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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珠被抬进了皇帝的寝殿,越靠近心里越觉得不安。
到了地方之后,先被送去沐浴更衣,从里到外都清洗干净,而后又换上新的衣服,这才被送到皇帝的床上。
陈秀珠以为是像电视里那样,脱光用被子卷着抬过去,事实证明给了她衣服穿,虽然衣服给了等于没给,只是一个肚兜外面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但有总比没有好。
她进去之后并没直接见到岑远亭,一个人坐在屋内,看着陌生的环境,想着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便觉得一阵的心慌。
桌上有酒,还有点心。
陈秀珠一开始还能保持冷静,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心里的那股紧张酒越发的按耐不住,看到桌上的酒,便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的本意是喝点壮胆,但喝了才发现这个酒很甜,不是一般的那种酒,她以为是果酒,就多喝了几杯。
等喝完了才发现,确实是果酒不假,但这个酒属于那种刚喝很柔和,后劲十足,等她发现这件事已经晚了,整个人都手脚发软,根本连路都走不动了。
岑远亭处理完事情回到寝殿的时候,看到屋内亮了灯,这才想起来,今晚他翻了陈婕妤的牌子。
想到陈秀珠的脸,岑远亭的目光中有了点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推开门进去,还没见到人,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岑远亭眉头皱起,转头便看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陈秀珠,桌子上还有碰到的酒壶。
看到这些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她是喝了一整壶的桃花娘,这种酒最大的特点就是喝起来不像酒,但是后劲很足。
陈秀珠喝成这样,一晚上估计连眼睛都睁不开。
岑远亭走过去,看了眼酣睡中的陈秀珠,喊了两声她的名字,但都没有任何回应。
叹了口气,走过去想要把她抱起来躺好,不想刚碰到她,便发现她身体滚烫的厉害,仔细看着才发现她的脸也红的吓人。
酒没问题,问题在于陈秀珠除了喝酒之外,她还吃了点其他的东西,东西是翠屏托关系弄来的,可以有帮助的一种药。
她第一次侍寝,实在有些不适应,但这事又是势在必行,不能退缩,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有点助兴的东西,情况会好不少。
但陈秀珠没想到,翠屏给她弄来的药,跟桌上的酒会起反应。
变成某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整个人都不是清醒的,只觉得浑身都热的厉害,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凉快的地方给她降温。
岑远亭的手刚碰到她,她便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下一刻不等他反应,胳膊上便缠上了一双手臂,陈秀珠的脸在他胳膊上不断地蹭来蹭去。
“陈秀珠!”岑远亭皱眉喊她名字,喝酒怎么会这样,这种样子完全像是吃了什么药。
这个时候任何声音对陈秀珠来讲无疑都是一种刺激。
她听到岑远亭的声音之后,更是刺激的受不了,这副动情的样子落到眼前的男人眼中,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刺激。
岑远亭皱眉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而后俯身压下。
夜色浓郁,屋内春光旖旎,外面的月光也像是害羞一样,躲在了云层的后面。
陈秀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晕乎乎的,比起脑子,她的身体更像是散了架一样,她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人给打了。
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不是她不想,而是没力气。
天已经亮了。
昨天晚上有没有侍寝,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是身体明显的感觉提醒她,确实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
按照规距,她侍寝结束之后,就要被送回去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天都凉了,也没人进来催她离开。
反正现在混身酸疼,没有人催促更好,陈秀珠乐得多睡一会。
她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门外,李宝看着时间,想着陈婕妤还真是能睡,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醒。
小太监问李宝要不要进去催一下,被李宝一个爆栗打在了脑门上,“催什么催,你没听陛下临走前怎么说的吗?”
岑远亭临走前说了一句,“等陈婕妤醒了让她吃点东西。”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要是没醒,就不要打搅。
“可是这不是不合规矩吗?”小太监不懂,又挨了一脚,李宝说道,“规距是给我们守的,可不是给陛下守的,陛下是指定规矩的人,他高兴就是规距。”
李宝能混到现在的位置,可不只是一个贪财的太监,他也会揣摩主子的心思,岑远亭临走前专门提了这么一句,说明什么,说明对陈婕妤是看重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句,可没有一个字是说要送陈婕妤回去的,只说让她吃点东西,这话就很值得寻思一下。
这个陈婕妤怕是以后要走运了。
“那现在怎么办?”小太监挨了打,苦着脸问道。
李宝哼了一声,“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睡一会,要是陈婕妤醒了就告诉我。”
说完他转头离开了,小太监站在门口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陈秀珠平时就贪睡,这会身体疲惫,睡得更沉,从白天睡到了晚上,好不容易觉得精神好了不少,人也没有之前那么疲惫了。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陈秀珠动了动身体,还觉得酸疼,正准备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的时候,外面敲门声响起来。
李宝笑容满面的进门,手里还端着饭菜,“陈婕妤饿了吧,奴才拿了饭菜来。”
陈秀珠对李宝感激不已,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现在确实饿了。
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精致菜肴,陈秀珠胃口打开,可能耗费体力太多的缘故,她现在胃口特别好,吃的也比往常多。
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吃饱喝足之后,她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回去了。
李宝笑着说道,“再过一会陛下就回来了,您要不要再等一会?”
