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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后来奴才特意留心打听了一下，竟是王嫔娘娘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在命妇堆里‘不小心’说漏了嘴，才让流言传开的！”
小明子竹筒倒豆子般说完，最后笃定道：“娘娘，奴才敢打包票，这件事就是王嫔娘娘存心安排的！”
他的话音刚落，凤辇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菡萏猛地直起身，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王嫔娘娘她怎么敢？！”
“争宠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污蔑娘娘的清誉！她……”
说到这里，菡......
柳婉清站在案前，手中的密令尚未写完，耳畔却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声，仿佛是瓦片被踩碎的声响。她心头一震，迅速转身，目光如刀般扫向殿外。
夜风穿廊而过，吹得殿中烛火摇曳不定，映得她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她缓缓走近殿门，伸手轻轻推开，殿外空无一人，唯有一阵夜风拂过，卷起几片枯叶。
“娘娘，外头风大，不如回殿中歇息。”宫女轻声劝道。
柳婉清却不答，只是静静站在门前，目光深沉。她知道，今晚的刺客绝非孤身一人，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太后不会善罢甘休，而敌军残部也并未真正覆灭。她必须冷静，必须步步为营。
“传我密令。”她低声道，“命刑狱司彻夜审讯刺客，务必问出幕后之人。同时，命李崇加派人手，彻查京城各处，尤其是北疆旧部可能藏身之地。”
宫女应声而去。
柳婉清缓步走回殿中，正欲落座，忽然，一道寒光从殿外飞射而入，直取她心口！
她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那枚飞镖擦着她衣袖钉入殿柱，深陷其中，尾端还微微颤动。
“果然。”她冷笑一声，迅速抽出袖中短匕，目光如电扫向殿外。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她冷声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自殿外跃入，身形矫健，手中利刃寒光闪烁，直取她咽喉！
柳婉清毫不畏惧，迎面而上，两人瞬间交手，刀光剑影在殿中交错，杀机四伏。
黑衣人身手极为敏捷，招式狠辣，每一击都直指要害。柳婉清虽不擅武功，但她身经百战，反应迅速，利用殿中家具不断闪避，同时寻找反击机会。
几番交手后，她终于抓住对方破绽，一匕首刺向其腰腹，鲜血飞溅。
黑衣人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柳婉清趁机一脚踢飞其手中兵刃，冷声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捂着伤口，目光阴冷，却依旧沉默。
柳婉清眯起眼，心中已有答案，但她仍冷声追问：“是太后？还是敌军残部？”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忽然猛地咬破舌尖，口中溢出黑血，身体一软，倒地不起。
柳婉清脸色一沉：“服毒自尽？”
她蹲下身，伸手探了探黑衣人鼻息，已无气息。她心中警铃大作??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且早已做好赴死准备。
“来人！”她厉声喝道。
侍卫立刻冲入殿内，见状立刻跪地：“娘娘！”
柳婉清沉声道：“此人已死，但必有同伙。即刻封锁凤仪宫，彻查宫中所有可疑之人，不得放走一人。”
侍卫领命而去。
柳婉清站起身，望着殿外夜色，心中警觉万分。她终于明白，今晚的刺客并非偶然，而是敌人精心布局的一环。太后与敌军残部，早已联手，而她，正被推入一场更大的阴谋之中。
与此同时，冷宫之中，太后静静坐在殿内，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目光幽深。
“柳婉清，你以为你赢了？”她低声喃喃，“不，这一夜，才是真正的开始。”
她缓缓放下茶杯，抬眼看向跪在殿前的黑衣人：“京城局势如何？”
