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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芳很吃惊，以前她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还需要她来养活的人。
这才六年不见，听说她还有了两个孩子。
这六年时间，又要照顾两个孩子，又要挣钱生活，怎么可能买得起奢侈品？
对了，她一定是去哪里傍上了富二代，这才有了孩子。
就算那富二代不要她，铁定也是给了一些分手费的。
越想，张雅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没想到六年不见，你竟然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给别人当情妇，唉，真是没有白瞎你这张脸呢。”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怎样能戳破一个人，她就怎么戳。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清然是别人的情妇了？难道张欣然没有告诉你吗？我们清然可是Alice，世界上想让她看病的人，都够饶地球几圈了，谁有脸让我们清然当情妇？”
李钰冷哼一声，对面的人有多么的可笑，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反正许清然是Alice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也不用遮遮掩掩。
张雅芳听了，直接愣住了。
她看向张欣然，“欣然，怎么回事？”
她只知道许清然回来了，还带着两个孩子，其他的还不知道。
毕竟她刚从云城过来，以前虽然张欣然经常在都城，但是她并没有跟着来。
也是这久想女儿了，才过来的。
她今天才到，张欣然就说带她来买衣服。
以前电话里听女儿说许清然回来了，带着两个不知道爹是谁的野种一起回来的。
她问了一句其他的，女儿就说不想提到这个人，她也没有多问。
现在被李钰这样一说，欣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告诉过她。
被张雅芳看着，张欣然脸色变了变，她是没有告诉她妈妈什么事情，但是也没有阻止她妈妈骂许清然。
她恨透了许清然，自然不会阻止她妈妈替她出头。
但是她忘了，她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说话，不仅出不了气，还会贻笑大方。
她把她妈妈护在身后，一脸的愤怒。
“许清然，你好歹叫过她两年的妈妈，就算没有亲情，也不必这样咄咄逼人吧？”
许清然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李钰在一旁左边的嘴角微微上扬，嘲讽地笑了笑。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清然全程就说过一句话，其他的都是我说的，回怼你妈妈的话，也是我说的，你却去说清然，你是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
“再说，我说的有错吗？”
“全程都是你妈妈看不起清然，我只是说出了实情，你们心脏不好，接受不了，怪我咯？”
张欣然被李钰怼得气极了，“你……”
她的眼泪掉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声音哽咽起来。
“当初你失去了记忆，我们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恢复记忆以后，竟然翻脸不认人。”
她们之间的争吵，让周围来买衣服的人都围了过来。
许清然刚来的时候是没什么人，但是她逛了那么久，人早就来了一些。
大家一过来，就看到张欣然泪眼婆娑地控诉许清然的过错。
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妈妈，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就当作没有收养过她，这些年的好心，都喂了狗。”
知女莫若母，张雅芳知道张欣然的意思，也跟着掉起了眼泪。
“就怪你当年心太软，我说她不知道来历，就不要管了吧，你说她好可怜，让我把她领回去，现在倒好，她翻脸不认人，也罢，就当这些年的好心都喂了狗。”
“我们走吧。”
说完，就拉着张欣然就要走了。
既然在这里说不赢她，就给她留一个坏名声。
她们拍拍屁股走人，让她们在这里被别人指指点点。
“慢着。”
在两人要跨出店门口的时候，许清然开口了。
她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她们想给她泼一身脏水，然后潇洒地离去，怎么可能？
但是听到她的声音，张欣然和张雅芳并没有停下，而是加快了速度。
李钰加快速度追了出去，把她们堵到了走廊通道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跟着出来了。
张欣然看着李钰，眼神闪过一抹尖锐的光芒。
神态楚楚可怜，仿佛被欺负了，不敢还手的弱女子。
“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扭头，看着从店里缓缓走出来的许清然，身子抖了抖，让人看出她的害怕。
果然，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这女孩真可怜，好心收留了人家，却被别人这样对待。”
“自古好心没好报，果然如是。”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恩将仇报也就算了，现在还不放过收留她的人，真是狼心狗肺。”
张欣然听着周围的人议论，嘴角微微弯了弯，很快就放下，又变得委委屈屈，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人果然是容易忽悠的动物，不知全貌，凭她的一面之词，就开始批判许清然。
许清然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步步踩在张欣然的心上。
当她走到张欣然的面前，嘴角嘲讽起来。
“你们好心收留我？不是骗我说我是你妈妈的女儿，想让我嫁入豪门，替你占位置？”
“不是你从国外回来，就开始撺掇着我丈夫跟我离婚？”
“你如愿以偿，我离婚了，他却没有娶你，你说可不可笑？”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骗局，现在竟然还能在这里颠倒黑白？我真是佩服你们的勇气。”
张欣然被她揭穿了一切，气怒不已，面上却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原来是你误会了，我没有撺掇你们离婚，我一直在劝他不要离婚，是他不喜欢你，所以才想要跟你离婚的，真的，我一直没有要拆散你们。”
“当初你失忆了，想要找妈妈，我们也是看你可怜，怕你一个人出去有危险，才用了善意的谎言，毕竟当初遇到你的时候，你满身是血，要是你那么出去，被害你的人发现，那你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