“我可以不走吗?”陈秀珠很意外,不是说当天就得离开吗,像她这样都待了一天还没走的,已经时间够长了。
李宝笑道,“您当然可以留下来。”
闻言陈秀珠就没坚持走了,昨天晚上她睡得不省人事,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今晚正好可以看看岑远亭心情怎么样,要是心情不错,他完全可以提一下蔡冲那件事。
吃过饭之后,陈秀珠便一个人在屋里散步消食,听到外面请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觉得一个激灵。
差点腿软倒下去了。
最后是强撑着站着,房门打开,很快岑远亭走了进来。
经过昨晚的事情,陈秀珠有些不适应面对他,低着头走过去请安,但她忘了自己此刻身上穿的是什么。
衣服是李宝帮她回去取的,翠屏拿错了,拿了一件之前尺寸做大了的衣裳,套在她身上要把她装进去了一样。
陈秀珠本来就紧张,加上衣服太长,脚踩到了裙子,身体一个不稳,直接倒了下去。
她倒下的方向正好是岑远亭站着的方向,于是众人就看陈婕妤华丽丽的扑到了皇帝的怀里,当这一屋子的太监和宫女的面。
李宝眼睛都直了,心想陈婕妤这胆子不小啊,还敢这样投怀送抱。
他偷瞄了一眼岑远亭的脸色,见他板着脸,眉头皱着,以为他是要发怒了,心里还为陈秀珠捏了一把汗,心想陈婕妤这下估计要倒霉了,刚受宠估计就凉了。
陈秀珠也知道自己好像是犯了个错误,眼看着岑远亭的眉头拧着,似乎要发火一样,她这时候要是承认自己错误,岂不是主动给了他一个惩罚自己的理由。
想到这里,她直接灵机一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说道,“陛下,臣妾腿软了,走不动了。”
岑远亭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红着脸撒娇的样子,有些人或许不是长得最美的,但天生就适合撒娇,比方说陈秀珠就是这种人。
撒娇还是撒谎,她都能无缝切换,而且每每都让人觉得跟真的一样。
岑远亭挑眉,“你为什么走不动?”
陈秀珠嗔他一眼,娇软着嗓音说道,“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臣妾走不动还不是因为腿软,腿软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您......”
她说着羞涩的说不下去了,直接将脑袋埋在了岑远亭的怀里。
李宝心想,陈婕妤果然有两下子。
但就这样应该还不够吧。
岑远亭淡淡开口说道,“你为什么这个时间还没走?”
他不去提腿软的问题,而是问起了陈秀珠为什么还在这里,按照规矩,她早就应该回去了。
陈秀珠看了眼李宝,李宝急忙低下头,脑子里急转弯,想着该怎么解释比较好。
李宝留她下来算是帮她,要是这个时候不做点什么,真让李宝受罚了,以后在想找他帮忙可不容易了。
“不怪李公公,是我不想走。”陈秀珠话音落下便看到岑远亭皱眉。
她咬了咬牙,心想反正都这样了,二话不说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便亲了上去。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虽然争宠这事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但陈婕妤是不是太热情了一些。
岑远亭想推开她,反被陈秀珠抱的更紧。
李宝眼看着情况发展的太快,立马摆手示意其他人全都退出去。
很快屋内只剩下两个人,陈秀珠总算松了口气。
屋外,李宝听着里面的动静,心想,陈婕妤确实不同凡响。
陈秀珠在皇帝的寝殿一住就是三天没走,这消息传到后宫中其他人耳朵里,嫉妒的嫉妒,羡慕的羡慕。
倒是陈秀珠本人,最近体力耗费的巨大。
岑远亭最近每天回去都能看到陈秀珠,李宝也不知道怎么做事的,到现在也没将人送走。想到这里便朝李宝看了一眼,吓得李宝觉得后背发凉。
脑子里全都是,我最近做没做错事,我最近表现怎么样这种自己反问自己的问题。
李宝冷汗都要出来了,才听到岑远亭喊了他的名字,她立刻上前听命。
“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宝立刻回答,“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您是要现在用膳还是等会呢?”