黑衣人低声禀报：“娘娘，北疆旧部已开始行动，敌军残部也在暗中潜伏。今夜，凤仪宫必有一场大乱。”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只要柳婉清一死，朝堂必然大乱，届时，我便可借势而起，重掌大权。”
她缓缓起身，走到殿门前，望着夜色中的宫墙，低声道：“柳婉清，你以为你掌控了天下？不，你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与此同时，京城之外，敌军残部正悄然行动。
副将站在山头，望着远处灯火点点的京城，目光冷冽。
“将军虽死，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他沉声道，“柳婉清以为她赢了，但她不知道，真正的杀局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对身旁的谋士道：“传我命令，命北疆旧部即刻行动，配合宫中内应，扰乱京城局势。同时，命潜伏在宫中的内应，伺机而动。”
谋士点头：“属下明白。”
副将目光如刀，低声道：“柳婉清，你以为你掌控了天下？不，你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夜色渐深，京城之中，杀机四伏。
凤仪宫内，柳婉清缓缓起身，目光冷冽：“太后，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不，这一次，你输定了。”
她执笔，继续写下那封尚未完成的密令，笔锋凌厉，字字如刀。
“这一战，我不会再输。”
然而，她未曾察觉，凤仪宫外，又一道黑影悄然潜入，手中利刃寒光闪烁，直指她的寝殿。
“柳婉清，你以为你赢了？”黑衣人低声道，“不，这一夜，才是真正的开始。”
凤仪宫内，烛火摇曳，映得柳婉清的影子在墙上忽长忽短。她缓缓放下手中的密令，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眉头微蹙。刚才的刺客虽已被擒，但她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愈发浓烈。
“娘娘，刺客已被押入刑狱，属下已命人严加审讯。”侍卫低声禀报。
柳婉清点头，淡淡道：“很好。务必从他口中撬出幕后之人。”
侍卫领命而去。
柳婉清缓步走到案前，执笔欲续写密令，却迟迟未落笔。她心中隐隐觉得，太后不会就此罢手。敌军虽已覆灭，但太后手中，恐怕还有更深的棋局。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一名密探匆匆入殿，跪地禀报，“属下刚刚收到密报，京城外发现敌军残部踪迹，疑似敌军副将率领残兵潜伏于北山。”
柳婉清神色一凛：“敌军副将？不是已死？”
密探低声道：“属下已派人查探，确认敌军副将并未死于赤水寨之战，而是趁乱逃脱。”
柳婉清目光微冷，心中警铃大作。她终于明白，为何方才的刺客如此沉默??他不是为了杀她，而是为了拖延时间。
“太后，你果然不肯善罢甘休。”她低声喃喃。
她猛然起身，沉声道：“传我命令，命李崇即刻调兵，封锁京城各处要道，严查可疑之人。同时，命林远加强赤水寨防御，以防敌军反扑。”
密探领命而去。
柳婉清站在殿中，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却愈发不安。她隐隐觉得，这一夜，恐怕不会平静。
与此同时，冷宫之中，太后静静地坐在殿内，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柳婉清，你以为你赢了？”她低声喃喃，“不，这一局，你才是真正的棋子。”
她缓缓起身，走到殿门前，望着夜色中的宫墙，低声道：“时机已至，该行动了。”
黑衣人再次现身，单膝跪地：“属下在。”
太后缓缓道：“传我命令，命北疆旧部即刻行动，配合敌军残部，扰乱京城局势。同时，命潜伏在宫中的内应，伺机而动。”
黑衣人低声道：“娘娘，若娘娘不亲自出面，恐怕难以掌控全局。”
太后冷笑：“我已不能再现身，但我的人还在。只要他们配合得当，便可一举成功。”
她缓缓闭上眼，低声道：“柳婉清，你以为你掌控了天下？不，你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夜色渐深，京城之中，杀机四伏。
凤仪宫内，柳婉清缓缓起身，目光冷冽：“太后，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不，这一次，你输定了。”
她执笔，继续写下那封尚未完成的密令，笔锋凌厉，字字如刀。
“这一战，我不会再输。”
然而，她未曾察觉，凤仪宫外，一道黑影悄然潜入，手中利刃寒光闪烁，直指她的寝殿。
“柳婉清，你以为你赢了？”黑衣人低声道，“不，这一夜，才是真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