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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总是带给人无限的正能量，好像从今天开始，就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新起点。
秦川整整睡了十个小时。
早晨油条和豆浆的香气引诱着秦川睁开双眼，看到甄真坐在餐桌边为自己准备早餐。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秦川伸了个懒腰揉揉脑袋：“连续睡了10个小时，我觉得我的脑袋都要扁了。今早的早餐是豆浆油条？”
“等一等。”甄真一脸黑线示意对方先暂停。
秦川想到昨晚自己先睡过去，有些内疚的望着甄真。
“你的早餐当然还是黑咖啡。”甄真似笑非笑的将早已为秦川准备好的早餐端出来：“既然你决定要打这场仗，我跟着你用尽力气一起打，不虚此行才最畅快。”
秦川一时之间竟然喉咙发痒，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拉着甄真的手，吻了吻：“我们一起吃早餐。”
应该是放假的时间，秦川早早来到办公室，准备好文件之后，打了电话：“你好，你现在有事吗？没事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下一步我要提交的文件需要让你看一看。”
没过半个钟头，陆铭学敲敲秦川的办公室：“总裁，你刚刚打电话找我？”
“啊，是的，你请坐，马上到年关了，我这边将今年的绩效已经整理并且有提交新的文件内容，你看看。”秦川今天的精神状态算是作为总裁以来最好的状态。
陆铭学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翻看着文件，越看越惊讶，抬起头：“股东已经同意了吗？”
“我之前和各位股东，尤其是季董事长联系过，他也觉得你的才能在去年一年锻炼了很多，所以我提出将你也拉入董事会，这样我们cl的能力肯定更上一层楼。”秦川靠在椅背上，摆出轻松的姿态道：“目前十三个董事会成员，除了季峥野没有联系到，其他的董事已经同意，当然，一票否决权在你手中，你可以告诉我们是否加入。”
陆铭学眨眨眼睛，仔细又看了一遍文件：这是一份申请董事团纳入新成员的申请书。所有的申请成员都要占有cl集团10%以上的股权。之前陆铭学只有6.8%，现在年底分花红，秦川为他申请了3.2%的新增股份。
“我。。。”陆铭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在最新的财务报表中给出cl集团虽然在当年各种新闻绯闻不断，但是它的发展也是有目共睹的。目前整个公司已经了12个亿的估值，也就是说，陆铭学只要加入董事会，他就会成为cl史上最年轻的董事会成员。
良久，陆铭学将文件扔在桌上：“无利不起早，总裁需要我做什么呢？”
秦川将胳膊搭在桌子上凑近陆铭学，微微一笑：“很简单，你只需要与季峥野的友谊继续保持就好了。”
“就这样？”陆铭学奇怪的挑挑眉毛。
“仅此而已。”秦川点点头。随即望着窗外：“其实铭学你不知道，高处不胜寒哪。我现在每一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总担心会落到谷底。现在有你来帮助我，和我站在同一条船，我看船头你顾船尾，简直完美。怎么样，加入吗？”
陆铭学沉默了一阵，忽然扬起笑脸：“当然，成为朋友，总好过成为敌人。”
“对了，刚好你在这里，我最近一直没有听到季峥野的声音，他最近也没有去董事长家，他在忙什么？”秦川皱着眉头忽然想起来问道。
“他呀，现在指不定在实现他曾经的什么梦想吧。不过我帮你问一问。”陆铭学随即拿起手机给季峥野发语音：“前任总裁，最近一直没出现，是在忙什么吗？”
此时的季峥野穿着正装，紧张的坐在酒店大堂里，等待着传说中的“总舵手”。
他提前到了半个小时，坐在大厅里点了杯咖啡，安静的等待着对方。
忽然，有人在肩头轻轻拍了拍，季峥野立即站起，恭敬道：“您就是总舵手吧？”
“确实，我总剁手。”邱佳琦的声音在季峥野面前响起：“还没来吗？”
季峥野叹了一口气浪费感情的别过脸：“我也在等。”
“你之前有没有见过他呢？而且你不是说这个算是你朋友的项目，那么你朋友至少有他的照片，我们也好接到他本人才对嘛。”
季峥野摇摇头：“就因为都是高科技高智商的人，所以他们将第一次见面，当做了第一场游戏。只有游戏中玩得最好的人，才有资格和他们谈生意。”
