子仲大师的脾气她还是了解一些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子仲大师就消气了,又钻进房间忙碌去了。
凤小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问:有个傲娇师父怎么办?
急!
在线等!
*
自从凤小晚进入药塔之后,赫连曜就算心里再想念,也再也不能随便半夜过去了。
再加上宫里的这些事情实在脱不开身。
他也只能耐心熬着,虽然这心里就好似猫儿抓,让人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这不,在思前想后,赫连曜还是决定写封信给凤小晚送过去,以解相思之前。
而凤小晚在看到那份缠绵悱恻的情书之后,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
麻哒!
这都是什么鬼。
什么一日不见君兮,思之若狂。
什么卿之美貌镌刻我心。
凤小晚:“……”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对于这个男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些!
凤小晚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完,就把信给团成一团,直接放进炭火盆里烧掉了。
好家伙,这要是被人给看到了,哪怕老脸都没了吧。
虽说凤小晚前世是个崭新的现代人,但她绝大多数生活都是在军营中度过的呀。
对于这些,表示真承受不住。
可怜的赫连曜,哪怕深夜了也依然毫无睡意。
他正躺在床上,眼睛灼灼亮想着凤小晚看情书的模样,又想着她会如何给自己回信呢、
可惜……
*
前世没谈过恋爱的凤小晚,压根儿就没想过,还有回信一说。
也因为这话实在是太过于辣眼睛,怎么回都是个问题。
一来二去的,凤小晚就将这件事情给丢到一边,后来琐事一忙,也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赫连曜:“……”
_
话说,今天的药塔是有些热闹的。
子仲大师没去皇宫,而是来了“客人”。
长公主带着乐章郡主过来治病了。
这次是皇太后亲自央求,又允诺了一些条件,子仲大师才终于答应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长公主母女简直不要太乖巧,完全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多好的人呢。
对此,凤小晚就想说一句:呵呵哒。
不愧是皇室中人,个个都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呢,
或许这就是家族遗传的天赋吧。
凤小晚安静站在子仲大师身边,静静听着,除非师父问话,否则她是绝对不开口的。
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感觉到乐章郡主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
那当然是充满不善,却又带着某种探究的。
凤小晚假装感觉不到,实在受不了时,就索性一个冷冷目光甩过去,后者立刻乖乖缩了缩脑袋。
凤小晚无语望天花板。
她在心中又将赫连曜给骂了一遍,那就是个惹祸精。
好端端的长那样一张简直祸国殃民的脸干什么?
简直就是一台行走的麻烦制造机。
凤小晚无奈叹了口气,继续笔直的站着,充当人、肉背景板。
因为有之前的事情,就别指望子仲大师还能给好脸色。
乐章郡主母女只能讪讪赔笑脸,说着一些奉承的话、
子仲大师摆摆手,示意凤小晚:“你,过去把脉。”
显然,子仲大师对于触碰那个什么长公主,完全没什么兴趣。
就算是隔着帕子也不想。
凤小晚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尼玛,怎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我呢!
长公主也是有些不满的,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求来,让子仲大师瞧病的!
长公主原本想说什么,但在对上子仲大师那双意味深长的目光后,也只能讪讪闭嘴,有些不情愿的把手给伸了过去。
凤小晚知道,师父这是有意在锻炼自己。
她很快就收回所有杂绪,专心把脉。
半晌,一直缄默的凤小晚才缓缓开口:“公主,请换另外一只手。”
长公主照做,然后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每个人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子仲大师则是闭着眼睛,有些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完全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又是半晌,凤小晚才终于缓缓开口:“师父,公主的脉象沉稳有力,身体很健康。”
长公主险些没跳起来。
健康个毛线啊!
“那身上为什么长了那么多东西,用了各种办法都不奏效呢?”
提起这件事情,就让长公主非常窝火,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中都带着浓浓的冲气。
凤小晚像是没听到似的,她只是转头缓缓看向自家师父。
子仲大师沉吟片刻,问:“你再重新把一边,有情况随时问我。”
凤小晚照做,也更加仔细了一番。
她索性两只手同时把脉,并闭上了眼睛,极为认真的感知着。
凤小晚很清楚,再多的书本理论,都不如真正的实践来得最直观。
眼下有这样绝好的机会,不懂利用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呢。
就这样,师徒两人时不时交流着,还偶尔用一些专业术语。
而长公主母女两人就好似听天书似的,一脸呆呆的望着,觉得他们说得每个字都懂。
却为何合在一起,完全让人搞不明白了呢!
这可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窝火的两人却不敢多言,她们只好继续被忽略,安静的听着。
长公主则是一脸的哀怨,毕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漠视呢。
终于良久,那师徒两人交流完毕,才像是想起来还有两个人似的。
子仲大师“哦”了一声,有些不耐的摆摆手:“好,你们可以走了。”
长公主??
真的是差一点点,长公主就要发飙了!
她简直要疯掉了!
好在,还剩下最后一丝理智,及时恢复了清明。
长公主的手死死握紧,任由尖锐的指甲刺痛着掌心。
她的话像是勉强挤出来得似的,缓缓开口问:“那,药的话……”
子仲大师淡淡道:“哪那么快,回家等着去吧。”
长公主气得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只能极为不情愿的点头,带着女儿愤愤离去!
乐章郡主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瞪了凤小晚一眼,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惜……
人家凤小晚正拿着毛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压根儿就没往这边看。
这就让乐章郡主觉得仿佛一巴掌重重砸在了棉花上、
女人气得脸都快绿了!
‘你给我等着!’
乐章郡主恶狠狠在心里想着,愤然离去!
一脸懵逼的凤小晚??
她压根儿就没当回事,继续与师父研究探讨起来了。
*
他们师徒两人还是非常负责任的,在研究完毕后,他们得出长公主身上的东西,并非一种原因造成的。
自然是比较棘手的。
否则的话,那些太医们也不会束手无策,找到这里来嘛。
子仲大师倒是有些小小的兴奋。
他本身就是个医痴,对于这种东西最感兴趣了。
越是难以解决的,他就越觉得有趣,恨不得废寝忘食也要探究出个一二三来。
翌日,他们又把长公主给叫来,向她询问了一些具体的事宜。
包括最近两个月每天吃什么,穿什么,甚至是睡觉铺什么。
连用的胭脂水粉都询问了一番。
长公主气得直咬牙,连脸色都有些微微变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