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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成村民那两个人，肩上背着一个木筐，手里还拎着一兜馒头。
南星说了，这倒不是装饰，而是万一饿了馒头可以顶饱，或者遇到紧急情况，馒头也可以砸人。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顺着最终的定位地点来到了一处山洞。
那山洞看上去极为平常，什么都没有。
里面更是杂草丛生，随随便便喊一声，都能够传来巨大的回声。
根本不像是有人在里面的样子。
郁隽霆与南星对视了眼，并肩走了进去。
“有消毒水的味道。”南星低声说道。
“还有血腥味。”郁隽霆目光微凝，半个身子挡在南星面前。
两个人一直朝着里面走，直到看见了一处染着血的石头。
“就在这附近。”
郁隽霆扫视了一周，被木筐挡住的枪，也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
南星四下寻找机关，她能够闻到那股浓重的血腥伴随着消毒水的气味从石头后面传过来。
素问最擅长伪装，想必他们的实验室，一定是在某处石头的后面。
南星摸索着，不知触动了哪块石头的机关，很快就看到面前的石头缓缓形成石门，最终拉开一道缝隙。
只是这缝隙不大，像南星郁隽霆这样的身高，需要一个一个半蹲着进去。
“我先来。”郁隽霆率先一步进去，那条修长的长腿蹲在地上，看上去都有些艰难。
南星打趣了声，“你这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应该我先去探路才是。”
然而她这声打趣并没有得到郁隽霆的回应。
郁隽霆也一直蹲在原地，并没有向里面前进。
南星目光微沉，“出什么事了？”
郁隽霆沉默了大概三秒钟，慢慢的从洞中推的出来。
“阿星，我们不用进去了。”
“到底怎么了？”
“韩悠悠死了。”
郁隽霆从洞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一句话──又被你们发现了。
南星有些惋惜的垂着眸子，“到底是还是没瞒过那个黑客。”
郁隽霆嗯了声，揽着南星的肩膀往出走。
“韩悠悠的手里举着一把假枪，眼睛睁的很大，死不瞑目的样子，那枪口就对着我们进去的角度，我刚进去看第一眼的时候，差一点就拔抢了。”
“阿星，一切都是那个人算好的，我感觉素问的老大换人了。”
“为什么这么说？”
郁隽霆深吸了一口气，“当初我第一次跟素问交手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的形式风格十分严谨，几乎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他们会隐藏好自己的一切手脚，但这几次我发现，这群人已经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发现，甚至有时会一步步引导我们前行，到最后像这张纸一样，作为羞辱的礼物送给我们。”
郁隽霆将那张纸团成团，狠狠的捏在手心里。
“如果是以前的素问，他们发现了定位器会怎么做？”南星问道。
“他们会将定位器毁掉，立刻转移，并且不会留下任何一样的线索，我们赶到的时候，这里面恐怕已经是一片灰烬了。”
南星明白，“所以从我们第一次在那个废弃的旧楼里找到我母亲照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换人了。”
南星说的是G市的那片废弃楼盘，那是他们经历的第一场爆炸，也是第一次与素问的交锋。
郁隽霆点了点头，“没错，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有预感，找到那片废弃的楼盘不是偶然，现在看来也的确如此了。”
“这个人不简单，比之前更加阴险。”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了山洞，一缕阳光被云层遮挡，使得天色有些昏暗。
“阿星，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郁隽霆看着南星，“如果他一直在监视我们，那么天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