“会不会是那边那个踩着滑板正在玩耍的小男孩？”邱佳琦指指那个一直在附近玩啥的小孩子：“高科技的人才都比自己现实年纪看起来小很多。”
这么一说，季峥野也觉得有可能。他站起伸将自己挡在邱佳琦背后，将其推道男孩面前：“你是总舵手吗？”
“是你在找我吗？”一声清脆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两人立刻回身望去，看到对象之后不禁呆了呆。
大概早已习惯了别人看自己的外貌反差，总舵手冲两人笑笑：“怎么，我不想做科技的吗？还是我没有做leader的气质？”
“没有没有，”两个人立刻摆手，邱佳琦望着自己对面这个穿着正装，黑色短发笑起来露出酒窝的男子道：“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您对这次的会面非常看重，反而有些受宠若惊。另外就是，您真的好帅啊。”
这样的男子，存在于人群之中，说是模特便也有人相信。说是宅男做研究，总觉得他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
“相由心生，我的心是美丽的，自然样貌也会美丽。就如同小姐您，心灵美丽，自然容貌娇俏。”总舵手伸出手：“我是vr工作室的主管总舵手，你好。”
“你好，我是季峥野。”
邱佳琦见两个人开始聊起了各种游戏以及电脑软件的变迁史，一时也插不上嘴，便打了个招呼出去逛逛。
正在沟通过程中，忽然季峥野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看来电人名，是陆铭学，想了想便挂断了。
“不需要接听吗？”总舵手示意季峥野可以先接听。
“是我的好朋友，一会儿回电就可以了。对了，你刚说你之前喜欢玩什么游戏来着？”
两个帅气的男子坐在一起，其中一个桀骜不驯的染着黄发，一个自信内敛端坐着，两人都传达着一个信息：从外貌上来看人最不可取。
“我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吗？”两人聊完之后发现彼此很多话包括观点都一致，便做出了初步同意的意向。正准备分别是，季峥野忽然举起了一个指头。
“请说。”总舵手坐下来，示意季峥野慢慢说。
“作为科技人士，您的思想一直在前面超越普通人，为什么在我们见面时您的造型很普通呢，就像个普通打工人士。”季峥野望着面前这个技术第一的新朋友，好奇道。
总舵手站起身，戴好眼镜后微微一笑：“你什么时候见过av女友当街抛胸？我有，也不代表我随时随地秀出来，而是为了用来改善生活的。”
“好的，我们后期约时间讨论资金融入时间点，下次见面自带签字笔哦。”季峥野站起身陪着对方走出门口，想到自己一个人拿下了一个大工程，不禁各种开心。
“我想，季峥野应该是着手新的工作方向了。”陆铭学拿着手机，刚刚自己试探性的给季峥野打了一个电话，对方直接挂断，便了解到了季峥野最近的工作情况。
“你只是打了一个未接电话而已啊？”秦川好奇道。
“现在时间，下午三点。以秦川的生活规律来说他肯定起床，以他的生活质量来看这个时间点他不会吃东西看电视剧等娱乐项目，就只能寻找新工作方向。另外在这么闲的时间点，他认为当前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比和我聊天更重要，那么就说明他现在已经着手新方向了。如果到现在我们cl集团还没有拿出来新一年的发展方向，那么我们就要挨打了。”陆铭学坐在秦川对面。
“好，我这边家快速贷筛选。你帮我查下季峥野准备做某方面的调研？另外，关于苏梅，你知道多少？”
陆铭学心中一紧，秦川此次的动作不小，看来是下定决心要蔓延自己在cl集团的影响力了。
“苏梅的情况，我知道的不是很多。”陆铭学淡淡道。
“是吗？”秦川饱含怀疑的目光看看他，但是您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点点头道：“我也觉得苏梅就是普通的小女孩，或者是大富人家良好家教的女孩，她还没有结婚吗？”
“好像没有。”陆铭学小声回答。
“好的，铭学，我忽然想起来你上次递交的季峥野走之前一直关注的vr技术，资料麻烦你重新给我一份。”秦川想起什么似的。
“好的，我先去了。”陆铭学从秦川的办公室出来，尽管已经是深冬，他依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秦川在邮件中找到了之前陆铭学给自己发过的信息记录，他按照文件上的电话打过去：“你好，是vr科技工作室吗？我之前听季峥野介绍过你们的情况现在我想和你们谈合作，方便找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