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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然凑到张雅芳的耳边，轻轻对她说，“她是张欣然的妈妈。”
李钰一听，顿时来了气。
好啊，养出张欣然那样的女儿，看她不收拾一下她。
看张雅芳的模样，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清然，那就好玩了。
她嚣张地看着张雅芳。
“哎，老太婆，这衣服可是我们先看上的，就你这年纪，穿这衣服也不合适啊，怎么，想扮个嫩的，好找一个小白脸？”
张雅芳去哪里，人家都是客客气气的，哪里听过这种话。
被她的话气得不轻，用手指着李钰，愤怒骂着。
“你个小贱蹄子，怎么说话的？我来帮我女儿买衣服不行吗？”
李钰啧啧了两声，“就你这样的，你姑娘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买这衣服实属糟蹋了，这么好的衣服，简直是暴殄天物。”
张雅芳顿时被气笑了。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浪蹄子，买不起就说买不起，还故意拿话在这里说人家，你这实属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钰冷哼一声，“买不起？简直就是笑话。”
张雅芳走了过来，在李钰对面停下，双手叉腰，那姿势，她自以为的霸气，但是在许清然看来，就如同那市井泼妇一般。
“我注意你们很久了，你们从一楼，逛到了四楼，一样东西都没有买，买不起吧？”
她说完，提了提身边的一件衣服。
“这衣服上的价格，你们一辈子都买不起吧？在这里装什么大款？”
李钰微微一笑，“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说我们买不起。”
“我管你们是谁？有钱人都是直奔四楼而来，而你们，从一楼逛上来，不是来买衣服的吧？想在这里邂逅有钱人，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告诉你，野鸡就是野鸡，一辈子也别想做凤凰。”
她正说得起劲，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妈妈，你选好了吗？”
张欣然从外面侃侃地走进来。
她本来是跟着她妈妈一起的，但是突然想上厕所，就让她妈妈先来里面看看。
没想到，她就上一个厕所的时间，她妈妈就跟许清然给撞上了。
她直到出现在张雅芳的身后，一眼就看出了是许清然。
一看到许清然，她心里的恨意就滋长了出来。
“你没想到吧？我又出来了。”
特别是看到许清然和李钰在一起。
这两人本来就狼狈为奸，都是她讨厌的人。
听到张欣然的话，张雅芳顿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许清然，“你们认识？”
张欣然阴险地笑了笑，“何止是认识，还有不少渊源呢，你说是吧，许清然？”
张雅芳一听张欣然叫那女人为许清然，她才知道，那竟然是许清然。
六年不见，她看上去更加美艳动人了。
“原来是清然啊，你从哪里回来的？怎么不回家啊？”
张欣然和许清然的事情，她竟是一句都没有跟她妈妈说过。
“回家？”
许清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哪里是我的家？”
张雅芳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你还在为了六年前的事情生气啊？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应该放下了吧？你现在过得那么落魄……”
许清然冷冷一笑，“谁告诉你，我过得落魄？”
张雅芳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如果许清然过得落魄，她这样直接说出来，也丝毫没有想到会不会伤害到许清然。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许清然，只想把许清然踩在脚下，显示她的优越感。
“你来这里逛街都要逛一楼，还说不落魄，在我们张家，可曾亏待你半分？什么好玩的，好穿的没有给你买？”
许清然冷哼一声，真的是好玩的，好穿的都给她，都是张欣然不要的。
她又不喜欢浪费，反正也能穿。
许清然没有理会她，把之前她试的几件衣服都给了导购员，“买单。”
张雅芳听了，连忙把张欣然拉到自己身后，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
“我张家给你的东西还少啊？你还想打欣然的主意。”
李钰啧啧了两声，“真是给你脸了，一点儿都不知道脸红，谁要你给买的礼物了？”
张雅芳哼了一声，看着许清然。
“那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样贪，遇到我了，我给你付钱，要是没有遇到我，你不会是想要逃单，想来个霸王餐吧？”
许清然看了她一眼，连跟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傻叉？
她随手掏出手机，扫了扫付款码，直接把衣服的钱转给导购员了。
张雅芳吃了一惊，“你是从哪里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