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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定轩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张凡：“创科游戏请了姜小姐做代言人。”
霍定轩这次没有再问什么，他冷笑一声，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这个女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分啊。”
张凡底下了头，其实她对姜初晴的印象还好，姜家的大小姐，独生女，应有的傲气自然是不可缺少的，但是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却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出来的女孩子能学的来的。
小家碧玉跟这种豪门千金，完全是不一样的。
但是作为霍定轩的秘书，跟自己的老板汇报这些事情，是她的本职工作，她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违背本职工作。
沉默片刻后，霍定轩说道：“你帮我联系一下郁骁，我要亲自会一会他。”
张凡点点头：“好的霍总，我马上给您联系。”
十五分钟后，张凡敲门进来：“霍总，已经联系上郁骁的助理了，不过他说大过年的，他们的老板已经放假了，想要见面，只能年后了。”
霍定轩问：“有没有问出私人电话？”
张凡摇摇头：“对方不肯提供。”
霍定轩脸色阴沉：“好大的架子。”
张凡低下头，心想商场如战场，您现在应该算是战败的那一方吧，还有什么立场说对方架子大。
张凡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后，同事小雨走上来问：“凡凡姐，今年的年终奖什么时候发啊？往年这个时间都打到卡上了，我今天早上去财务报销的时候，才特意问了财务，他们说，没有接到通知，不会不发了吧？”
张凡笑了笑：“这个是霍总决定的，霍总没说，我哪能知道？不过你放心，霍总想要给的，绝对也少不了你的。”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小雨恹恹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继续工作。
一旁的同事戳了戳小雨，低声道：“怎么样，师太怎么说？”
小雨耸耸肩，表示什么都没问出。
同事瘪瘪嘴，说道：“我就说吧，从她的嘴里能问出什么才奇怪呢。”
另外一个同事插嘴：“要我说，今年的年终奖啊，我看悬。”
小雨：“干嘛这么说？我还等着这点钱，回老家用的呢。”
对方说道：“咱们今年好几个大项目都被竞争对手抢去了，总裁拿来的钱给我们发奖金？”
小雨点头附和：“你说的有道理啊，而且我听说对方的新手游明年年初就要上市了。”
张凡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叩叩叩”敲了敲桌子，冷声道：“都没事干了吗？”
众人立刻低下头，一副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做的样子。
张凡看了眼不远处的总裁办公室。
今年的效益跟往年相比，确实大不如前。
·······
腊月二十七的时候，帝都的娱乐圈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年会。
因为很多圈内大佬跟投资商都会参加，但是年会邀请的人却不多，所以很多三四线的小明星，挤破了脑袋，都想参加这次的年会。
乐凯风的工作室因为跟华腾娱乐合作的原因，得到了三张票。
杜婷提前了两天给姜初晴打电话，“初晴你那天一定要穿的漂亮点。”
姜初晴笑道：“我那些晚礼服都过时了，平常参加个家庭晚宴穿一穿还行，真到了这种地方，根本就是去出丑的，杜姐，咱们工作室只有三张票，要不你就把我这张给其他同事吧，说真的，我对这种活动不怎么感兴趣。”
杜婷道：“我知道你不感兴趣，其实我也不感兴趣，但是架不住里面大佬多啊，听说这次华腾的掌门人都会出席，你如果不去，那岂不是太亏了？”
姜初晴被杜婷给逗笑：“他出不出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好亏的？”
杜婷嘿嘿一笑：“听说华腾的新任总裁是个大帅锅。”
姜初晴：“姐，他再帅，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杜婷道：“认识一下，总归是有好处的，而且不止是华腾的总裁，圈内很多大佬都会参加这个年会，你知道每年的影视作品有多少艺人是通过这个年会认识的人脉吗？”
其实姜初晴就是因为有很多大佬要参加这次年会，才不想去的，她怕在年会上遇到霍定轩。
姜初晴：“我没参加过这种活动，怕闹出什么笑话。”
杜婷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笑着安慰道：“没事，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跟在你身旁，再说的这种事情，早晚都要面对的，早熟悉总比晚熟悉要强，好了不早了，你先睡吧，明天你来公司的时候，咱们再讨论穿什么。”
当天晚上，姜初晴做了一晚上各种试衣服的梦，最后终于相中了一件，正打算看看是什么牌子的时候，被爬到她的床上的小千煜给亲醒来。
姜初晴一把将小东西抱进怀里，嘟囔道：“宝贝儿子，陪妈妈再睡一会儿。”
小千煜：“妈妈，我没时间陪你睡了，快点给我穿衣服，蜀黍要来接我了。”
姜初晴睁开眼：“谁要来接你？”
小千煜眨了眨萌萌哒的大眼睛：“蜀黍呀，他昨天答应我，要来接我去玩了。”
姜初晴：“我怎么不知道？你拿着妈妈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
小千煜摇摇头，举起小胳膊，在姜初晴的面前晃了晃：“是蜀黍给我买的电话手表。”
姜初晴蹙眉，拉过小千煜的手腕：“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没有跟妈妈说，就收下了？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可以随便跟别人要东西？”
小千煜低下头，小声的嘟囔：“蜀黍不是别人，蜀黍是爸爸。”
姜初晴没听清：“你说什么？”
小千煜：“妈妈你别生气，一会儿蜀黍来了，我就把这个还给蜀黍，就说妈妈不喜欢蜀黍送给我的电话手表。”
姜初晴：·······
你这臭小子，卖妈妈卖的这么溜的吗？
姜初晴把电话手表从小千煜的手腕上摘下来，叹口气：“算了，还是我自己来说吧。”
小千煜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突然大声喊道：“蜀黍来了蜀黍来了，妈妈快点给我穿衣服。”
姜初晴：“你怎么知道他来了？”
小千煜：“蜀黍跟我说过了，墙上挂表的短针在八的位置上，长针指到十二的时候，他就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