岑远亭点点头,“陈婕妤这个时候该醒了吧。”
这两个问题结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陈秀珠要是醒了,就把她送回去吧。
但李宝的理解是,中午一个人吃饭没意思,把陈婕妤叫来一起吃吧。
李宝会错意的结果就是岑远亭吃饭的时候,看到陈秀珠也来了。
岑远亭朝李宝看了眼,李宝那会刚好没看到,所以自然就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陈秀珠到了之后,乖乖站在一旁,岑远亭随意说了句,“坐下吧。”
陈秀珠看了眼位置,主动坐在离岑远亭旁边的位置上,一大张桌子,靠的这么近,岑远亭淡淡开口提醒了一句,“你坐在哪里?”
一般人这时候,立马就会站起来,战战兢兢的样子。
但陈秀珠理解为,岑远亭嫌她离得太远,于是很善解人意的主动把凳子搬到了他更靠近的位置上,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肩膀都靠着肩膀。
陈秀珠伸手挽着他的胳膊,笑道,“现在这样够近了嘛?”
岑远亭一脸无语,他是向让她离得远点,没让她直接贴上来,但甩不开,最后也就没说什么了。
李宝对陈秀珠佩服不已,这几天他算是见识到了一种别样的争宠的方式,那就是要有绝对的厚脸皮,这种方式,但凡脸皮薄一点的人都做不到。
不管岑远亭说什么,陈秀珠都能当好话听,不仅如此,还能无时无刻,想尽办法占便宜。
这种本事真不是别人能学到的,而是天生的。
还有一点也特别厉害,就是陈秀珠拍马屁的功夫。
李宝开始布菜,自然是以岑远亭的口味为主,陈秀珠眼巴巴看着,时不时的咽口水,看样子馋的要命。
岑远亭哭笑不得,“你想吃什么,让李宝夹给你。”
“陛下帮我夹好不好,我觉得陛下夹的菜比较好吃一些。”
陈秀珠一脸期待的说道,等岑远亭真的给她夹菜之后,她的眼神一下明亮了起来,那个表情感动的都快要哭了一样。
“陛下您对我真好。”陈秀珠感动完了之后,不忘又搂着他胳膊蹭了蹭。
在陈秀珠死皮赖脸的攻势下,顺利得到了岑远亭的宠爱,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召陈秀珠侍寝,后来为了方便起见,直接升了她的位分,从婕妤一下蹦到了妃。
她的封号就是淑,称呼是淑妃。
这个称号是岑远亭特意选的,陈秀珠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讽刺她不够淑女,但也无所谓了,成功成为妃子之后,她距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些。
有了宠爱之后,陈秀珠试探着旧事重提,蔡冲那件事,她求了个情,岑远亭答应了,将蔡冲贬为庶人,驱逐出京城了。
陈秀珠托人出去给他带了一笔钱,就是她从蔡冲那里骗来的二十万两银子,这次正好还给他。
一眨眼就是两年时间,宫中一直没有皇后,所以陈秀珠这个淑妃跟皇后差不多了,宫中盛宠不衰,多少人嫉妒羡慕,但她就是牢牢地握着皇帝的心。
其实这两年的相处,陈秀珠从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离开这里,虽然心里很清楚,但真的相处两年,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这份感情比她想象的更多一些。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要是可以一辈子留在这里,就这么跟他过一辈子,其实也未尝不可,但事实就是她不能留下来。
当许墨的声音再一次在脑海中响起的时候,陈秀珠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她是时候该走了。
许墨也的确是来通知她的,给她安排了一场死亡。
合情合理的死亡,是在岑远亭被人刺杀的时候,为了保护他死的。
就死在他的怀里。
正是因为这样,给他心理上造成了很大的床上,才导致之后一蹶不振的。
陈秀珠不想这么做,但还是不得不这么做,她在计划的前一天,亲自下厨为岑远亭做了一桌子的菜,陪他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话。
大多是到别的话,这一别,以后不会再见了。
等到了计划开始的那一天,一切都很顺利,陈秀珠在关键时候为了救岑远亭,挺身而出,一箭穿心,当时就血流不止。
她靠在岑远亭的怀里,看着他心急如焚的看着自己,焦急的寻找太医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她其实远比想象中的对他感情更深。
“我走以后,你忘了我,不要想我,好好完成你的责任。”
