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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摆了摆手说道:“认与不认识都不重要,那是你这一世的事。就算我托大了,说几句话,望你好生记得。”
我马上抱拳行了一礼回道:“请赐教。”
那人听罢,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这还是你吗?记忆都看过,无法无天,不知规矩,一口一句小爷叫着,这才是真正的你啊!怎么如今对我到客气了起来。”
淡然一笑,说道:“这一路小的悟了些道理,大言不惭给您讲讲。”
“只要与妖花相关的人,要么理直气壮,你狠我比你还狠。要么一开始就做了缩头乌龟,油嘴滑舌博他人一笑。对于您,不知根不知底,所以客气点没有坏处。”
那人身上的光芒又耀眼了几分,刺的双眼无法睁开。只听那人拍了拍手说道:“好一个油嘴滑舌博他人一笑,有意思!那我可说了。”
“过去的时间没办法改变,未来的走向已经注定。周易占卜不是在预测,而是在看,看天书书写的文字。妖花能救你,不是在修改时间,而是用别人的命去抵。八十一位药人,能用的不多了。”
轰隆一声,脑袋中的巨响震慑心灵。虽然之前多少也猜到了,可总是习惯麻痹自己,也不知胸口的洞会谁死了?让王,让杨形,让白衣,还是死而复生的耳,还是灵魂还在金钟里面的眼。我的手上没有刀,却沾满了鲜血。
愧疚还有低落的情绪按下了头颅,说道:“每次的命都是他们换来的吗?每次都能成功吗?”
“这你倒可以放心,我在最开始也曾验证过几次。比如故意将你推落山崖,又或者行军打仗时那些看似无意的天灾。无一例外,你都能活的很好。”
“那他们呢?变成蓝色的星尘,痛苦的等待三日而消散于人间吗?”
“对啊,想必是王告诉你的吧。这人不错,有大将之风,是我留给你的得力干将。而且你也放心,妖花的劫的结算不了他的头上。”
语气之淡然,视人命为蝼蚁。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腔热血和痛彻心扉的愤怒。“验证?故意!这都是人命啊!”
我看不见他的五官,但穿过光芒的背后能看见那抹亲蔑的微笑。威压逐渐上升,一股君临天下不可忤逆的气势随之而来。
“那八十一条人命都会死在谁身上?不都死在你身上吗!想装圣人吗?大可不必!谁都能当圣人唯你不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要想怪就怪天吧。但唯有你不能怪!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才是受益的人。”
一句句,一字字,如割心如挖骨。好不容易建立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痛苦倒地,泪流不止。“这一切怎能怪我!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告诉每一次的生死都决定另一个人的性命!而且我并不想要是你们强加给我的!又怎能怪我呢。。。。怎能怪我。。。”
“不是怪你,而是信任你。”