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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兰也跟着附和道。
真是难为她们俩了。
明明怕得要死，却因为担心江凌云，主动提出要动手处理现场的尸体。
江凌云很是感动地看了她们一眼，但还是摇摇头道：“别动手了，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警笛声传来。
接着，一辆白色的警车呼啸而至。
周慧兰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距离她报警五分钟都不到，云城警司的办案效率，也太惊人了吧？
如果会州警司的效率有这么高，莫震廷绝对不会死。
真让人唏嘘。
警车已经停了下来，周慧兰和苏越溪只得放弃先前的提议。
她们是没辙儿了，只能看江凌云的了。
警车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一身制服，英姿飒爽的李倩走了下来。
看到李倩，苏越溪心里猛地一沉，怎么又是这位？
先前在医院，江凌云就因为不想去警司做笔录，惹得李倩很是不悦，没想到今天竟然又狭路相逢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李倩下车后，看到江凌云等人身后的地上，有九人躺在血泊中，赶紧冲上前去，把手放到他们的鼻下试探，发现竟然全断气了。
“别看了，都死了。”
江凌云说道。
李倩眉头一皱，质问道：“这九个人，都是你杀的？”
江凌云点点头，“对，都是我杀的。”
听到他的话，李倩唰地一下亮出腰间的手铐，走到他的面前。
这一次，江凌云不仅没有多说一句，还自己举起双手，让李倩把他的双手给拷了起来。
死了这么多人，就算他是正当防卫，也应该跟李倩回警司去交代清楚。
跟前天夜里有所区别的是，今天事情发生的过程，李倩并没有看到。
所以他不想让李倩难做，也不想自己落到一个拒绝调查，畏罪潜逃的罪名。
这要是放在过去，他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但如今，他要引蛇出洞，肃清各方势力，还是尽量避免因为这点小事打草惊蛇得好。
“江凌云，你被逮捕了。”
李倩神情有些复杂地说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江凌云看了一眼手上亮闪闪的手铐，淡笑道。
“被逮捕是什么光荣的事吗？你还笑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凌云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李倩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能不能说得好听点？我这是考虑到你的处境，决定跟你回警司配合调查。”
江凌云说道。
李倩白眼一翻，“还用得着调查吗？人都是你杀的，刚才你也亲口承认了，结论不是明摆着的吗？”
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李倩这是故意拿他的话堵他呢。
江凌云无语道：“人是我杀的怎么了？那也得问清缘由不是？”
“他们跑到我家门口要杀我，为了活命，我只好把他们给杀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是正当防卫咯？”
李倩问道。
江凌云点点头，“那当然。”
“哦？那你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吗？”
李倩满脸审视的样子问道。
鉴于江凌云先前就给李倩留下了能言善辩的印象，李倩这会儿就没那么容易被江凌云说动了。
江凌云指了指地上的九具尸体，道：“你没看出来吗？他们都是职业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