这是她最后说的话,而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以为再次醒来已经回去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会躺在一个农村的土炕上,当时她的脑子死机了三秒钟。
这才一点点想起来怎么回事。
她当时死在了岑远亭的怀里,按照约定,她就算完成任务了,之后可以回到现代,但是意外就是她最后说的那些话。
因为她的那些话,改变了岑远亭自暴自弃的想法,他并没有放弃自己,所以最后也没有被人推翻,他一直活了很多年才寿终正寝,死后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二儿子。
他是没事了,但陈秀珠因为没完成任务,回去的时候掉进了时空的缝隙里,掉到了这么一个贫穷的农村,一个叫陈家沟的地方。
她现在的名字还是叫陈秀珠,是陈家沟,陈大壮和刘美凤的女儿,上面还有个游手好闲的大哥,这是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家里的一切都要优先这个大哥陈峰,而陈秀珠这个女儿,在他们眼中就是个赔钱货,可以随时舍弃的存在。
这个年代相当于他们那个时代的八十年代那样子,贫穷的陈家沟还很落后。
陈秀珠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对她的情况大致有了个了解。
但了解也没用,她现在手里没钱,穷的叮当响。
陈峰一心要考大学,但是他的成绩年年倒数,根本就不可能考上,但陈家溺爱这个儿子,还指望他成为穷山沟里的凤凰。
陈秀珠醒了之后,推开门看了眼眼前一望无际的小平房,其实这里跟她第一次穿越时候的陈家村很像,都是贫穷落后的形象。
早起在厨房转了一圈,什么吃的都没找到,陈家但凡有点吃的,都要给陈峰留着,至于陈秀珠吃糠咽菜他们可不管。
陈秀珠在厨房的灶台上看到了一个饭盒,记忆告诉她,那是刘美凤给陈峰准备的饭盒,留着他中午在学校吃的,里面一般都会有一个鸡蛋,还有一些炒菜。
要是往常,陈秀珠不可能去动这些东西,但现在陈秀珠可不管这些,她可不是哪个受气包原主,陈家跟她八竿子打不着,他们别想让她吃亏。
陈秀珠直接把饭盒拿上,转头就出了门。
出门除了想吃顿安静的饭,还有个目的,就是想找个赚钱的办法,只有手里有点钱了,之后才能想办法离开这里。
目前来讲她什么时候能离开还是个未知数。
跟之前的情况不一样,她这次是掉进时空缝隙里,老吴他们能不能把她救出去都不好说,如果不能,她很有可能在这里待上数年。
如果是那样,手里就更要有钱才行。
陈秀珠拎着饭盒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个年代赚钱机会太少了,原主又是胆小怕事,之前的工作赚的钱全都给了刘美凤,说是给她攒着,其实都补贴了陈峰。
“抓小偷!”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路上响起,下一个便看到一个飞快跑来的人从她旁边窜了过去,陈秀珠当时想都没想,一个饭盒朝着小偷打了上去。
饭盒直接砸在他的肩膀上,疼的他大叫一声,脚下一滑,人倒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停了下来。
随后女人赶来,跟陈秀珠两个人一起将小偷制服住。
很快,派出所的两个警察从后面追了上来,见到小偷半仰在地上,迅速将他给抓住了。陈秀珠因为参与了抓贼,所以必须循例去派出所录个口供。
录完口供,陈秀珠才知道原来那个贼偷了贾太太的手提包,里面有很贵重的首饰和一部分现金。
将事情交待清楚,陈秀珠受到了口头表扬。她本想看看时间,却突然发现身上的怀表竟然不见了。
怀表是原主的东西,是她唯一一件还算值点钱,没被刘美凤拿走的东西。
是她的初恋送给她的礼物。
夜深人静的时候,怀表滴滴答答的声响就好像催眠曲一样,不止一次的伴着原主熬过了无数个难眠之夜。
这都是原主的记忆告诉陈秀珠的,怀表对原主很重要,对陈秀珠同样重要,因为她还想拿到外面问问价格,如果值钱就卖了的。
想到很有可能是丢在刚刚抓贼的那条街上,陈秀珠跟民警大哥告别之后便匆忙回去了。
这注定是不安生的一天,阴差阳错的抓了贼,却弄丢了自己的东西。
陈秀珠正郁闷,却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话的人是本地一个有钱人贾富贵的老婆,贾太太。
贾太太也是她刚才帮忙的那个人。
说起这个贾太太,她跟原主也算是认识,还挺照顾原主的。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陈秀珠猛然回头,恰好看到那块怀表正挂在贾太太的手指头上左右摆动着,于是松了口气,立马上前接了过来。
“是它,我就是在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