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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手里的水杯,陆念卿狠狠的瞪了眼江时檐,都怪他,自己过敏都不知道,否则也没这么多破事了!
不过抱怨是一回事,要她放着江时檐不管,陆念卿也做不到。
深呼吸一口气,陆念卿重新灌了一口水,用唇渡给江时檐。
冰冷的唇瓣异常柔软,陆念卿将红唇附上时,竟然还会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陆念卿呼吸一窒,喂完水匆匆忙忙的站起身,只觉得脸颊一阵滚烫。
她这是怎么了?陆念卿伸手轻拍脸颊,想要掩盖住自己心中的慌乱。
心跳凌乱不已,陆念卿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目光不敢看床上的江时檐。
四下游移时,忽然注意到一侧的酒精瓶,陆念卿秀眉微蹙,刚刚医生貌似说要给他擦身体吧?
拿起酒精瓶,陆念卿看了眼尚在昏迷中的江时檐,认命的叹了口气。
用棉签沾着酒精,陆念卿细细的帮江时檐擦拭着耳后与脖颈。
擦过以后,陆念卿看了眼江时檐的衬衫,伸手帮他解开纽扣,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脱去了衬衫。
陆念卿将衬衫放在一侧,拿着棉签正要擦身体,忽然注意到江时檐的身材。
清楚可见的六块腹肌勾勒着紧致的腹部线条,另外两块腹肌若隐若现的藏匿在西装裤下面,仿佛诱人深入……
性感的人鱼线令人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陆念卿只觉得鼻子似乎有些异样。
伸手一擦,一阵温热的触感,陆念卿狐疑的低下头,手指上沾染的猩红色令陆念卿脸颊再次涨红。
“该死!”陆念卿低咒一声,放下酒精瓶,匆匆走进洗手间处理鼻血。
居然看男人看到流鼻血,还真是有够丢人的!
陆念卿心里唾弃着自己,动作利落的处理好鼻血,回到床边开始帮江时檐擦拭身体。
眸光总是不受控制的看向腹肌,陆念卿死死的咬着唇瓣,强迫自己不能看,专注的擦拭着江时檐的身体。
全部擦过以后,陆念卿连忙将被子盖在江时檐的身上,这才松了口气。
果然,男人身材太好也不行……
陆念卿坐在椅子上,望着床上昏睡的江时檐,脑中忽然浮现出她们翻云覆雨的一幕,脸颊瞬间变的滚烫。
等等!陆念卿及时清醒过来,连忙摇了摇头,甩掉脑中的回忆。
真是奇怪,她怎么会想到这些事情?
陆念卿强迫自己不许去想了,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休息一会。
谁知刚刚闭上眼睛,脑中再次浮现出江时檐的八块腹肌,陆念卿滕的一下站起身,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不行,屋子里太热了,她还是出去待会比较好。
在外面走了一会,陆念卿终于觉得好多了,这才回到病房休息。
谁知刚刚闭上眼睛,江时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水……”
陆念卿无奈的睁开双眸,端起水杯,扶起江时檐的身子想要喂给他,只是江时檐依旧喝不进去。
没办法,陆念卿只好再次含了一口水,低头喂给江时檐喝。
一夜的时间,江时檐要了四五次水,陆念卿不厌其烦的用嘴喂给他,直到天色微亮,才有时间靠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清晨的阳光缓缓升起,病床的某总裁缓缓睁开双眸。
环顾四周,竟然是医院的病房,江时檐剑眉微蹙,忽然看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陆念卿。
她在这里照顾了他一夜?江时檐心中顿时涌起阵阵暖意。
随即注意到桌上的病例,江时檐随手拿过来看了眼,赫然看到上面海胆过敏几个字,顿时心中了然。
轻启薄唇,江时檐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难受,眸光扫了眼不远处的水杯,江时檐轻声唤了声:“陆念卿,帮我倒杯水。”
“唔……”陆念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根本没有发现江时檐说的话变完整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陆念卿倒了杯水,端着回到了病床前。
江时檐伸手去接,谁知陆念卿却仰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见状,江时檐顿时黑了脸,正要说话,赫然看到陆念卿低下头。
还未反应过来,薄唇上一阵柔软的触感传来,江时檐震惊的睁大双眸。
震惊之余,江时檐完全忘记了反抗,任由陆念卿嘴对嘴的给他喂水,被动地咽了下去。
回过神,江时檐惊讶的发现,他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感觉水有些清甜……
陆念卿喂过水,撤开唇瓣准备离开,江时檐忽然伸出手,扣住陆念卿的脑袋,反客为主,霸道的攫取了陆念卿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令陆念卿迷糊的意识全部回笼,诧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动的承受着江时檐的吻。
炙热而霸道的吻令陆念卿这个小白有些承受不住,胸腔中的空气很快被抽走,令她难受的皱起眉头。
双手推拒着江时檐的胸膛,陆念卿挣扎着从江时檐怀里挣脱出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陆念卿只觉得大脑一阵缺氧,连算账都忘记了。
看着陆念卿脸颊涨红的模样,江时檐唇角微微上扬,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陆念卿喘息片刻,终于理清了头绪,恼火的瞪着江时檐:“我好心照顾你,你居然非礼我?”
“非礼?”江时檐剑眉微挑,玩味的看着陆念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貌似是你先亲我的。”
“我……”陆念卿顿时语塞,尴尬的别过脸:“我那是为了给你喂水,昨晚你昏迷不醒还发高烧,我是怕你渴死才舍身取义的!”
“哦?”江时檐似乎有些惊讶,随即轻笑一声:“那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发烧昏迷?”
“这个……”陆念卿的气焰尽数消失,眼神根本不敢与江时檐对视。
江时檐会昏迷发烧的原因还真的跟她有关,陆念卿心虚的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搅动着衣摆,完全忘了刚刚被吻的事情。
见状,江时檐险些失笑,还好很快忍住,抬眸看向陆念卿:“你倒是说话啊。”
“我……”陆念卿紧咬唇瓣,低声嘀咕着:“我又不知道你海胆过敏,再说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
“嗯?”江时檐挑眉看着陆念卿,鼻音带着一声质问。
陆念卿顿时噤声,轻咳一声,不敢再说话。
难得看到陆念卿这样乖巧的模样,江时檐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却依旧冷声道:“既然这次的事情是你导致的,那你是不是该赔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